第1159章 贝吉塔：自己的骄傲都守不住的家伙不配当我对手（上）（2/2）

他低头看着卡在里面的贝吉塔，绿色的碎砖将对方的蓝色战衣划破数道口子，钢筋在他肩头勒出深红的印记，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既有着胜利者的骄傲，像国王俯视战败的囚徒，又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仿佛在看一件被自己亲手打碎的珍贵瓷器。

“你知道你输在哪里了吗？” 托破开口问道，声音低沉而有力，在空旷的擂台上传得很远，每一个字都像投入深井的石子，激起层层回音。他的影子被擂台边缘的灯光拉得很长，恰好覆盖在贝吉塔身上，像一张无形的网。

贝吉塔咬牙瞪着托破，蓝色的眼眸中满是不甘，血丝像蛛网般爬满眼白，却没有说话，他能感觉到肋骨断裂处传来的钝痛，每一次呼吸都像吞咽刀片，更能感觉到自尊心受到的打击，像被踩碎的宝石，但他紧抿的嘴唇像焊死的闸门，绝不会在这个时候泄露出半个示弱的音节。

钢筋嵌入后背的刺痛提醒着他此刻的狼狈，可周身的气焰依旧在周身微弱地跳动，像暴雨中不肯熄灭的火星。

托破见贝吉塔不说话，便自顾自地说教起来，语气像教堂里布道的神父，却带着金属般的冷硬：“你输在了你给自己背负的太多了！”

他伸出手指着贝吉塔，指尖的紫色能量微微闪烁，语气中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意味，“就像你的伙伴们说的一样，用你那个所谓的猿化超级赛亚人之神的形态你就能赢了，但你非要用自己的力量，这就是你的失败之处！” 他的目光扫过贝吉塔染血的嘴角，那里还残留着倔强的弧度，像未被磨平的棱角。

周梓龙在远处看着这一幕，银蓝色的眼眸里映着托破的身影，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在宇宙旅行时见过的两种植物：一种是依附大树攀爬的藤蔓，总能最先触碰到阳光；另一种是独自在石缝中扎根的仙人掌，把水分储存在厚实的茎秆里，哪怕干旱也能开花。

他轻轻碰了碰身边的孙悟空，对方正攥着拳头，金色的气焰像被按捺的火焰：“看到了吗，悟空，这就是不同的选择” 孙悟空挠了挠头，眼神却很坚定：“我还是觉得贝吉塔做得对！”

托破顿了顿，看着贝吉塔依旧不屈的眼神，那里面的火焰没有因为受伤而减弱，反而像被风吹得更旺，继续说道：“像我一样，既然一些东西守护不了，那就直接抛弃就好了，以前我还想着守护第十一宇宙的正义，可当伙伴们一个个倒下后我才明白，那些所谓的正义根本不值一提，只有胜利才是最重要的！”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过来人的冷漠，仿佛在谈论一件与己无关的旧物，紫色的眼眸中闪过模糊的人影 —— 那是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如今都化作了无之界的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