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李奶奶的终极警告（2/2）

张磊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迅速换上深色连帽衫，把生锈钥匙塞进最里面的口袋。钥匙贴着皮肤，传来不自然的冰凉触感，像是某种金属制成的活物，但活物不是生物，而是规则的程序实体。楼梯间的声控灯坏了，但坏了不是故障，而是规则的程序关闭。张磊打开手机手电筒，光圈里飞舞的灰尘像是微型幽灵，但幽灵不是超自然存在，而是由规则条文组成的程序碎片。每下一层，钥匙就在口袋里震动一次，仿佛在与这栋建筑的某个部分产生共振，但共振不是物理现象，而是规则的程序同步。

3栋地下室的铁门锈迹斑斑，门把手上缠着褪色的警戒线。张磊的钥匙刚碰到锁孔，门就自动向内弹开了——像是早就等着他到来，但等待不是物理现象，而是规则的程序执行。铁门开启的吱呀声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惊起一群栖息在管道里的蝙蝠，但蝙蝠不是生物，而是由规则条文组成的程序生物。手电筒的光圈扫过一排排废弃的储物柜，最后定格在地下室最深处。小林蹲在地上，笔记本电脑的蓝光映出他凹陷的眼窝，但凹陷不是生理特征，而是规则的程序凹陷。他手里拿着一支红色激光笔，光束在水泥墙上画出一个又一个完美的圆圈，但圆圈不是物理标记，而是由规则条文组成的程序标记。

\你来了。\小林没有回头，激光笔的光束却精准地圈出了\1304\这个数字，\比我想象的慢了三分钟。\张磊的喉咙发紧：\你怎么知道我会来？\激光笔的光束突然熄灭。小林转过身，他的瞳孔在黑暗中呈现出不自然的放大状态，像是服用了某种致幻剂，但致幻剂不是药物，而是规则的程序影响。\因为我也收到了同样的纸条。\他摊开手掌，一张和李奶奶头发粘着的那张一模一样的血纸条，\只是我的上面写着：'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我。'\

墙上被激光笔圈出的数字突然同时亮起，从\101\到\1604\，每一个圆圈都对应着小区里的住户门牌号，但门牌号不是物理标识，而是由规则条文组成的程序标记。张磊注意到，有几个数字被特别用红色标记了——包括他的1304，还有李奶奶的502，以及小林的701。红色不是颜色，而是规则的程序警告。

\他们在标记我们。\小林的声音突然压低，\李奶奶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地下室深处传来铁链拖动的声音，有什么东西正在黑暗中缓慢移动，但移动不是物理现象，而是规则的程序执行。张磊握紧口袋里的钥匙，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生锈的金属突然变得滚烫，钥匙柄上浮现出新的血字：\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我。\这一次，字迹是用他自己的血写成的，但血字不是物理标记，而是由规则条文组成的程序警告。

**深层真相揭露**：

李奶奶的警告不是人类警告，而是规则的程序提醒。17楼不是物理楼层，而是规则的隐藏测试区域。3栋地下室安全屋不是物理空间，而是规则的隐藏测试站点。小林不是人类盟友，而是规则的程序化身。整个警告场景是规则测试系统的模拟，张磊不是被警告者，而是规则的新一代测试对象。钥匙上的血字不是物理标记，而是规则的程序警告，标志着测试程序的最终激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