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少年歌行81（2/2）

君凝歪了歪头，眼底藏着几分好奇：“我很好奇，为什么会选择和苏暮雨合作？暗河杀手的名声，终究是太过凶险。”

“名声是外人贴的标签，人心才是本质。” 萧瑟目光沉了沉，想起方才与苏暮雨会面时，对方眼底未灭的挣扎与底线，“虽然苏暮雨是暗河杀手，可他又与普通杀手完全不同，在大部分时候，更像是有情有义且有血肉的剑客，这一点是苏昌河远远不及。”

君凝望着他笃定的眼神，释然地点点头，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嗯，我相信你，也相信你的眼光。”

萧瑟顺势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驱散了夜寒，语气骤然染上几分戏谑：“我也相信我自己的眼光，不然怎么能娶到阿凝呢？”

君凝脸颊微红，轻轻挣开他的手，嗔了一句：“自恋鬼。” 话虽带着埋怨，眼底却漾着化不开的笑意，映着廊下的灯火，暖得像春夜的风。

萧瑟嘴角微扬，眼中闪烁着一丝期待地说道：“过几天便是一年一度的花灯节了，届时城中定会张灯结彩、热闹非凡，不如我们一同前去观赏吧？”他的声音温柔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

君凝听闻此言，美眸轻眨，脸上露出一抹欣然之色，轻声应道：“如此甚好。岁岁和安安也很想出去，到时候带他们一起出去走走！”她的语气平静如水，但其中却蕴含着对此次灯会的些许兴奋与期待。

天启城的元宵花灯节，早在暮色未沉时便燃亮了整条长街。朱楼画栋间挂满了各式花灯，兔子灯蹦跳着映红孩童的笑脸，莲花灯浮在街角的溪流上随波摇曳，还有走马灯转着才子佳人的画片，光影流转间将青石板路铺成了星河。沿街叫卖糖画、糖葫芦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夹杂着姑娘们的轻笑与孩童的欢闹，连晚风都裹着甜香，热闹得能掀翻半边天。

君凝站在屋门口，正对着铜镜拢了拢领口的狐裘。那是萧瑟特意寻来的白狐皮缝制的，一圈雪白的毛绒绒裹着她的脖颈，衬得她眉眼弯弯，脸颊透着粉润的气色，像极了雪地里蹦跳的小狐狸。她身上穿的月白色锦袍，绣着细密的银线暗纹，与萧瑟的长衫竟是同款，连袖口绣着的小小寒梅都分毫不差。身后的岁岁和安安更是可爱，两个小团子穿着缩小版的同款衣饰，狐裘领子衬得他们脸蛋圆嘟嘟的，像两颗裹了糖霜的汤圆，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扒着门框一个劲往外瞧。

“娘亲，什么时候走呀？若依姨姨和千落姨姨该等急啦！” 萧栩远（岁岁）踮着脚尖，小手攥着君凝的衣角，声音里满是急切。

旁边的萧明昭（安安）也跟着点头，小奶音软软的：“想看成群的兔子灯，还想吃糖葫芦。”

萧瑟从屋内走出，手里拎着一件备用的厚披风，见状无奈地笑了笑。他早年间在天启城待了那么久，花灯节看了一回又一回，本是没什么兴致的，但架不住君凝和两个孩子盼了好些天，连司空千落都拉着叶若依念叨了好几日，索性就让雷无桀跟着她们几个一起去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