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3章 嘉庆抠门:拆和珅救急与破船补漏的窘迫(1/2)
传送光流刚散,就闻见一股霉味混着铜锈气——既没乾隆朝的甜香,也无雍正朝的墨香,倒像进了“皇家废品回收站”,连风都带着“缺钱”的窘迫。元宝刚站稳,就被掉漆的宫灯砸了个趔趄,抬头一看:殿里的珐琅瓶少了一半,墙上的字画被换成了仿品,太监们穿着打补丁的衣服,连给皇上倒的茶都淡得像白开水,灵韵里全是“地主家也没余粮”的慌张,比崇祯朝的苦日子还透着股憋屈。
“坐标m-1799,清嘉庆四年,京师紫禁城养心殿。”陆研新的量子检测仪屏幕闪着灰蒙蒙的光,数据流不再是乾隆朝的鎏金波浪,而是像漏了气的气球,瘪得只剩几道微弱的起伏,“能量场稳定性暴跌到45%!规则灵韵主打一个‘拆东墙补西墙’——洪武的刚、永乐的浪、弘治的暖、万历的疯、崇祯的苦、顺治的拧、康熙的活、雍正的卷、乾隆的装,到这儿全成了‘嘉庆的烂摊子’,钱花光了,人贪疯了,朕只能靠抠和抄家续命!”
诺亚展开全息沙盘,颙琰的虚影坐在龙椅上,手里攥着本皱巴巴的账本,龙袍洗得发白,眼窝深陷,旁边堆着的不是奇珍异宝,而是各地上报的“亏空奏折”——江南漕运亏了二百万两,西北军饷欠了三年,连宫里的御膳房都快揭不开锅,他对着军机处大臣喊:“和珅的家产抄完了吗?赶紧把银子拨去补漕运的窟窿!还有,今年的元宵灯会别办了,省点钱!”
沙盘左侧,“抄家救急”画风离谱:和珅的府邸被抄出八亿两白银,嘉庆眼睛都亮了,立马把钱分成三份——一份补国库亏空,一份发西北军饷,一份给官员发“降薪通知”,气得官员们背地里骂“嘉庆抠门”;乾隆留下的“孔雀金笼子”被熔了铸银锭,圆明园的十座亭子拆了三座,木料拿去修黄河大堤,灵韵里满是“崽卖爷田不心疼”的无奈;更绝的是他搞“禁鸦片”,不是怕百姓上瘾,而是怕白银外流,专门下旨“再敢走私鸦片,抄家没商量”,灵韵里满是“钱比命重要”的直白。
右侧,“抠门日常”笑死人:有人上奏请修皇宫的琉璃瓦,嘉庆批“用补丁贴贴还能凑合用”;御膳房想给皇上加个肉菜,他说“朕吃素也挺好,省钱”;连官员进京述职,想送点土特产,他都严令“超过十两银子就按贪污算”,结果官员们只能揣着几个烧饼上朝,灵韵里满是“跟着嘉庆饿肚子”的崩溃。
“乾隆是躺赢富二代,嘉庆是抠门接盘侠。”守白的灵韵绘卷用灰扑扑的蓝与土黄色撞色,像块没洗干净的抹布——蓝色的部分,是嘉庆的“抄家流水线”:粘杆处的人刚抄完和珅,又被派去抄江南盐商,银子一车车运进国库,却填不满乾隆留下的窟窿;他还发明“官员财产申报制”,让官员们主动交贪污的银子,交得多就免罪,结果没人敢说实话,全是“我就这点钱”的敷衍,灵韵里满是“抄家也救不了穷”的绝望。
土黄色的部分,是“破船补漏”的窘迫:黄河决堤,他没钱修,只能派官员去“劝捐”,让地主富商捐钱,捐得多就赐块“乐善好施”的牌匾,结果富商们假装哭穷,只捐几两银子;江南的漕运堵塞,他不搞雍正的“承包制”,也不学康熙的“整活”,只让船工们“加班加点赶进度”,不给加班费,气得船工们罢工,灵韵里满是“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的抠门。
刘知非指着沙盘里的财政节点,笑得直拍桌子:“洪武抠、永乐浪、弘治省、万历放、崇祯借、顺治拆、康熙薅、雍正攒、乾隆造,嘉庆直接‘抄’!”他指着和珅家产的账本虚影,八亿两银子看着多,可补完国库亏空、发完军饷、修完大堤,就剩几百万两,嘉庆吓得赶紧把钱存起来,连给太后办寿宴都只摆了十桌;更绝的是他搞“漕运减员”,把多余的船工裁掉,结果没人干活,漕运更堵了,他只能又把人请回来,还得赔笑脸,灵韵里满是“抠门反被抠门误”的尴尬,“他哪是治国?分明是给乾隆擦屁股,擦完左边擦右边,越擦越脏,只能靠抄家当急救包,可急救包总有用完的一天!”
何静调出嘉庆朝的“官员工资表”,差点笑喷:“雍正朝官员有养廉银,乾隆朝官员能贪污,嘉庆朝官员不仅没补贴,还得降薪,连一品大员的俸禄都砍了三成。”她指向沙盘里那群哭穷的官员,一个个穿着旧官服,天天蹲在衙门口蹭饭,灵韵里满是“跟着嘉庆没前途”的抱怨;而那些敢贪污的,嘉庆直接抄家,不管贪多少,一律砍头,搞得官员们要么饿肚子,要么掉脑袋,灵韵里满是“左右都是死”的绝望,“他把雍正的‘卷’和乾隆的‘装’全丢了,只学了洪武的‘严’,却没学洪武的‘规矩’——光靠抠和杀,留不住官员的心,也填不满国家的窟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