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0章 康熙拆台：佛系治国与花式整活的掰头（2/2）

元宝突然从槐树上跳下来，叼着一串糖葫芦跑到沙盘边，对着西北方摇尾巴。众人看去，准噶尔部的灵韵不再嚣张，噶尔丹正拿着康熙送的“望远镜”研究地形，居然派人来求和；而沙俄的使者带着毛皮来朝贡，康熙跟他们用拉丁语聊天，还吐槽“你们的伏特加没朕的米酒好喝”，边境的灵韵里，“战争”的阴霾渐渐散去，“贸易”的光带越来越亮。

“这就是‘整活’的魅力！”陆研新的检测仪屏幕闪着愉悦的光，数据流的翻花绳越扭越顺，“顺治想靠‘强融’解决问题，康熙直接靠‘不较真’解决问题——你跟他讲祖宗规矩，他跟你讲几何题；你跟他讲满汉矛盾，他跟你砍价买糖葫芦；你跟他讲制度僵化，他直接拆了制度玩新的。他不管什么‘满汉熔铸’的大道理，只知道‘老百姓能吃饱、官员不捣乱、边境不打仗’，就是好制度！”

守白的绘卷上，明黄与翠绿的灵韵终于拧成了麻花——康熙的虚影不再蹲地上玩鲁班锁，而是坐在龙椅上，一边吃点心一边听奏折，汉臣说汉语，满臣说满语，他左耳进右耳出，时不时插一句“这个方案不行，太麻烦”“那个主意好，赶紧办”，朝堂的灵韵里，没有了顺治朝的紧绷，多了“轻松”的默契；江南的市井依旧热闹，满汉百姓一起逛庙会、猜灯谜，没人再提“剃发易服”，只关心“糖葫芦甜不甜”，制度的灵韵，终于有了“自己该有的样子”。

金一诺收起雕刻刀，笑得直摇头：“洪武筑墙，墙里全是规矩；永乐开窗，窗外全是野心；弘治补缝，缝里全是温和；万历拆梁，梁下全是混乱；崇祯抱薪，薪上全是绝望；顺治拼图，图上全是别扭；康熙拆台，台下全是活气。”他指着康熙那没正形的虚影，“治国哪有那么多道理？把顺治拧巴的地方拆了，把百姓需要的东西加上，别端着皇帝的架子，别守着没用的规矩，让制度跟着人走，不是人跟着制度走——这就是康熙比顺治聪明的地方。”

传送光芒缓缓亮起，琉璃厂的叫卖声在耳边渐渐淡去。康熙的虚影还在吃点心，手里拿着半块绿豆糕，对着众人挥手：“下次来，朕请你们吃糖画！”身后是渐渐顺畅的制度机器，身前是热热闹闹的江山，他像个玩得尽兴的孩子，把治国变成了“国家家”，却意外玩出了最好的局面。

“下一个时空的能量特征，”陆研新看着检测仪上新的坐标，数据流呈现出“热闹过后的沉稳”，带着点“要搞大事”的严肃，“该去看看，康熙玩够了之后，他的继任者要怎么‘收拾’这摊子活气——毕竟，总不能一直靠整活治国吧？”

元宝叼着没吃完的糖葫芦，蹦蹦跳跳地跃入传送光流，尾巴甩得比谁都欢——显然，康熙朝的甜粥，比顺治朝的夹生饭好吃多了。团队消失后，琉璃厂的阳光依旧温暖，满汉百姓的笑声混在一起，像一首没谱的歌，却比任何庄严的律法，都更能代表这片土地的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