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9章 灵隐禅光·星骸佛印(2/2)

“因为你没‘禅心’!”陆研新弯腰拿起真佛印,往空中一扬——清金色的禅意突然炸开,像场漫天飞舞的金粉雨,整座灵隐寺的佛脉全活了!飞来峰的摩崖佛像齐齐“睁眼”,眼缝里射出清金色的灵气;大雄宝殿的铜钟自动响起,“咚——咚——咚——”,每声钟响都震得灰衣人浑身发抖,体内的黑气消散了大半;殿外的香炉里,三炷香自动燃起,烟丝织成“求是护道,禅心映星”八个字,飘向空中。

金一诺踩着禅意凝成的光梯,慢慢走到莲花台中央,腕间的星轨刺青与佛印对接——淡蓝色的星轨纹路与清金色的禅意灵气缠在一起,顺着莲花台往四周蔓延。杭城的佛道两脉突然“嗡”地共鸣,玉泉校区的灵脉光带顺着山势往灵隐寺涌,与禅脉汇成道洪流,在大雄宝殿上空盘旋,形成个巨大的灵气旋涡,漩涡中央,星骸航道的轮廓越来越清晰。“弘一法师圆寂前写‘悲欣交集’,不是悲叹人生,是让我们守住佛道的慈悲心——不贪、不嗔、不痴,以禅心映星途,以慈悲护文明!”她看着灰衣人,语气平静却带着佛门的庄严,“你连这点禅心都没有,还想掌控佛脉?跟当年孙传芳占了杭城却守不住民心一个样,只懂掠夺,不懂敬畏,迟早会被佛脉反噬!”

元宝突然跳上佛龛,把嘴里叼着的灵脉火种往佛印上一贴——“嗡”的一声,莲花台里突然飘出道虚影,正是弘一法师李叔同!穿灰色僧袍,手持星骸佛印,神态温和而庄严,声音带着佛门特有的清静心音,像泉水流过石涧:“天工者,当以禅心映星途,以佛印镇归途,以慈悲护众生——此佛印,非心怀善念、慈悲为怀者不可得。心有邪念,佛印不授。”

虚影话音刚落,灰衣人突然捂着胸口倒在地上,体内残存的星骸碎片竟被佛印的禅意逼了出来,在空中碎成点点黑气,被殿外的钟声一吹,消散得无影无踪。“不可能...我明明仿了道印、佛印...查遍了道藏佛经...怎么还是输了...为什么你们总能拿到真的...”他趴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满是不甘和绝望。

陆研新蹲在他身边,把星骸佛印往他头顶一悬,清金色的光扫过他的识海——灰衣人的识海里全是贪婪、嫉妒的念头,没有半分慈悲和守护之心。“你仿的是器物的形,没仿到本心的神。”陆研新收回佛印,语气里带着点惋惜,“天工者守的不是星骸航道这条‘路’,是文明的慈悲与求真这颗‘心’;就像弘一法师出家不是逃避乱世,是用佛门的清净,护住这方佛印,等我们来凑齐‘时空拼单’的最后一块碎片。你连‘守’的念头都没有,眼里只有‘抢’,怎么可能得到佛印认可?”

飞来峰的禅意突然往佛印里汇聚,莲花台的佛阵全亮了,在空中慢慢展开,与玉泉校区的灵脉阵、钱塘江大桥的光带、澄庐的飞檐、六和塔的避雷针连成一体,拼成完整的“杭城佛道大阵”。星骸航道的光带顺着大阵往银河方向延伸,比之前亮了百倍不止,光带的尽头,竟能隐约看见灵韵号隐匿在苏堤柳林里的轮廓,舰身上的“天工开物”徽记正泛着光,与佛印的光芒遥相呼应。

金一诺摸着佛印中央的天工铜扣,突然笑出声,眼底泛着清金色的光:“‘时空拼单群’终于凑齐所有碎片了——从钱塘潮的潮信密码、澄庐的星钥火符、玉泉的求是道印,到灵隐的星骸佛印,先辈们用民国的道、佛、文、武四脉灵气,铺了条从地球通往星骸的回家路,每一块碎片,都是一段传承,一份守护。”

元宝叼着星骸佛印的珠串蹦下来,尾巴摇得跟电动马达似的,围着陆研新转圈圈:“汪!佛道双脉齐啦!所有碎片都凑齐啦!接下来是不是该回灵韵号,启动星骸航道啦?奶奶说‘佛道同心,归途自开’——现在我们啥都齐了,能回外滩源喝那瓶没喝完的茅台啦!”

弘一法师的虚影笑着点头,抬手把星骸佛印往空中一抛——佛印化作道清金色的光,顺着星骸航道的方向飞去,落在灵韵号的舰首,与之前的道印、火符、玉琮碎片汇合,凝成个完整的星门钥匙。陆研新拉着金一诺的手,踩着禅意光梯往山门外走;元宝叼着佛印珠串,蹦蹦跳跳地跟在后面。三人的身影映在大雄宝殿的佛阵上,与当年弘一法师打坐的虚影慢慢重叠,风吹过灵隐寺的古柏,树叶沙沙作响,像在念诵着佛经,也像在为即将启程的天工者,送上最温柔的禅意祝福——这段“禅光护印”的修真传奇,终将在星骸归途中,写下圆满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