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3章 滩涂里的歌:各有各的苦,各有各的路(1/2)

城市地脉的“呼吸”刚稳下来,陆研新实验室就接到了沿海滩涂的调研任务——那里的生态能量波动低得反常。金一诺干脆把工作室的刻刀收进背包,带着元宝,跟着陆研新往那片干裂的海岸线赶。

车停在沿海公路尽头时,咸涩的海风裹着土腥味扑过来。眼前的滩涂像块皲裂的老皮,深褐色裂缝嵌着浅蓝积水,远处渔船拖着白浪往深海走,船尾的波纹散得很快,像这片土地的生机一样淡。陆研新打开探测仪,屏幕上的能量曲线趴在基线不动,沉得跟滩涂的土似的。

“这里的地脉不是睡了,是散了。”金一诺蹲下来碰了碰土块,指尖硌得发疼,灵觉里只有一片空寂——连城市里那种微弱的波动都没有。

元宝叼着骨头冲出去,在裂缝间跑跳,爪子扒拉泥土溅起灰,却没像在城市那样引动能量流。它停在一道深缝前歪头看,尾巴垂下来,像是不懂这片土地为什么“不喘气”。

渔船上的苦:补不圆的网

当地渔民阿叔撑着旧渔船来接他们。他皮肤是滩涂的古铜色,手里的渔网补丁叠着补丁,针脚粗得像滩涂的裂缝。听见陆研新说“能量波动”,阿叔笑出满脸纹:“咱不懂那洋词,只知道这滩涂一年比一年干,鱼一年比一年少——网补得再密,也捞不着当年的量。”

船驶过浅水区,阿叔指着水下发白的珊瑚架:“早年这下面是彩的,鱼往珊瑚缝里钻,现在晒得跟盐巴似的。”他顿了顿,把渔网往船舷一搭,“就跟咱的日子,熬得没了颜色。”

金一诺想起手机里那首歌——“各有各的苦,每个人都不容易”。这苦不是写在歌词里的,是阿叔补丁上的线,是珊瑚架的白,是滩涂裂缝里积不住的水。

元宝趴在船边,把骨头往水里伸,对着珊瑚架低呜,像是想把骨头的沉味,渡给那片死寂。

混沌的温柔:狗爪刨出的水

陆研新调探测仪时,元宝突然跳上滩涂,直奔那道最深的裂缝。它爪子沾着混沌气息,一下下往缝里刨土,泥点溅了满脸,却越刨越急——像在跟什么东西较劲。

“看那里!”金一诺突然出声。那道裂缝里,竟渗出水汽,干硬的土软了一小块,连远处珊瑚架的边缘,都泛了点淡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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