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都市怪谈:终极报复(1/2)

我总觉得,那东西是跟着我老公回来的。从他说在楼下看见一个穿红裙子的女人笔直地站在垃圾桶旁边之后,一切就都不对劲了。

那天晚上,周小龙带着一身酒气进门,把钥匙扔在玄关的玻璃碗里,哐当一声响。

我正在沙发上刷手机,抬头看了他一眼。他脸色有点发白,不是喝多了那种红,反而像被什么东西吓着了。

“看见个怪人。”他一边脱鞋一边说,声音闷闷的,“就咱楼底下,站垃圾桶边上那女的。”

我坐直了些:“谁啊?大晚上的。”

“不认识,穿条红裙子,挺扎眼的红。”周小龙扯开领带,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拿啤酒,“就那么直挺挺地站着,脸朝着咱们这栋楼。”

我们这栋老居民楼晚上没什么人,楼下就几个绿皮垃圾桶。我起身走到窗边往下看,路灯昏黄的光圈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个被风吹得滚动的塑料袋。

“你看错了吧,没人。”

“刚还在呢。”周小龙灌了口啤酒,“我就停车那会儿,她从车后面走出来的,吓我一跳。然后就站垃圾桶边上不动了,眼睛直勾勾的。”

我拉上窗帘,心里有点发毛。这附近没听说有精神不正常的人。

“什么样的红裙子?”

“正红,像血那种红。”周小龙说着,自己愣了一下,又摇摇头,“算了,可能就是个等人的。”

这事本来就这么过去了。可第二天晚上,周小龙加班回来,又说看见了那个红裙子女人。

“还在那儿,”他进门时脸色更难看,“还是那个位置,同样的姿势。”

我又去窗口看,还是什么都没有。

“她盯着我看,”周小龙说,喉结动了动,“我往楼里走的时候,感觉她眼睛一直跟着我。”

“报警吧?”我说。

周小龙嗤笑一声:“报警说什么?有个女的站楼下?人家犯法了?”

他说的有道理,可我心里不踏实。那晚我没睡好,总觉得窗帘缝隙外有双眼睛。

第三天,周小龙没加班,特意天黑前就回来了。他进门时明显松了口气。

“今天没看见。”他说着,伸手搂我的腰,嘴往我脖子上凑,“看来就是巧合。”

我推开他:“做饭呢。”

他嘿嘿笑,手不老实:“几天没碰你了...”

我由着他闹,心里那点不安暂时压了下去。可就在我们准备睡觉时,周小龙的手机响了。是短信,没有号码显示,就一行字:

“你看见我了。”

周小龙猛地坐起来,脸色煞白。

“谁发的?”我凑过去看,那条短信已经自动消失了,像从来没出现过。

“不知道...”周小龙下床去检查门窗,把所有锁都重新拧了一遍。

那晚我们都没睡踏实。凌晨三点多,我听见周小龙在说梦话,含含糊糊的,就重复几个字:“别过来...走开...”

我推醒他,他浑身是汗,眼神涣散。

“梦见什么了?”

“那个红裙子女人,”他喘着气,“在梦里,她一直跟着我,我上楼她上楼,我进门她就在门外。”

我给他倒了杯水,心想这可能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周小龙在投行工作,最近项目确实多。

第四天晚上,周小龙死活不肯一个人下车库。非要我陪着。

“你至于吗?”我嘴上这么说,还是跟他下去了。

车库灯光惨白,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我们的车位在最里面,走过去时,我总觉得背后有脚步声,可每次回头都空无一人。

走到车旁时,我眼尖地发现驾驶座的车窗上,有个模糊的手印。像是有人用手掌按在玻璃上留下的,指节分明。

“这什么?”我指给周小龙看。

他猛地后退一步,撞上了后面的柱子。

“是她...肯定是她...”

手印很小,像是女人的手。但更怪的是,那手印的位置很高,就像有人弯腰从外面按在车窗上,可我们这是地下车库,车停得好好的,哪来的人?

回家后,周小龙彻底变了个人。他把所有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进门要先从猫眼往外看半天。晚上睡觉非要开灯,说一关灯就听见有人挠门。

“就轻轻的,嚓...嚓...嚓...”他描述时眼睛瞪得老大,“像是指甲刮在门板上的声音。”

我什么都没听见。但看他这样,我也开始神经紧张。

第五天,周小龙请假没去上班。我出门买菜回来,发现他正在用透明胶带贴门窗的缝隙。

“你干嘛?”

“封起来,这样她就进不来了。”周小龙眼睛里有血丝,动作急促得有些神经质。

我由着他弄,心想等他冷静下来再撕掉。可事情越来越邪门。

那天下午,我接了个电话,是楼下便利店老板打来的,说周小龙刚才去买烟,付钱时用的纸币上全是血手印。

“真的,姑娘,你老公手上都是血,擦都没擦就拿着钱给我。”老板声音发颤,“我都没敢要,让他走了。”

我挂电话的手在抖。周小龙从卧室出来,手上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刚去哪了?”我问他。

“没去哪啊,就在家。”他一脸茫然。

我没提电话的事,但心里咯噔一下。晚上,周小龙睡着后,我偷偷检查了他的手。指甲缝里有点暗红色的东西,我凑近闻了闻,一股说不出的腥气。

第六天早上,我发现周小龙在卫生间对着镜子喃喃自语。我贴在门上听,他在说:“不是我...不是我干的...”

我推门进去,他猛地转身,眼神惊恐。

“你跟谁说话?”

“没有啊,”他强装镇定,“就自言自语。”

那天之后,周小龙开始回避我的目光,经常一个人待在角落里按手机,可我偷看过,屏幕是黑的,他只是在无意识地滑动手指。

最瘆人的是,我开始在家里不同地方发现红色的纤维,很短,像从什么衣服上刮下来的。沙发上,床单上,甚至周小龙的外套领口都有。

第七天晚上,我半夜感觉身边没人,伸手一摸,旁边果然是空的。我轻手轻脚下床,顺着声音走到客厅。

周小龙背对着我,坐在沙发上。他面前摆着几个从厨房拿出来的碗,里面装着暗红色的液体。他正用我的化妆刷蘸着那液体,在茶几上画着什么。

“周小龙?”我小声叫他的名字。

他缓缓转过头,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没见过的诡异微笑。眼睛是睁着的,但眼神空洞,像两个黑窟窿。

“她让我画的,”他说,声音不像他自己的,“说画完了就能放过我。”

我打开灯。茶几上是用血画出的扭曲图案,像一个人形,又像某种符号。碗里的液体散发着腥气,但我没在家里找到任何伤口或死动物。

那晚我强行把周小龙拉回床上,他很快就睡熟了,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第二天早上,他完全不记得夜里的事,看到茶几上的血迹时吓得腿软。

“这……这怎么回事?”他声音发抖。

我盯着他,判断他是真不记得还是在装。最后我相信他是真的不知道。那碗血后来证实是红颜料混了酱油,不知道他从哪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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