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庄周游历遇公明(1/2)

话说历史变化非人间大地之上唯一之事。单述朝代更替之事,未免也太过单调。

与而此时,在位于江西省鹰潭市贵溪市上清镇有一座大山。此山原名云锦山,谓其为象山山脉之一支,历台山西行数十里,折而南,分两支,环抱状若龙盘虎踞。也就是如今的龙虎山。

在此山之中,有一位仙人隐居。此仙人乃是赵公明,又名赵玄坛、黑虎玄坛,道教所信奉的财神,传说他能以役雷驭电,除瘟禳灾,主持公道。秦时得道于终南山,被玉皇大帝封为“正一玄坛元帅”。赵公明形象:黑面浓须,头戴铁冠,手执铁鞭,身跨黑虎。

远古之时,上古天神伏羲人皇大帝在此山中以八卦阵法封印八部鬼神。玉皇昊天大帝遣赵公明在此守护封印八部鬼神的阵法。与此同时,上清道德天尊太上老君在此云锦山中留下来一个炼丹炉,让赵公明在此山保护这个炼丹炉,等待以后一个叫张道陵的修行人来此炼丹修行、斩妖除魔。

与此同时,有一位叫庄周的地仙云游四方,而途中正经过江西之地。

这庄周乃是周末时期的高贤人物,字子修,宋国蒙邑人也。

而庄周的师父乃是大名鼎鼎的老子李耳,字伯阳。

有一天,庄周梦见自己变成一只蝴蝶,飘飘荡荡,十分轻松惬意。他这时完全忘记了自己原本是庄周。过一会儿,他醒来了,惊惶不定之间,对自己还是庄周感到十分惊奇疑惑。他认真地想了又想,不知道是庄周做梦变成蝴蝶呢,还是蝴蝶做梦变成了庄周。最后他说,庄周与蝴蝶那必定是有区别的,这就可叫作物、我的交合与变化。

民间传说庄子休本是神仙,因为犯了天条被贬下凡间轮回转世。

周显王二十五年(公元前344年),当在此年前后,庄子与宋人惠施初次见面。

一天,庄子和同乡的朋友惠施在濠水的一座桥梁上散步。庄子看着水里的儵鱼说:“儵鱼在水里悠然自得,这是鱼的快乐啊。”惠子说:“你不是鱼,怎么知道鱼的快乐呢?”庄子说:“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知道鱼的快乐呢?”惠子说:“我不是你,固然不知道你;你不是鱼,你不知道鱼儿的快乐,也是完全可以断定的。”庄子说:“请回到我们开头的话题。你说:“你怎么知道鱼的快乐”这句话,就是已经知道了我知道鱼的快乐而问我,而我是在濠水河边上知道的。”

周显王二十七年(公元前342年),惠施在梁国做宰相时,庄子去看他,谣言说庄子是来代替惠施的相位。惠施心里着慌,便派人在国都内搜索了庄子三天三夜。后来庄子知道这个事情,去见惠子的时候,对他讲了一个寓言,把他的相位比喻猫头鹰得着臭老鼠而自以为美。惠子处于统治阶层,免不了会染上官僚的气息,据说惠子路过孟诸,身后从车百乘,声势煊赫,庄子见了,连自己所钓到的鱼也嫌多而抛回水里去。

周显王二十九年(公元前340年),宋剔成自立为君,大约在此年前后,庄子为漆园吏。漆园在蒙地。

庄周有一天在老子李耳座间讲《易》之暇,将自己梦见蝴蝶的事情告诉了老师老子。老子李耳却是个大圣人,本为上清道德天尊太上老君之转化人间之身,晓得三生来历,于是向庄周指出了他的夙世因缘由来。

那庄周原来是天地混沌初分时的一只白蝴蝶,天一生水,水生养木,木荣花茂,那白蝴蝶采百花之精华,夺日月之灵秀之气,得了天地之气侯,便修成了精灵,得长生之法。

有一天,白蝴蝶精飞到了天庭的瑶池之地,偷采蟠桃树上的花蕊,被王母娘娘身边守护蟠桃园的青鸾鸟啄死。其原神不散,托生人间,转世为庄周。

庄周根器不凡,得师事于老子李耳门下,学清净无为之道。如今得师父老子李耳点明自己的前世因果,豁然开朗,如梦初醒,自觉得自己两腋之下生风一般,飘飘然,似乎有栩栩如生蝴蝶之意,将世间荣华富贵、人情亲权看得如行云流水,一丝不挂一般。

老子李耳知弟子庄周大悟,于是将《道德经》五千文之中的秘意传授于他。庄周诵学修炼,竟然从中领悟到了变化的法术,得了隐身分形的变化之法。从此,庄周就有意放弃了自己在宋国的漆园吏的工作,准备离开宋国,向师父老子告辞,周游访道。

庄周虽然信仰修学清净之教,却原不绝夫妇之伦,一连娶过三遍妻房。第一任妻子,得疾夭亡;第二任妻子,犯过错被休;如今说的是庄子的第三任妻子,姓田,乃田齐族中之女。庄周游于齐国,田宗重其人品,以女妻之。那田氏比先前两任妻子要美貌得很多,冰肌玉骨,风姿绰约。

庄周不是好色之徒,但是夫妻之间也是非常相敬相爱,如鱼得水。

周显王三十年(公元前339年),楚威王听闻庄子的贤名,于是使大夫前往面见庄子欲聘其为相。当时庄子在濮水钓鱼,楚王派两位大夫前往表达心意,请他做官,他们对庄子说:“希望能用全境的政务来劳烦您。”庄子拿着鱼竿不回头看他们,说:“我听说楚国有一只神龟,死的时候已经有三千岁了,国王用锦缎将它包好放在竹匣中珍藏在宗庙的堂上。这只神龟,它是宁愿死去为了留下骨骸而显示尊贵呢?还是宁愿活在烂泥里拖着尾巴爬行呢?”两位大夫说:“宁愿活在烂泥里拖着尾巴爬行。”庄子说:“你们回去吧!我宁愿像龟一样在烂泥里拖着尾巴活着。”那两位大夫看见庄子拒绝,只好离开,回报楚威王。

周显王三十二年(公元前33之。”

王孙见之,心生欢喜眼含笑意,接过田氏递过来的书籍,殷勤感谢。

草堂中间占了灵位,而楚王孙则在左边的厢房安顿。田氏每日假以哭灵为由,就在左边的厢房与王孙攀谈说话。一来二去,情意渐熟,眉来眼去,情不能已。

这楚王孙只有五分心思,那田氏倒有了十分心思。所喜的是这深山中隐蔽偏僻,就是算是二人真的做了那些些事,也没什么人会传说;所恨的是自己新丧未久,况且女子追求于男子,比较难以启齿。又挨了几日,约莫有半个月了,那婆娘心猿意马,按捺不住,悄悄地唤来王孙的老仆人进了房,赏以美酒,将好言安抚慰问。田氏从容问道:“你家主人可曾婚配?”

老那老仆人回答道:“未曾婚配。”

那田氏又问道:“你家主人要挑什么样的人物,才肯婚配?”

老仆人带醉答道:“我家王孙曾有言,若得像娘子一般丰韵的,他就心满意足了。”

田氏闻言,心里暗暗欢喜,却问道:“果有此话?莫非你是说谎了?”

老仆人说道:“老汉我一把年纪了,怎么会说这谎话?”

田氏说道:“我央求你老人家为媒说合,若是不弃嫌,奴家情愿服侍你家主人。”

老仆人解释道:“我家主人也曾与老汉说来,说道也是一段好姻缘,只是碍于教师与弟子之字,恐怕会惹人议论。”

田氏说道:“你主人与先夫,原只是生前空约,没有面前听教的事,也算不得什么师父弟子。而且深山之中,偏僻荒居,邻舍罕有,谁人议论!你老人家是必委曲成就,教你吃杯喜酒。”

老仆人闻言,于是应允了。临去时,田氏又唤转老仆人来,嘱咐道:“若是说得允时,不论早晚,便来房中回告奴家一声,奴家在此专候。”

老仆人出去后,田氏莺莺盼望。在孝堂旁边张望了数十遍,恨不能拿来一条绳子缚了那王孙俊俏后生的脚,把他扯将入来,搂做一处。

此时,渐到黄昏时分,那田氏等待得不耐烦了,昏暗之中走入孝堂,听到左边厢房里的声息。忽然听见灵堂上有作响之声。

田氏吓了一跳,还以为是亡灵出现了。急急忙忙走进内室,取过来灯火照明,原来是那个老仆人喝醉了,正在直挺挺的躺在灵堂的座桌之上。田氏又不敢嗔怪责骂他,又不敢出声唤他,只得回去自己房间。挨更挨点,又过了一夜。

第二天,田氏看见老仆人走来走去的,并不过来她这边回应之前的那些话。

田氏心下发痒,按耐不住,再次唤他进房,问了之前交代的那些事情。老仆人说道:“不成,不成!”

田氏问道:“为何不成?莫非不曾将昨夜这些话剖说明白吗?”

老仆人回答道:“老汉都说了,我家王孙也说有理。他说娘子的容貌,自不必言。未拜师徒,亦可不论。但是有三件事不妥当。不好回复娘子。”

田氏闻言,说道:“哪三件事?”

老仆人说道:“我家王孙说了:这堂中间摆着亡人棺材甚是不吉利,我却与娘子在灵棺前行吉礼,心中何忍,并且大为不雅;二来庄先生与娘子是恩爱夫妻,况且他又是个有道德的名贤,我的才学万分不及,恐被娘子轻视薄待;三来我家行李尚在后边未到,空手来此,聘礼筵席之费,一无所措。为此三件之事,所以不成。”

田氏听了老仆人的说明,于是说道:“这三件事都不必忧虑。那亡灵棺材又不是生根的,屋后还有一间破空房,只需唤来几个庄客抬他出去就是,这是一件了。第二件,我先夫哪里就是个有道德的名贤!当初不能正家,致有出妻之事,人称其薄德寡义。楚威王慕其虚名,以厚礼聘他为相,他自知才力不胜,才逃走在此隐居。前月独行山下,遇一寡妇,将扇扇坟,待坟土干燥,方才嫁人。拙夫就与他调戏,夺他绔扇,替她扇土,将那把绔扇带回,被我扯碎了。临死时几日,还为他生了一场气,那里有什么恩爱!你家主人青年好学,前途不可量。况且他乃是王孙之贵,奴家亦是田宗之女,门第相当。今日到此,原是姻缘天合前世注定。这第三件嘛,聘礼筵席之费,奴家做主,谁人要得聘礼!筵席也是小事。奴家更积攒了私房白金二十两,赠与你主人,做一套新衣服。你再去传达说明。姻缘若成就时,今夜是合婚吉日,就可以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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