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4章 围攻维山帝（2/2）

两者同时为真。

直到这时圣殿才开始震动，金色的光芒闪烁不定。多角者们见状直接开始了狂欢，如果能把维山帝都留在这里可比吞噬一些宇宙要好得多。

“我看见了，你的攻击。以及你未攻击。以及你不可能攻击。我同时看见了它们全部，你们输了！”

舒马格拉斯的主眼闪烁着无数个交叠的、互相否定的未来，此时的舒马格拉斯已然是用了真本事。

欧希特化作流动的治愈之光，环绕圣殿形成光环并且治愈阿戈摩托，祂的光芒触碰到的空间，这不是被动防御，而是从无数可能的世界线中，筛选出眼魔失败的那些。

霍格斯选择了正面碰撞，祂的混沌之形暴涨，从常规形态化作一场概念风暴，那不是摧毁物质的飓风，而是摧毁规则的飓风。

风暴所过之处，各种法则崩溃，眼魔那些次级眼睛，瞬间失去了深度感知。

但眼魔的主眼只是眨了眨——如果那缓慢垂下的半透明眼睑能算眨眼的话。

“混沌？你竟然敢在我们面前摆动这种东西，我们才是真正的混沌！”

舒马格拉斯的意念直接刻在维山帝圣殿之中，此时祂已经迫不及待要让霍格斯后悔了。

主眼深处，分形图案开始旋转，霍格斯的混沌风暴突然变得规律，仿佛被捋顺驯服了一般，那些看似随机的能量喷发，显露出隐藏的规则，舒马格拉斯将其利用了起来。

“你这邪神高兴的太早了！”

霍格斯在风暴中怒吼，祂尝试变得更加随机，但眼魔的次级眼睛已经睁开，每一只都盯着一个不同的可能性。

有些眼睛看到的是阿戈摩托的援手，有些是霍格斯的爆发，有些是欧希特的突然出手，甚至还有的是维山帝可能出现的友军…

在祂看到的无数种可能中，欧希特出手了，四大元素基石齐出扰动一切，各种可观测的未来皆是不复存在，就连舒马格拉斯的不知道多少个次级眼睛都流出了类似血液的东西。

而舒马格拉斯甚至还未移动祂的本体，只是在看，看着维山帝的防御，想要理解祂们，解构祂们，并且寻找合适的机会，就像是刚才找到的击伤阿戈摩托的机会一般。

然而就在此时，维山帝圣殿表面上燃烧起了熊熊大火，火势立刻便覆盖住了整个维山帝圣殿，正在筹备攻击的阿戈摩托不得不转头准备应付尤玛恩托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