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命星（1/2）

元年八月二十三日、晚、风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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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看不出来……就好像中间隔了一层纱一样。」莫娜皱着眉头。

「即使是有「莱纳德」这个名字帮助也不行？」

「不、不太行。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就好像解方程时最后得出「常数=常数」的感觉一样……「莱纳德」这个名字或许本身只是一个中间量、最多能帮我确定他命之座的位置和形状。至于它为什么会坠落，依然毫无头绪。」

「那我们把这些器材搬过来不是白费力气了吗！」派蒙气鼓鼓地说。

莫娜说她的占星术需要一个开阔又安静的地方，自然而然地便选择了和上周目一样的位置。

「不过……不如将思维逆转过来？用什么样的手段才能导致命星坠落之类的。」我提议。

「「逆转」……吗。等下哦。我好像想到了——！老太婆教我的水占术用到了两套坐标系。其中一套可以明确地计算人们的命运，另外一套还没有什么实际效果。

「她总是说「时机还不成熟」什么的……最关键的几句「咒语」还没有告诉我。不过……我也不需要那几句话，只需要以莱纳德的命座为中介、联立两个坐标系……」

莫娜脚下突然生出一层层的我看不明白的法阵。法阵甚至带着些冲击力，让我和派蒙无法靠近。

话说、这些神秘学符号真的有必要吗？就像民间炼金术的那些繁琐的步骤在阿贝多那里根本不需要一样，恐怕这些法阵什么的也都是制定规则的人随心所欲设置的吧。

考虑到魔女会成员的性格……我觉得真的很有可能。没准芭比洛斯不需要这样那样的仪式，就能看到所有命运。

数秒后、「轰——」的一下，所有的法阵全部散成了水雾。我赶快吹散烟雾、看看莫娜有没有受伤。

「欸、失败了？」我和派蒙上前去把莫娜扶了起来。

「不……不。不如说，是太成功了。如果我再继续下去，可能他的命座现在就会坠落。所以我主动中断了仪式……虽然这样会有些反噬效果……」

「欸！」

「我刚才甚至感受到了地脉的微弱扰动……你做了什么？」萤问道。

「因为……我已知他命之座的运行规律、而我将虚假之天外的大坐标系代入的时候，命星明显受到了两股规则力量的牵扯……「惯性」让它要接着原先的轨迹运动、但虚假之天外的力量混沌无序，差点就把它从既定的轨道上扯了下来。」

「喔。难道愚人众就是用了这种方法？」怪不得最后「散兵」能得出「星空是虚假的」这个结论……不然仅仅是看着莱纳德爬雪山的经历很难联想到这个吧。

不过、仅仅是「观测」和「计算」就能造成实际影响？果然提瓦特还有这样的隐藏规则。

「谁、谁知道呢？总之！我要休息一下了。」莫娜说罢，身子还是瘫软了下去——我用周边的元素给她盖了一个临时的营地、希望她能尽快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