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不怀好意的提议(2/2)
"你这个恶心的鸡巴!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她骂我cock,大概率就是这么翻译了,你别说,还挺应景,我的确就是这么龌龊而且油腻、粘糊——我做事情可能有底线,但是我的嘴巴和我的思想可是没有的,所以她对我的辱骂没有任何意义——嘴巴上说几句话,心里面想一点邪恶的念头,又不会伤害到这个世界什么,造成实质损伤的恰恰是她露西这种人啊!所以你这种人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你只是这个世界一切不利中的一环,而且就像这个巨大无比的世界里某个地方的某个放屁虫扑一声崩出一股臭气恰好让我赶上了一样,我塞着鼻子就是了——
"你可以仔细想想我说的这个解法,露西,做人呢是那样的,你总得追求一样,如果说伦理上的正常已经得不到了,会让你丧命,不如反着来,一群人一起生活的情况在我们这里有实证的,我可以给你引荐那个人,你去和他聊聊取取经(我说的是徐总)——我认为最无耻的做法就是好处都要然后维持着一个相当不堪的场面,这就是我们中国人所谓的‘积祸’了,你会给自己招来不幸的——完全可以放飞自我找到一个让大家都满意的方法,行不行的先去试试,我们这里没有这种条件,我也没遇到可以这么操作的人,不然我一定试试——到这种情况我觉得其他的都可以不考虑了,怎么高兴怎么来也未尝就不是一种思考事情的办法..."
事实上我压根不在意,你可拉倒吧,你愿意怎样就怎样,但是我可以相当皮笑肉不笑地表达观点,反正需要处理问题的又不是我对不对,我说得再离谱也不需要我去承担后果,我怕什么——怎么让她错以为你在意,错以为你真是替她想办法,错以为你说的事完全可以尝试,这就是一门学问了,而且我告诉你他们西方人永远学不会——他们其实连基本的代入都很难,永远都在自私自利,所有精确有用的想法都得跟他没关系他才能客观,这种德行其实是很容易被人当枪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