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祭拜（1/2）

秦王在京都有属于自己的秦王府，他出了宫，并未回秦王府，而是去了定国公府。

他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悄去的，等剑尘发现的时候，他已经出现在了定国公府的祠堂里。

两人的气氛有些剑拔弩张，

剑尘眼神冷峻，直视着秦王，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你来做什么？”

秦王却并未因他的态度而动怒，只是淡然一笑，目光扫过祠堂内供奉的牌位，意味深长地说道：“来看看，也来问问。”

“问什么？”剑尘眉头紧锁，心中隐隐觉得不安。秦王负手而立，神情平静，却透着一股无形的压力，“问一问你们这些年过的可好？”

剑尘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如常，他冷哼一声，道：“秦王殿下未免管得太宽了，我们过的好不好，好像与你并无关系。”

秦王闻言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剑尘，哦，不，你现在叫子岳，跟了太子这么多年，怎么还没学会沉住气。”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滞，两人的对峙让整个祠堂都笼罩上了一层紧张的气息。

剑尘握紧了拳头，却没有贸然行动，而是压低声音道：“秦王殿下，这是我们杨家是祠堂，殿下半夜来此，您让我如何能沉住气？”

秦王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嗯，我是来祭拜外祖父和舅父的，你不用这么大的敌意。”

秦王此言一出，剑尘的瞳孔猛地一缩，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盯着秦王，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声音里还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火：“王爷怎么有脸来的？”

当年的事不是他，外祖父和父亲怎么会这么早死去，母亲和妹妹怎么会惨遭人陷害，他们好好的一家人怎么会分开？

秦王缓步走到供桌前，伸手轻轻拂过上面的香炉，语气平静却暗藏锋芒：“子岳，你不必紧张。我只是想告诉你，有些事情，不是你看的那样，有些真相是他们想要的结果。”

剑尘的拳头攥得更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死死盯着秦王的背影，仿佛要透过那平静的姿态看穿对方隐藏的意图。

祠堂内烛火摇曳，映照在两人的脸上，一明一暗间气氛愈发压抑。

“真相？”剑尘冷笑了一声，声音低沉却带着刺骨的寒意，“王爷口中的真相，莫非就是害得我们家破人亡的理由？还是说，您今日前来，就是为了替那些罪孽开脱？”

秦王没有回头，只是将手停在香炉上方，似乎在感受那微弱的温度，然后缓缓跪在了蒲团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起身之后，才缓缓开口：“若你想知道真相，便用手中的权利去查，当年的事我没有办法说些什么，可那并不是真相。你当真以为流萤阁是杨家给太子留的后路吗？”

这一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剑尘脑海中炸响。他的身体微微一僵，眼神中闪过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疑惑，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动摇。

然而，他依旧强撑着反驳道：“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会相信你的话，至于王爷的真相，我自会去查的，还请王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