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差异(1/2)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林凌把饼子全数吃完,便放下了筷子。

不过一刻半的时辰,羊腿便冷透了,焦脆的羊皮上,布满了油脂凝结成的白色絮状,孜然和盐粒沉在肉缝里,吃起来是油腻的滞涩感混合咸得发苦的颗粒,羊肉本身的鲜味都全被盖住了,嚼着像一块腌过头的干肉,越吃越乏味。

还不如小阿呆随手做的盐烤兔肉。

先前赶路时,因为越走越冷,沈念提出想缝制一件兔毛披风,他便一下打了许多兔子,还特意挑的个头大皮毛厚的白兔,本以为是要把皮毛存着待进城找裁缝铺子,却不想沈念将兔毛鞣制软化晾干后,从包裹里掏出不知何时放进去的针线,不过半日功夫,便给自己缝出来一件兔毛披风来,还没把兔肉浪费,熏制了许多盐烤兔肉,趁热吃时油润肥美,即便凉透了,再稍作加热,也没有失去风味,不知道除了盐还抹上了什么佐料,许是烤制时的选的柴火也有奥妙所在,叫他吃得根本停不下来。

沈念见皮毛有剩余,还缝制了两双手套,给他也分了一双。

那双兔毛手套如今还好好放在行囊中,未曾穿用过。

为什么不拿出来穿戴呢?连骑马时被烈风吹得手背龟裂,他也未曾想过取出来戴上。

沈念问他为何不戴,他说的是不想戴。

是不想戴,还是不舍戴......

他一针一线给我缝制的兔毛手套。

林凌忽然惊醒,他摸摸自己的嘴角,竟不知何时已带上了笑,且与他平时的天生笑脸不同,那嘴角都快裂到眼尾去了。

不可以再这样沉溺下去了,林凌把自己飘远的心思收拢,不敢再多看沈念一眼,快速转身走出了房门。

那扇房门的打开又引得楼下静了半瞬,见出来者并非兔毛白披风的小巧身形,便移开视线又继续了热谈。

沈念连脸都不曾露过,竟已如此引人瞩目,林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却道不明这份“不是滋味”从何而来,他靠到栏杆上,朝楼下小二招招手,吩咐他收拾饭食,便开始打量楼下的食客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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