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郑大虎爆抽傻柱(1/2)
“一大爷,不是我想闹僵。”郑大虎看向易中海,“我爸的岗位,我必须要回来;我家的东西,谁借走的,必须还回来;还有房子,谁也别想打主意。这是我的底线,没得商量。”
傻柱的声音刚落,空气瞬间凝固。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郑大虎已经动了——他眼神骤然变冷,右腿如钢鞭般甩出,带着破风的力道,结结实实地踹在傻柱肚子上。
“轰隆!”
一声闷响,傻柱像个破麻袋似的飞出去两米远,重重砸在青石板上,紧接着蜷缩成一团,双手死死捂着肚子,腰弓得像煮熟的虾米,脸憋得通红,嘴里发出“呃呃”的痛哼,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看来我郑大虎离开这么多年,你们是把我忘了啊。”
郑大虎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彻骨的寒意。他转身拎过墙角的军绿色提包,拉链“刺啦”一声拉开,从里面掏出一根深棕色马鞭,鞭身是上好的牛皮,鞭梢缀着细密的铜刺,是他当年给首长当警卫员时,首长亲手送的,在泡菜国战场上,这鞭子还曾用来驱赶过受惊的战马。
他握着马鞭,缓步走向傻柱,牛皮鞭在掌心轻轻敲了敲,发出“啪嗒”的轻响,却让围观的人心里直发毛。易中海的手开始发抖,刘海中悄悄往后退了半步,贾张氏更是躲到了秦淮如身后,连大气都不敢喘。
“啪!”
第一鞭甩出去,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狠狠抽在傻柱背上。傻柱的粗布褂子瞬间裂开一道口子,血珠顺着布料渗出来,疼得他猛地蹦起来,又重重摔下去,嘴里终于喊出了声:“哎呦!我的娘啊!”
郑大虎没停手,鞭子如雨点般落下,“啪!啪!啪!”的脆响在东跨院回荡,夹杂着傻柱撕心裂肺的哀嚎。
牛皮鞭上的铜刺划破皮肉,一道道血痕在傻柱身上绽开,很快就染红了他的衣裤,地上也滴了几滴暗红的血珠。
郑大虎没停手,鞭子如雨点般落下,“啪!啪!啪!”的脆响在东跨院回荡,夹杂着傻柱撕心裂肺的哀嚎。牛皮鞭上的铜刺划破皮肉,一道道血痕在傻柱身上绽开,很快就染红了他的衣裤,地上也滴了几滴暗红的血珠。
围在院门口的人吓得脸色煞白,有人想往后退,却被后面的人挡住,只能眼睁睁看着这惨烈的一幕。易中海嘴唇哆嗦着,想上前阻拦,却被郑大虎扫过来的眼神盯在原地,那眼神里的狠厉,比战场上的炮火还要吓人,仿佛只要他敢动一步,下一个被抽的就是他。
刘海中更是面如死灰,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心里只剩一个念头:这郑大虎,根本不是人,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煞神!
“大虎!虎哥!虎爷爷!我错了!我错了!
傻柱浑身已经没有一块好地方,血顺着额头往下流,糊住了眼睛。他再也撑不住,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额头磕得青石板“咚咚”响,声音里满是绝望的求饶。你饶了我吧!”
郑大虎终于停了手,马鞭垂在身侧,滴下几滴血珠。他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满身是伤的傻柱,眼神冷得像冰:“以后给我低调点。滚!”
傻柱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起身,踉跄着往院外走,每走一步都牵扯着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却不敢有半分停留,生怕郑大虎再补上一鞭。
郑大虎转过身,目光扫过围观的人群,手里的马鞭轻轻抬起,指向院门口的人:“我奉劝你们,之前拿了我家的钱、粮票、布票的,还有占了我家东西的,三天之内,乖乖送回我家。”
他顿了顿,马鞭“啪”地甩向旁边的老槐树,树皮瞬间被抽掉一块,露出里面的白木。
“别等我郑大虎登门去要。那时候,哼”他冷笑一声,眼神扫过易中海和刘海中,“傻柱的下场,都是最轻的。”
这话像颗炸雷,在人群里炸开。闫阜贵吓得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心里立刻盘算着回家把偷偷藏起来的半袋面粉送回去。
贾张氏扶着秦淮如的手开始发抖,脑子里飞速回想自己抢了郑家多少粮票。
易中海脸色苍白,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终于明白,这个从战场上回来的郑大虎,根本不是他能拿捏的。
驱走围观的人群,郑大虎关上东跨院的木门,转身走进自家北房。屋内光线昏暗,墙壁上的白灰早已斑驳,露出里面的黄土;
客厅里摆着一张缺了腿的八仙桌,用几块砖头垫着,旁边的木椅也磨得露出了木纹;墙角堆着几个旧木箱,上面落满了灰尘,这就是原身父亲留下的家,被院里人算计得只剩下空壳。
站在院子里,他皱了皱眉,目光扫过四间房:两间正房分作客厅和卧室,东西两个耳房分别是二弟和三妹的住处。
耳房的窗户纸破了几个洞,冷风顺着缝隙往里灌,郑保嘉的床上只铺着一层薄褥子,郑保玲的枕头还是用旧衣服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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