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返回四九城（2/2）

顺着记忆来到了95号院的大门口，门口坐着一个长相清瘦。戴着一个眼镜的人，郑大虎刚迈进大院，就被此人拦住。

你好，同志，请问你做什么的，我是本院的三大爷。

郑大虎抬头望了过去，心里一惊，这不是禽满四合院的闫阜贵嘛。窝草，不能这么巧吧。

那可有意思了，如果这样95号院可真是卧虎藏龙啊，道德天尊易中海，父慈子孝刘海中，绝世算盘闫阜贵，盛世白莲秦淮如，亡灵召唤贾张氏，一血达人许大茂，绝世舔狗何雨柱，超级盗圣贾棒梗。

郑大虎抬头说道：闫大爷啊，是我啊，大虎。

闫阜贵仔细望了望说道：你是郑家老大。

郑大虎说道：对啊，我是郑大虎。

闫阜贵说道：这么多年，你去哪了啊。

郑大虎说道：当兵去了，这刚退役，这不回来了么，三大爷，我不和你说了，我先回家看看。随即转身走去。

闫阜贵紧忙回家，关门说道：孩子他娘，你猜我看见谁了。

三大妈说道：谁啊，大白天你见鬼了啊。

闫阜贵说道：郑大虎回来了，随即咽了咽口水。

三大妈脸色一变说道：完了完了。

此时东跨院内，贾张氏指着郑保嘉的鼻子骂道，你个小杂种，快点把房子交出来，要不我今天就打死你。

郑保嘉一脸倔强的说道：这是我家房子，我凭啥交出去。

这时易中海说道：郑家老二啊，你看，贾家你淮如嫂子怀孕了，马上有第二个孩子了，家里住不下，你看你家就你和你妹妹两个人，也住不了4间房啊。

就腾出两间房来，帮助一下贾家，我们95号院，一向互帮互助。

郑保玲（郑大虎三妹）说道：凭什么我们帮助啊，你们就是一群吃人肉不吐骨头的主。

易中海脸色阴沉说道：我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秦淮如故意挤出两滴眼泪说道：你们看，秦姐这肚子越来越大了，家里实在住不下了。

郑保嘉说道：说什么我们也不同意，我家所有东西都让你们瓜分了，就剩最后一个房子了，还不放过我们吗？

就连我爸的工作，都被你一大爷给卖了。

易中海脸色一变说道：你这孩子，你当时那么小，你也接不了岗，就帮助院里其他人怎么了。

这时傻柱看秦淮如哭了，心里又忍不住了，嚷嚷道：这房子你腾也腾，不得也得腾，要不我就打死你。

随即抄起一根木头棒子，奔着二人而去。

郑保嘉脸色一变，连忙把妹妹护在身后，傻柱举起棒子，刚要打，一道声音响起：傻柱，你敢动一下你试试。

声线不高，却像淬了冰的钢钉，狠狠扎进东跨院喧闹的空气里。

所有人循声转头，只见月亮门外立着个挺拔身影，军绿色军装笔挺，肩章虽已卸下，领口风纪扣却系得严丝合缝，一等功勋章别在胸前，在正午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郑大虎拎着军绿色提包，踏过门槛时，青石板都似震了震，他眉骨下那道浅疤绷得笔直，眼神扫过院中人，像在战场勘察敌情般锐利。

傻柱举着木头棒子的手猛地顿住，棒子梢头还沾着半截枯树枝，此刻却颤巍巍晃了晃。“你……你谁啊？敢管你柱爷的事！”傻柱硬着头皮嚷嚷，可声音却比平时虚了半截。

郑大虎没接话，目光先落在缩在墙角的两人身上。二弟郑保嘉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后背绷得像块铁板，把三妹郑保玲护得严严实实；保玲扎着羊角辫，小脸涨得通红，眼角还挂着泪，却死死咬着唇没哭出声。

看到这一幕，郑大虎攥着提包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他在朝鲜战场扛着枪冲锋时，心里念的就是护住家里人，如今回来了，却见家人被欺负到家门口。

“哥！”郑保嘉先认出他，哭声一下子破了堤，郑保玲挣开二哥的手就扑进大虎怀里。郑保嘉也红了眼，喉结滚了滚，喊了声“哥”，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这声“哥”让院里人彻底慌了神。贾张氏叉着腰的手悄悄垂了垂，眼神躲闪她之前抢郑家粮票时，可没少骂“郑家没男丁，早晚散架”；秦淮如捂着肚子的手紧了紧。

刚挤出的眼泪还挂在腮边，此刻却没了之前的柔弱劲儿，悄悄往贾东旭身后挪了挪。

易中海强装镇定地开口：“大虎啊，你刚回来，不清楚情况。淮如怀着孕，贾家实在住不下，你们家四间房空着也是空着，邻里互助是应该的。”

“邻里互助？”郑大虎扶着妹妹的肩，抬眼看向易中海，声音冷得像寒冬腊月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