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迷雾之都（十七）（1/2）

见到这笑容，林珩、段殷和成寻时都不禁浑身一颤——这笑容仿佛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狡黠和戏谑，难道这就是所有腹黑小女孩共有的标志性笑容吗？！

“你是天使？”林珩再次确认道，似乎还没有从那诡异的笑容中回过神来。

“是的啊，我刚刚自我介绍的时候已经说过了。”柳凤舞的声音清脆悦耳，听起来与她那令人心生寒意的笑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是……纯白天使还是黑色天使？”林珩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心中暗自祈祷着柳凤舞不要是黑色天使。

柳凤舞闻言，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个略带嘲讽的笑容：“你是瞎子吗？看不出来我身上的颜色吗？我和黑色天使的区别难道还不够大吗？”

林珩被柳凤舞这一番抢白弄得有些无奈，便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确认一下……”

柳凤舞显然对林珩的解释并不买账，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打断了林珩的话：“好了好了，我懒得跟你解释。总之，我就是纯白天使，这一点毫无疑问。”

林珩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想到了一个问题：柳凤舞是纯白天使，那她哥哥柳龙飞呢？虽说他们是龙凤胎，但这并不意味着妹妹是纯白天使，哥哥就一定也是纯白天使吧？

“你哥哥呢？他也是纯白天使吗？”林珩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对啊！都说了我们是龙凤胎了。”柳凤舞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满，似乎对林珩的问题感到很是厌烦。

“纯白天使只有你们两个吗？”林珩并没有理会柳凤舞的情绪变化，继续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