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老麦克的安静角落——情报、零工与第一桶金（2/2）
他指了指旁边一个简易桌子：“去那边报名，交钱，等叫号。”
报名很简单，填个假名（他们用了临时编的英文名），交了钱。老潇注意到，除了他们，还有七八个或紧张或凶狠的陌生面孔也在等待。
“第一场，新人热身赛！‘铁锤’汉克，对……‘石头’约翰！”随着乔伊的吼叫，两个明显是新人的壮汉上了台，很快扭打在一起，场面难看但血腥。
老高趁机溜达到看台边缘，竖起耳朵，同时眼睛扫过仓库的各个角落和人群。老潇、老方、老赵则冷静地观察着台上选手的风格、力量、抗击打能力，评估着这个地下拳场的平均水平。
“实力一般，技巧粗糙，主要靠蛮力和狠劲。”老方低声评价，“老赵，你上去，用七分力，假装不熟练但抗揍，找机会用关节技或者重拳ko，控制在三分钟内。别用杀招。”
“明白。”老赵舔了舔嘴唇，眼中战意渐起。
“下一场！‘绞肉机’托尼，对……新来的，‘泰山’！”乔伊喊道，给了老赵一个颇为威猛的绰号。
老赵脱掉外套（里面是件紧身背心），露出精壮结实、布满旧伤疤（来自各个世界）的肌肉，走上拳台。他故意让步伐显得有点沉重，眼神带着点“新手”的凶狠和茫然。
他的对手“绞肉机”托尼是个比他更高更胖的壮汉，满脸横肉，狞笑着，似乎没把老赵放在眼里。
铃声一响，托尼就像一头蛮牛般冲了过来，抡起王八拳就砸。老赵“笨拙”地格挡、后退，偶尔挨上两拳，发出闷哼，引得台下嘘声和叫好声一片。
“泰山！揍他！”
“绞肉机，撕了他！”
下注的吼声此起彼伏。
老赵在“狼狈”地躲闪中，不断观察对手的节奏和破绽。大约一分钟后，托尼因为久攻不下有些急躁，一记重拳挥空，露出了肋下的空档。
就是现在！
老赵眼神一厉，一直收敛的气势陡然爆发一丝！他不再后退，左脚猛地踏前，腰身一拧，右拳如同出膛炮弹，自下而上，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狠狠砸在托尼的肝区！
“呃！”托尼眼珠暴突，剧痛让他瞬间失去了所有力量，身体弓成了虾米。
老赵没有追击，而是顺势一个扫腿，将站立不稳的托尼放倒在地，然后扑上去，用胳膊锁住了托尼的脖子（假装是地面绞技，实际上控制了力度）。
托尼拍地认输。
台下安静了一瞬，然后爆发出更大的喧嚣！有人欢呼，有人咒骂（显然是输了钱）。
乔伊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宣布老赵获胜。
老赵“气喘吁吁”、“步履蹒跚”地走下台，脸上还故意蹭了点灰和对方的血，看起来赢得“艰难”又“幸运”。
“干得漂亮，恰到好处。”老潇低声赞道。老方也点了点头。
第一桶金，两百美元基础奖金，加上一点点下注抽成（老高偷偷用借来的二十美元押了老赵，小赚一笔），总计二百六十美元到手。
接下来，按照计划，老方也上场了一次。他伪装成一个技术流但力量不足的“前业余拳手”，利用精准的打击和灵活的闪避，与对手周旋了四分钟，最后“险胜”，又赚了二百二十美元。
两人加起来，已经四百八十美元，接近目标。
“见好就收。”老潇决定不再让其他人上场，以免引起更多注意。他们找到乔伊，领取了现金。
乔伊数钱的时候，看着他们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身手不错，不像是完全的新手。有没有兴趣长期打？我可以给你们安排更有‘挑战性’的比赛，钱也多。”
“我们考虑考虑。”老潇敷衍道。
离开喧嚣的仓库，回到冰冷的夜风中，五人都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短短几个小时，他们从一个身无分文的黑户，变成了兜里揣着近五百美元现金、有了临时住所、并初步接触了这座城市灰色地带的“准参与者”。
回到“老麦克的安静角落”阁楼时，天已蒙蒙亮。老于一直没睡，警惕地守着。
“搞定了。”老潇将现金放在破床垫上，“差不多五百。任务要求的钱和住处，基本解决。老高，有什么发现？”
老高显得有些兴奋，压低声音：“有！第一，我偷听到几个赌徒聊天，说最近中城那边确实不太平，有几个流浪汉失踪了，现场有奇怪的粘液和……被啃食过的痕迹，警察封锁了消息。第二，有人提到‘奥斯本集团’和‘洛克森公司’在竞标某个市政能源项目，但过程好像不太干净，有职业‘清道夫’（不是我们理解的那种）介入。第三，也是最关键的……”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金属片，像是某种电子设备的碎片，边缘有烧灼痕迹，“我在仓库厕所的通风管道里捡到的，被故意塞在那儿。上面有微弱的能量残留，和我之前在那个公用电话里感应到的信号转发器有点像，但更……高级，也更‘冷’。我怀疑，有人用这种设备在监控这些地下场所，或者……在追踪特定目标。”
能量监控设备？出现在地下拳场？是警察？还是老麦克提到的“黑西装消毒水”？
信息碎片开始拼凑，这个看似繁华的纽约，水面下的暗流比想象中更复杂、更危险。
【第一阶段任务：立足之地】
【目标1：获得合法临时落脚点（老麦克阁楼）——完成。】
【目标2：获取一周生存资金（~500美元）——完成（480美元）。】
【目标3：建立非官方信息渠道（老麦克\/拳场信息）——完成（初步）。】
【目标4：引起轻微注意（非敌对）——完成（引起老麦克、乔伊轻微兴趣\/关注）。】
【第一阶段任务完成。奖励结算中……】
【获得：基础生存物资包（已放置在阁楼角落）、200美元额外现金、线索碎片‘神秘信号追踪’。】
【主线任务（第二阶段）即将发布……】
系统的提示如期而至。阁楼角落无声无息地多了一个不起眼的帆布背包，里面装着一些罐头食品、瓶装水、基础药品和几件换洗衣物。还有一叠零散的美元。
第一阶段，有惊无险地度过了。
但五人心中并无多少轻松。他们知道，真正的挑战，随着他们在这座城市的“立足”，才刚刚开始。
蜘蛛侠、黑西装、神秘信号、吃垃圾的“影子”、奥斯本集团、洛克森公司……
纽约的舞台，幕布已经拉开。而他们，这些来自其他世界的“演员”，必须尽快找到自己的角色和剧本，在这个危机四伏的都市丛林中，生存下去，并揭开系统任务背后的真正目的。
窗外的天空，渐渐亮起鱼肚白。
新的一天，新的麻烦，正在路上。
【第三十章结束】
【当前世界：《漫威蜘蛛侠2》】
【第一阶段任务完成，获得奖励，触发第二阶段预告。**
**【队伍状态：拥有临时安全屋（老麦克阁楼）、基本生存资金（约680美元）、初步信息渠道（老麦克\/地下拳场）。**
**【关键线索：收集到关于中城怪事（影子？）、奥斯本\/洛克森能源项目暗斗、神秘能量监控设备等信息。**
**【引起注意：老麦克（信息贩子\/酒吧老板）、屠夫乔伊（地下拳场经营者）对队伍产生初步兴趣。**
**【环境认知加深：纽约表面下的灰色地带与超常事件暗流开始显现。**
**【第二阶段任务预告：接触与调查——可能与蜘蛛侠或本地其他势力产生更直接互动，深入调查已获线索。**
**【下一章预告：晨间插曲与新的委托——来自老麦克的“介绍”，以及街头巷尾的怪谈发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