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神话与现实的交界（2/2）
当他们找到黑熊精时，黑熊精正在佛像前打坐，身上的妖气与佛光交织，形成诡异的和谐。
“你们也是来除妖的？”黑熊精睁开眼睛，眼中一半是凶光，一半是慈悲。
老赵搭箭：“如果你愿意离开，归还寺庙，我们可以不战。”
黑熊精摇头：“寺庙是我的家。人类抛弃了它，是我守护了它三百年。现在他们想夺回？凭什么？”
战斗不可避免。黑熊精的攻防一体非常难缠：他能用佛光护体，免疫大部分攻击；同时用妖术攻击，诡异难防。
老高尝试用虚无神通“否定”黑熊精的存在，但黑熊精的佛光根基是真实的信仰之力，难以完全否定。老赵的箭矢能穿透妖雾，但被佛光挡下。
“必须同时攻击他的妖身和佛心，”老高分析，“他的力量来自矛盾，但也受制于矛盾。”
老高全力运转虚无命途，不是否定黑熊精，而是“放大”他内心的矛盾——让妖性与佛性的冲突更加激烈。黑熊精开始痛苦地嘶吼，身体一半妖化，一半佛化，力量变得不稳定。
趁此机会，老赵的巡猎箭矢找到了破绽——黑熊精心脏位置，那里是妖性与佛性的交汇点。一箭射入，不伤性命，但打破了平衡。
黑熊精跪倒在地，妖气与佛光开始分离。最终，一个半熊半人的灵体从躯壳中脱出——那是他真正的形态，既不是纯粹的妖，也不是纯粹的佛。
“我……明白了，”黑熊精的灵体说，“执着于寺庙，执着于身份，都是虚妄。该放下了。”
他交出寺庙的钥匙——黑风山信物，然后化作一道光，消失在山林中。
最难的是狮驼岭。老于、丹恒、三月七、星面对的是三大妖王：青狮、白象、大鹏。他们不仅实力强大，而且精通合击之术，形成了一个近乎无敌的妖国。
狮驼岭上，妖气冲天，整片区域都被改造成了妖魔的乐园。小妖们训练有素，组成了军队；三大妖王各占一方，互为犄角。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妖魔作乱了，”丹恒观察着妖国的结构，“这是一个完整的妖魔文明。强行清除会造下大量杀孽。”
老于的丰饶命途在这里表现为“生命感知”，他能感觉到，狮驼岭的妖魔中，有许多是被迫加入的，他们内心还有善良。
“也许……不需要战斗，”老于说，“如果能化解三大妖王的怨气，让他们自愿离开……”
“怎么化解？”三月七问，“他们占据了这么好的地盘，怎么会自愿离开？”
星指着妖国中心：“那里有一座塔，塔顶有一颗发光的珠子。那可能是他们的力量源泉。”
四人潜入妖国，避开巡逻的小妖，来到塔下。塔内没有守卫，只有三大妖王在塔顶修炼，吸收那颗珠子的能量。
当他们靠近时，三大妖王同时睁开眼睛。
“有意思，”青狮开口，“一个半龙人，一个冰灵，一个星核载体，还有一个……散发着生命气息的人类。奇怪的组合。”
白象补充：“你们身上没有杀气，不是来战斗的。那来做什么？”
大鹏最直接：“有话快说，别耽误我们修炼。”
老于上前，恭敬行礼：“三位大王，我们想知道，你们为何占据狮驼岭，与天庭为敌？”
三大妖王对视一眼，青狮回答：“为何？因为天庭不公！我们兄弟三人修炼万年，功德圆满，本应成仙。但天庭说我们‘出身不正’，不予接纳！既然天庭不接纳，我们就自己建立秩序！”
原来，三大妖王曾经是瑞兽，帮助人类，积累功德。但因为原型是野兽，被天庭歧视，无法位列仙班。心生怨恨，才堕入妖道，占据狮驼岭，与天庭对抗。
“我们并非想为害，”白象说，“只是想证明，我们也能建立比天庭更好的秩序。”
老于感受到三大妖王的怨气，但也感受到他们内心深处的正义感。他们不是纯粹的恶，而是被不公逼成了对立面。
“如果我们能帮你们得到天庭的认可呢？”老于说，“不是通过对抗，而是通过正道。”
三大妖王大笑：“天庭那群老顽固，怎么可能认可我们？”
丹恒突然开口：“如果……我们帮你们修复天庭呢？孙悟空正在重建天庭，需要人手。如果你们能立功，或许能获得正式的神位。”
三大妖王沉默了。他们确实渴望认可，渴望真正的神位，而不是自封的妖王。
最终，大鹏说：“给我们一个证明。如果孙悟空真能接纳我们，我们愿意离开狮驼岭，帮助重建天庭。”
老于用丰饶命途制造了一棵“通讯树”，通过树根连接了狮驼岭和天庭。孙悟空的全息投影出现在树前。
听完情况后，孙悟空沉默良久，最终叹息：“当年确实有不公。如果你们真愿意改邪归正，帮助重建秩序，我可以代表天庭，给予你们‘护法神’的试炼神位。”
三大妖王激动了。护法神虽然不是高位，但那是正式的神职，是被认可的象征。
他们交出狮驼岭的令旗——第三件信物，然后跟随通讯树的指引，前往天庭。
三处祸乱全部解决，五人带着信物回到凌霄宝殿。
孙悟空看着三件信物，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你们做得很好。不仅清除了祸乱，还化解了恩怨，这是我没有做到的。”
他取出一个卷轴：“这是赞达尔留下的‘宇宙坐标图’碎片，记录着虚数之树东方支系的七个特殊宇宙。其中就包括你们要找的那个世界。”
卷轴上，七个光点被标记出来，每个光点旁边都有注释：《原神》《鬼灭之刃》《崩坏三》《崩坏：星穹铁道》《黑神话：悟空》……还有两个未知的世界。
“但我要提醒你们，”孙悟空严肃地说，“赞达尔在留下这份图时说过，收集七个世界的法则印记，可能会引来‘观察者’的注意。”
“观察者？”老高问。
“那些监视虚数之树平衡的存在，”孙悟空解释，“他们不允许任何存在获得跨越多个宇宙的力量，那会破坏平衡。如果你们继续，可能会被他们盯上。”
老方握紧卷轴：“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我们必须回家。”
孙悟空点头：“那么，祝你们好运。如果遇到观察者的阻拦……记住，有时候，不是所有规则都必须遵守。”
他顿了顿：“我也是打破规则才成为斗战胜佛的。”
五人带着坐标图碎片回到列车。现在，他们有了明确的目标：前往剩下的两个未知世界，收集最后的法则印记。
但观察者的威胁，像一片阴影，笼罩在归途之上。
列车再次启航，驶向下一个世界。而在虚数之树的更高维度，几双眼睛睁开了，注视着这辆小小的列车。
【第二十三章结束】
【当前世界：《黑神话：悟空》】
【主线任务进度：100%】
【获得成就：化解三处祸乱，获得“神话”法则印记】
【队伍状态：掌握神话世界的神通运用，命途力量与灵力体系初步融合】
【获得关键物品：宇宙坐标图碎片（东方支系）】
【解锁新情报：观察者的存在，归航可能引发的平衡危机】
【下一世界预告：《为世界献上美好的祝福》——混沌与欢乐的异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