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枯麦巨手拍碎神殿!兄弟血浇混种时,波斯刀架住了神树(1/2)

“轰隆 ——!”

吞噬者的巨脚轰然砸向黑土,地面瞬间塌陷出丈深的坑洞。两名来不及躲闪的祭麦军被裹挟进碎石,惨叫声没等传开,就被碾成肉泥。枯麦编织的巨臂横扫而来,神殿的石柱像脆弱的麦秆般断裂,碎石飞溅中,银灰色的噬麦菌孢子如黑雾弥漫,沾到的枯麦秆瞬间化作冒着青烟的黑黏液。

“它在吞菌母的力!” 老羌拄着骨杖踉跄后退,骨袋里的麦种跳得撞出脆响,“再拖半柱香,整个黑土脉都要被啃成焦土!”

苏砚死死攥着掌心的混种麦种 —— 沙枣母种与和合麦种在血脉金光里泛着绿芒,可刚凝成半尺宽的护盾,就被孢子腐蚀出细密的孔洞。“缺沙枣神树汁!” 他嘶吼着顶开扑来的麦须,手背被孢子燎出红痕,“没有神树灵气,撑不住压制菌母的共生场!”

木卡姆脸色惨白如纸,枣木杖在颤抖:“神树在坡顶!现在回去取汁,根本跑不过吞噬者的麦须!”

“烈风勇士替你们挡着!” 娜仁突然举刀劈断缠向青禾的麦须,青铜刀上的红穗被黏液染黑,“青禾快想办法,我们撑不了多久!”

吞噬者的猩红菌核突然转向阿米尔,低沉的嘶吼震得人耳膜发疼。阿米尔握着噬麦杖的手剧烈颤抖,杖头的菌核与吞噬者共鸣,泛着妖异的紫光,像有无数声音在他脑海里嘶吼:“献祭他们!献祭就能平息黑土的怒!”

“别听它的!” 木卡姆突然冲过去,死死抓住弟弟的手腕。粗糙的掌心摁在阿米尔的旧疤上,那是当年赶他走时,用麦秆划下的伤,“当年是我错把守旧当护族,让你挨了那么多苦!你看那些被吞的族人 —— 他们在哭啊!”

阿米尔的眼泪从面具裂缝里涌出来,砸在噬麦杖上。紫光猛地黯淡下去,杖头的菌核 “咔” 地裂开细纹。

“等等!” 青禾突然扑过去,指尖戳向阿米尔的袍角 —— 枯麦秆织成的衣料上,沾着几滴淡金色的汁液,阳光一照,还泛着神树特有的光晕,“是沙枣汁!你之前夺神树时蹭到的!”

她立刻摸出小刀,顺着汁液的痕迹刮下黏腻的金液,指尖都被烫得发红:“够了!这些汁能激活混种的共生气场!”

苏砚的玉佩突然滚烫,红光直指吞噬者的胸口:“菌母藏在那儿!对准核心扔混种!”

“我引开它的注意力!” 阿米尔突然举起噬麦杖,朝着吞噬者的方向狂奔,“来抓我啊!你的祭品在这里!”

噬麦杖的紫光突然暴涨,吞噬者果然调转巨臂,枯麦秆带着呼啸的风砸下来。木卡姆扑过去推开弟弟,自己的肩膀却被麦须缠住,黑黏液瞬间渗进衣料,皮肉发出 “滋滋” 的腐蚀声。

“哥!” 阿米尔嘶吼着挥杖斩断麦须,扶着木卡姆后退时,眼泪砸在哥哥渗血的肩膀上,“当年我偷种外乡麦,是因为看见邻村用混种救了饥荒…… 我只想救咱们的人啊!”

“我知道。” 木卡姆攥紧弟弟的手,老泪纵横,“你留下的日记我看了,是我太固执,怕改变引灾祸,反而害了更多人……”

兄弟俩相拥的瞬间,周围的祭麦军突然纷纷扔下噬麦杖。他们大多是当年饥荒的幸存者,手里的杖早就握得发颤 —— 谁也不想真的献祭同族。

“快!双血浇种!” 青禾将刮下的沙枣汁倒进混种袋,声音发颤,“木卡姆是沙枣王,血里有神树灵气;阿米尔守了黑土三十年,血里有麦脉生机,双血合在一起,才能催活最强的共生力!”

两人毫不犹豫地抓起小刀,割破掌心。鲜血滴进袋里的瞬间,混种麦种 “轰” 地爆发出刺眼的绿金光,麦香浓郁得盖过了腐霉味。

“跟着我念!” 麦丫突然从烈风勇士身后跑出来,小手攥着半粒凡麦种,细声念叨起古老的麦语,“麦生同源,沙枣与共;枯荣相依,共生为宗!”

众人跟着低声重复,袋里的麦种突然浮起来,在半空聚成拳头大的金色麦球,表面的麦纹像活物般流转。

吞噬者察觉到威胁,巨臂猛地砸向麦球。苏砚立刻将血脉金光注入玉佩,绿金色的护盾挡住巨臂,却被震得后退三步,喉咙发甜。“娜仁!沙棘油!”

烈风勇士瞬间甩出最后几袋沙棘油,油雾在半空炸开,挡住了吞噬者的视线。可就在麦球即将飞出去的刹那,荒原尽头突然传来马蹄声 —— 扎伊姆带着残余的波斯刀客冲了进来,火把照得他的红宝石戒指闪闪发亮。

“把混种给我!” 扎伊姆举着火把对准神殿外的沙枣神树幼苗,火苗舔舐着嫩绿的树干,“不然我烧了神树!让你们的混种永远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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