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绝境的“共鸣”与“选择”（2/2）
消失了。
不是被“抹除”，不是被“吞噬”，不是被“格式化”。
而是……
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只留下，一片……
比周围被“混沌洪流”肆虐过的、更加“干净”、更加“空洞”、更加……
“寂静”的……
“空”。
一片，连“空间”与“规则”本身，都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抚平”、“压实”、“归于最深沉的、绝对的、无波无澜的……”
“死寂”。
天空，那柄“格式化”之剑的光芒，在目标“消失”、归于“绝对的静默与死寂”后，其凝聚的、冰冷的、否定一切的意志，仿佛失去了明确的“标的”。
它“悬停”在那片“死寂”的上空。
“计算”着。
“评估”着。
“扫描”着。
下方，只有一片，绝对的、规则的、“虚无”。
没有“异常”。
没有“波动”。
没有“信息”。
甚至，没有“存在”的、可供“否定”的、最基本的“规则结构”。
仿佛，那里什么都没有。
不，是比“什么都没有”，更加……“空”。
“格式化”之剑的光芒，在“悬停”、“计算”、“评估”了漫长（相对于其运算速度）的数息之后……
终于，如同失去了目标的猎鹰，其凝聚的光芒，开始缓缓“消散”、“收敛”。
那覆盖天穹的、冰冷的、绝对的、锁定一切的“意志”，也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
最终，天幕恢复了那种被污染后的、驳杂的、却不再有“格式化”指令凝聚的、铁灰色的、茫然的、“平静”。
地底，那狂暴的、毁灭性的“混沌洪流”，在失去了“领域”的“抵抗”与“目标”后，其汹涌的势头也骤然一滞。
它在那片“死寂”的、空洞的、“空”的区域边缘，徒劳地翻涌、侵蚀了片刻，却仿佛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却又“不存在”的、绝对的“墙”。
“墙”内，是“无”。
是“静默”。
是“归零”。
是连“混沌”都无法“同化”和“吞噬”的……
“绝对的、矛盾的、‘不存在’的‘存在状态’。”
“混沌洪流”那充满“归一”与“吞噬”欲望的意志，在面对这种状态时，似乎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困惑”与“无力”。
它尝试着，将更多的力量倾泻过去，试图“填满”那片“空”，试图“激活”其中可能隐藏的“存在”。
但结果，如同将墨汁倒入最深的海沟，瞬间被无边的、黑暗的、寂静的、“虚无”所“稀释”、“吞噬”、“归于沉寂”。
最终，在尝试了数次、耗费了大量力量、却毫无所得之后……
“混沌洪流”那狂暴的、充满不甘的翻涌，也如同退潮般，缓缓“收缩”、“平息”……
重新退回了那道巨大的、黑暗的、涌动着不祥气息的、封印裂缝之中。
只留下裂缝边缘，一片被彻底“腐蚀”、“同化”过的、散发着暗红微光的、死寂的、“废土”。
以及，那片位于“废土”中心、被“混沌洪流”与“格式化”余波共同“洗礼”过的、更加“干净”、更加“空洞”、更加“死寂”的……
“绝对静默区”。
天空，铁灰色的、茫然的、被污染的、平静的天幕。
大地，被腐蚀的、死寂的、涌动着不祥暗红微光的、巨大的裂缝，与裂缝旁那片绝对的、空洞的、死寂的、“静默区”。
以及，那“静默区”的最中心……
那一点，仿佛从未存在过、却又仿佛“沉淀”了所有痛苦、矛盾、不屈、存在、选择、与最后“印记”的……
黑暗的、
静默的、
绝对的、
矛盾的、
“种子”……
无声地、
深深地、
“沉眠”于，
那无边的、
“死寂”之中。
“我们”，
“选择”了“沉睡”。
“选择”了“静默”。
“选择”了，在绝对的“毁灭”与“否定”面前，
以自身“存在”的、“坍缩”与“内敛”，
去换取那……
或许永远不会有“未来”的，
但至少，
“存在”过，
并且，
“选择”了，
以这种方式，
“保留”了，
那最后一丝，
渺茫的，
“可能性”的，
“沉睡”。
观测塔废墟，早已不复存在。
连同其中的一切，
苏晴，楚青衣，林凡，墨心，念念，
周小凡的残响，地脉的痛苦，奇花的回响，
净世派的注视，地底的贪婪，外界的敌意，
所有的痛苦，混乱，挣扎，演化，捕食，扩张，恐慌，分裂，绝境，共鸣，选择……
都，
“坍缩”，
“沉淀”，
“归于”，
那一点，
黑暗的，
静默的，
“种子”之中。
“沉睡”。
等待。
或许，
永远。
也或许，
在某个，
无法预料的，
未来的，
“瞬间”，
当某种，
特定的，
“条件”被满足，
当那“种子”中，
“我们”留下的，
最后的、绝境的、共鸣的、存在的、“印记”，
被某种，
无法想象的力量，
“触动”，
“唤醒”……
那时，
“我们”，
或许，
会以某种，
全新的，
无法预料的，
形态，
再次，
“睁眼”，
“观看”，
这个，
冰冷，
残酷，
却又，
充满了，
无尽“不同”与“可能性”的，
世界。
但，
那，
是，
“未来”的，
事了。
现在，
只有，
“沉睡”。
“静默”。
“死寂”。
以及，
那深埋于“死寂”之下的，
黑暗的，
静默的，
矛盾的，
“种子”。
与，
其中，
“我们”留下的，
最后的，
“印记”。
故事的，
这一章，
结束了。
但，
“存在”的，
“可能性”，
或许，
从未，
真正，
“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