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裙摆下的罪恶（8）（2/2）

她们是自愿的。郑国栋面不改色，签了协议，拿了补偿金。至于那些不听话的...他瞥了眼角落里的铁门，那里隐约传来呜咽声。

沈清言紧握着电击枪，目光如炬：“所谓的自愿，不过是拿家人性命做要挟罢了。郑国栋，你身为教育局副局长，本应是教育的扞卫者，却将学校视作狩猎场，把学生当作商品交易。权力的滥用，道德的沦丧，你枉为人！”

郑国栋的脸色终于变了：你怎么知道这些？但很快又恢复镇定，无所谓了，今晚过后，一切都会消失。包括你。

他做了个手势，保镖们扣动扳机的前一秒，沈清言猛地掷出烟雾弹。浓烟瞬间充满整个实验室，她趁机滚向控制台，手指放在了键盘上。

系统，帮我解锁所有培养舱！

「指令已执行，紧急释放程序启动」

机械女声在烟雾中回荡：警报！所有实验舱门已开启！

玻璃罩缓缓升起的声响中，郑国栋的怒吼格外刺耳：拦住她！不能让她们醒来！

沈清言凭借记忆向囚禁室方向移动，却在烟雾中撞上一个人影——是郑国栋！他手中的枪抵住了她的腹部。

游戏结束了。郑国栋狞笑着扣动扳机。

千钧一发之际，沈清言侧身闪避，子弹擦着她的手臂划过，火辣的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冷气。她毫不犹豫地抬腿踢向郑国栋手腕，手枪应声落地，紧接着一记肘击重重砸在他太阳穴上。

郑国栋踉跄后退，金丝眼镜摔得粉碎。沈清言趁机扑上去，将他按倒在地，电击枪抵住他的喉咙：那些女孩在哪？

郑国栋嘴角流血，却露出诡异的笑容：你...救不了任何人...

巨大的爆炸声从走廊另一端传来，整栋建筑都在震颤。沈清言回头，看到火光从囚禁室方向冲天而起！

k，用这一手销毁证据！她咒骂一声，用随身携带的战术手铐将郑国栋锁在管道上，又拿起旁边的消防斧狠狠砸断了他的双腿，好好享受最后的时光吧，郑局长。镜像基因缺陷的滋味可不好受。

郑国栋闻言脸色惨白：你...你怎么知道...

沈清言没时间理会他，冲向爆炸的方向。浓烟中，她隐约看到一排铁笼，里面关着十几个瘦骨嶙峋的女孩。最靠近爆炸点的几个笼子已经变形，里面的女孩奄奄一息。

坚持住！我来救你们了！沈清言用消防斧劈开锁链，将最近的女孩抱出来。女孩手腕上密密麻麻的针孔触目惊心，眼神空洞得像具行尸走肉。

警察马上就到，你们安全了。沈清言轻声安慰，同时组织还能走动的女孩帮助受伤的同伴。

就在她们即将到达安全出口时，一个尖锐的女声从背后响起：站住！

沈清言转身，看到郑媛举着手枪，颤抖的枪口对着人群。这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脸色惨白，昂贵的真丝睡衣上沾满血迹。

你们...你们休想毁了我...郑媛歇斯底里地喊道，我需要那具身体！我必须活下去！

沈清言不动声色地挡在女孩们前面：郑媛，你父亲已经完了。警方掌握了所有证据，包括你们非法实施代孕、进行人体研究的记录。

闭嘴！郑媛扣动扳机，子弹打在沈清言脚边，都给我去死！xs-0是我唯一的希望！你们都该去死

她默默地攥紧了手中的电击枪，同时缓步向前：“郑媛，你被蒙骗了。镜像移植会导致基因崩溃，你父亲没有向你透露这一点吗？所有接受这种移植的人都会在五年内出现器官衰竭。”

你胡说！郑媛的手抖得更厉害了，周教授说这是最安全的技术...

周世昌拿你们做实验而已。沈清言又向前一步，现在她距离郑媛只有三米，你父亲已经开始出现症状了，不是吗？夜间疼痛、视力下降、肝功能异常...

郑媛的眼神开始动摇，枪口微微下垂。沈清言抓住这一瞬间的犹豫，飞身上前，电击枪精准命中郑媛手腕。大小姐发出刺耳的尖叫，手枪掉落在地。

沈清言一脚将枪踢远，钳制住不断挣扎的郑媛：结束了。你们用权力和金钱编织的噩梦，该醒了。

警笛声由远及近，数十辆警车将医疗中心团团围住。沈清言看着第一批冲进来的特警，终于松了一口气。

系统，证据都备份好了吗？

「所有资料已上传至云端，包括实验数据、财务记录和今晚的视听证据（已排除宿主较为出格或者系统行为）。监察委、检察院和公安局已收到完整副本」

沈清言静静地站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中，目送着那些女孩们被抬上呼啸而去的救护车。在那之后，她才得知张辰的姐姐张玥也在另一个地方幸运获救，然而解救之前就因为拼死反抗，遭受了难以想象的折磨以致精神崩溃。而张辰，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年轻医生，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由于被纳米控制器恶意操控，他不幸暴走，导致神经系统严重受损，或许永远都无法再拿起手术刀。她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无法言喻的苦涩与无奈。

唯一幸运的是，他们还活着。而那些被郑国栋、周世昌之害死的无辜生命，永远没有机会看到今天的太阳了。

这只是开始。沈清言轻声对自己说，这条利益链上的每一个人，都要付出代价。

警车旁，被铐住的郑国栋正对着媒体镜头大喊冤枉，声称自己被陷害。沈清言冷笑一声，将一段录音上传网络——那是郑国栋亲口承认犯罪事实的声音。

天空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开始了。对某些人来说，这是终结；对另一些人而言，这却是重生的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