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首批授田，军心沸腾（2/2）

阿武捧着田契，突然对着寒浞跪了下来，重重磕了个头：“寒公大恩，俺这辈子都记着！以后俺的命就是寒公的，寒公让俺去哪，俺就去哪！”

一个又一个士兵走上前，接过属于自己的田契。有的士兵捧着田契，激动得说不出话，只是反复看着上面的字迹；有的士兵当场便对着家乡的方向跪拜，口中念着 “爹娘，俺有田了”；还有的士兵互相展示着田契，讨论着明年要种多少粟米、养多少鸡鸭 —— 校场上的气氛越来越热烈，欢呼声、道谢声、誓言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一股滚烫的洪流，涌向天空。

而校场西侧的观礼台上，后牟与几位贵族将领脸色铁青。后牟看着士兵们对寒浞的狂热，握着栏杆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 —— 他终于明白，寒浞推行 “军功授田制”，不是在 “赏赐” 士兵，而是在 “收买” 军心。这些士兵口中喊的是 “寒大司马万岁”，眼中看的是寒浞，早已将 “大王” 二字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 这哪里是授田，分明是在培养私兵！” 身旁的贵族将领低声咒骂，语气中满是恐慌，“再这样下去，全军都会变成寒浞的人，我们这些贵族，还有立足之地吗？”

后牟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盯着寒浞的身影。寒浞正站在队列前，手中高举着一份田契，声音透过铜钟传遍全场：“诸位将士！你们手中的田契，是大司马府对你们的承诺，是有穷氏对你们的认可！从今往后，只要你们立功，就有田产；只要你们忠诚，就有未来！谁若敢阻拦你们获得应得的赏赐，谁若敢侵占你们的土地，本司马定将他绳之以法，绝不姑息！”

“寒大司马万岁！”“誓死追随寒大司马！”

士兵们的呼喊声震耳欲聋，连校场四周的百姓都被感染，纷纷跟着高呼。有百姓捧着刚收获的粟米，想要递到士兵手中；有孩童举着用草编的小旗，跟着大人一起喊 “万岁”—— 民心与军心，在这一刻彻底汇聚，都向着那个站在军魂柱下的玄甲身影。

寒浞望着眼前的景象，心中清楚：这首批授田，不仅是兑现承诺，更是宣告权力的归属。士兵们手中的田契，是他寒浞给予的；他们的未来，是他寒浞保障的。从今往后，这些士兵便不再是后羿的 “王师”，而是他寒浞的 “私兵”；这有穷氏的军队，便不再是王室的屏障，而是他夺取王权的利刃。

辰时已过，朝阳升至半空，将校场的霜气彻底驱散。首批授田仪式结束，士兵们捧着田契，在禁军的护送下前往各地接收土地。寒浞骑在战马上，看着士兵们离去的背影，又望向远处的王宫 —— 那里，后羿或许还在瑶台饮酒作乐，却不知自己的军权，已在今日彻底易主。

钟离走到寒浞身边，低声道：“寒公，‘寒鸦’回报，各地贵族见士兵们获田，皆不敢再暗中抵制，连后牟府中都安静了许多。”

寒浞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们不是不敢，是知道反抗无用。” 他勒转马头，朝着大司马府的方向驶去，“接下来，该让地方官员配合士兵接收土地了 —— 告诉石敢当，西北的新垦田要尽快划分，莫让士兵们等急了。”

“属下遵令！”

马蹄声渐远，校场上的 “寒” 字将旗依旧在风中猎猎作响。军魂柱上的 “忠勇” 二字，在阳光下仿佛有了新的含义 —— 从今往后，有穷氏将士的 “忠”，只忠于寒浞；他们的 “勇”，只为寒浞而战。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