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体能暴涨，感官锐化（1/2）

晨雾透过山洞缝隙渗进来时，寒浞已在石台上摆出了戈叔传授的炼体姿势。他双脚分开与肩同宽，膝盖弯曲成马步，双手结拳置于腰侧 —— 这套曾让他咬牙坚持一个时辰便浑身酸痛的 “玄甲炼体术”，此刻竟如呼吸般轻松。

指尖刚触到腰间的 “破阵” 刀鞘，他便觉一股暖流从丹田涌向四肢。此前扎马步时紧绷的大腿肌肉，此刻只微微发酸，像是裹着一层柔韧的力道，既能稳稳扎根，又能随时爆发。他试着加深屈膝幅度，膝盖几乎贴近地面，腰背却依旧挺直如松，连呼吸都未乱半分 —— 这在半月前是绝无可能的，那时他若蹲得如此之低，不出片刻便会双腿颤抖，连站都站不稳。

“是战神意志在改造肉身……” 寒浞心中明了。他缓缓抬手，将 “破阵” 刀抽出半截，青铜刀刃在晨光中泛着冷芒。以往挥刀时需靠腰腹发力才能带动手臂，此刻却只觉刀刃轻如鸿毛，手腕微微一沉，刀身便带着 “咻” 的破空声劈下，精准地砍在石台前一块拳头大的青石上。

“咔嚓 ——”

青石应声裂成两半，断面平整如削。寒浞盯着刀刃上未沾分毫石屑的寒光，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 这把刀他练了半月，最全力的劈砍也只能在青石上留下一道浅痕，如今竟能一刀劈断，可见臂力已暴涨数倍。

他索性收刀而立，在山洞中来回踱步测试。先是朝着石壁快步奔跑，脚尖点地时竟觉轻盈如鹿，原本需要三步才能跨完的距离，此刻两步便已抵达，且落地时悄无声息，连碎石都未被惊动；接着他尝试攀爬洞壁，双手扣住石缝的瞬间，指尖传来的力道让他轻易便能向上腾跃，不过数息便爬到了两丈高的洞顶，比之前在山林中练习时快了近一倍。

更让他震惊的是感官的变化。

他停下动作，闭上眼睛，静静聆听 —— 洞外远处的溪流声、林间飞鸟振翅的 “扑棱” 声、甚至数里外野兔踩断枯枝的 “咔嚓” 声，都清晰地传入耳中，像是在耳边响起一般。此前他在山林中只能听到近处的动静，此刻却能将方圆数里的声响尽收耳底，连声音的方位、距离都能精准判断。

他又深吸一口气，空气中的气息瞬间在脑海中铺开：洞口藤蔓的青涩味、石台上晶石粉末的温热气息、行囊中腐心藤汁液的腥甜、甚至石壁缝隙中藏着的一只毒蝎散发出的微苦气味，都分得清清楚楚。他顺着那股微苦气息望去，果然在右侧石壁的裂缝里，看到了一只通体发黑的毒蝎，正蜷缩着尾巴，若是以往，他绝难发现这藏在暗处的毒物。

寒浞走到裂缝旁，蹲下身仔细观察。毒蝎尾部的毒针泛着暗紫色，他甚至能看清毒针上细微的倒刺 —— 这便是锐化后的视觉，连极细微的纹路都能捕捉。他想起之前用腐心藤毒液测试时，只能凭颜色判断毒性强弱，此刻却能通过气味分辨毒液的浓度，甚至能隐约感知到毒物发作时会作用于人体的哪个部位。

为了验证感官的变化，他从行囊中取出一小瓶腐心藤汁液，又拿出之前收集的赤钳蜈毒液，将两者各滴一滴在陶片上。刚滴下，他便皱起眉头 —— 腐心藤汁液的腥甜中带着一丝焦味，这是毒性变强的征兆；而赤钳蜈毒液的苦味里掺着一缕微酸，说明毒液已有些许变质，若再用在武器上，效果会大打折扣。

“以往需用舌尖轻尝才能分辨的毒性变化，如今单靠气味便能判断……” 寒浞心中惊叹。他将变质的赤钳蜈毒液倒掉，又从山洞深处采来几株新鲜的毒藤，用石刀割取汁液 —— 这次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哪段藤蔓的汁液毒性最烈，哪段最适合稀释后使用，无需再像从前那样反复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