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星海秘辛，玄老邀约（1/2）

自称“玄老”的星光虚影就那样静静地悬浮在那里，气息全无，仿佛与周遭的归墟死气、破碎星辰完美融为一体，却又给人一种深不可测，如渊似海的感觉。

林枫心神紧绷到极致，混沌归墟域环绕周身，头顶归墟源核沉浮，暗金色的光芒流转，随时可以爆发出石破天惊的一击。他能感觉到，眼前这道虚影，其层次远超之前那星光虚影，甚至让他初步掌控秘境本源后产生的“掌控感”都变得有些虚幻。

“前辈是何人？为何在此？”林枫声音沉稳，不卑不亢。对方能无声无息潜入被他初步掌控的秘境，其实力难以估量，紧张无用，不如冷静应对。

玄老那双清澈而深邃的眸子打量着林枫，尤其是在他头顶的归墟源核以及周身那独特的混沌归墟域上停留片刻，眼中赞赏之色更浓。

“好一个混沌归墟道！以混沌为根，纳归墟为核，衍化生灭，自成一体。小家伙，你的魄力与机缘，当真了得。”玄老并未直接回答，反而先点评起林枫的道途，语气中带着一丝见猎心喜。

“至于老夫……”他微微一笑，虚影般的身体仿佛随着星光流转，“不过是一个在星海中漂泊了太久，见证过太多文明兴起与寂灭的闲散老骨头罢了。感应到此地归墟权柄易主，动静不小，故而前来一观。”

他话语平淡，但“见证太多文明兴起与寂灭”几个字，却让林枫心中凛然。这绝非寻常修士所能企及的境界。

“前辈是为这‘归墟源核’而来？”林枫直接点明核心，体内力量隐而不发。若对方也是为此物而来，说不得便要拼死一搏。

玄老闻言，却是摇了摇头，哑然失笑：“小家伙戒心倒是不小。放心，此物既然选择了你，便是你的缘法。强取豪夺，非但无用，反而会引来归墟本源的厌恶与反噬，老夫还没活够呢。”

他顿了顿，目光似乎穿透了秘境，望向了那无垠星空，语气带上了一丝悠远：“归墟源核，乃是宇宙‘终结’法则的具象化之一，并非唯一，也并非最强。它代表的是一种‘必然’，一种‘秩序’内的终结。得其认可，是机缘，亦是责任。你之前引动因果，葬送星狩军团，便是初步履行了这份责任，清算毁灭之业障。”

林枫目光微动，对方竟然连他施展“因果葬星曲”的事情都一清二楚？看来自己在此地的一举一动，恐怕都未逃过某些存在的眼睛。

“责任？”林枫捕捉到这个词汇。

“不错，责任。”玄老收回目光，重新看向林枫，“执掌部分归墟权柄，便需维持星海某种程度上的‘平衡’。肆意毁灭者，当受归墟清算；然，若有人妄图打破生死轮回，逆转归墟，亦在纠正之列。这其中的尺度，需要你自己去把握。”

林枫沉默，消化着这些信息。归墟源核的力量，并非可以肆意使用的工具，它更像是一份职位，伴随着相应的职责。

“星狩王庭，便是惯于肆意毁灭、掠夺文明之辈？”林枫想起那军团的做派，问道。

“星狩？呵呵。”玄老笑了笑，那笑容中却带着一丝冷意，“他们不过是某些自以为能超脱、能永恒的‘神族’麾下走狗罢了，打着维护星空秩序的旗号，行那收割文明、提炼本源之事，以延续其所谓‘神族’的辉煌。你毁了他们一支先锋军团，夺了这枚源核，算是彻底与他们，以及他们背后的‘星神族’对上了。”

星神族！又一个陌生的、但听起来就极其强大的势力名号。

林枫并未感到意外，从他决定夺取源核的那一刻起，就料到了会得罪难以想象的庞然大物。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林枫语气平静，道心并未因知晓敌人强大而动摇。

“好一个兵来将挡！”玄老眼中赞赏之意更盛，“不过，小家伙，你虽天资绝世，道途独特，但终究修为尚浅。星神族统治星海边缘这片疆域已久，势力盘根错节，强者如云。仅凭你一人之力，纵有秘境相助，也难以长久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