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永恒对战福尔康(1/2)
御花园上空的∞形晚霞尚未褪尽,铜仪忽然倒转。
齿轮逆旋,像要把时间拧回昨夜。
咔——哒——咔——哒……
两声短促,专属于这一场对决。
银沙从仪心喷出,落地凝成一方十丈见方的铜台,台边竖起无门之门——那是缩小到手掌尺寸的乾清门,门缝却足够让一道刀光穿过。
永恒左手戴着那枚“冷白指环”,指环内侧仍嵌一滴铜泪,像随时会再裂开。
福尔康腰间只剩空鞘——刀绦已断,刀身却不知去向。
铜台中央,两人相距三丈,却像隔了整整一条被缝合的裂缝。
福尔康率先抬手。
没有刀,可他掌心竟透出青芒,像把整条御花园的夜色磨成刃口。
“永恒,”他低声道,“我胜在‘被看见’,可我仍想亲手斩断‘被看见’的枷锁。”
语罢,青芒劈落——
铜台表面顿时裂开一道笔直的缝,缝内涌起朱红晚霞,像铜仪里被私藏的一页黄昏。
永恒不躲,只抬左手。
指环那滴铜泪忽然渗出,化作一面指甲盖大小的镜。
镜中映出福尔康的刀势,却将刀影倒转——
青芒劈向永恒,却在镜中被永恒“看见”,于是刀光顿了一顿。
只这一顿,已足够。
永恒右手并指,沿那面铜泪小镜轻轻一弹。
“叮——”
镜碎成七瓣,每一瓣都映着福尔康不同年岁的影子:
七岁时弄丢铜符的他、十七岁拔刀护兄的他、二十七岁在乾清门外跪了一夜的他……
七片碎镜化作七枚铜钉,悬停半空,钉尖对准福尔康周身七处“被看见”的穴口——
眉心(被帝王注视)、喉结(被圣旨勒住)、肩井(被家族扛起重担)、心口(被史书提名)、虎口(被刀柄磨出宿命)、膝眼(曾跪碎雪石)、足踝(被宗法锁链缠绕)。
“我若钉下,”永恒声音轻得像铜漏滴水,“你便永远被钉在‘被看见’那一秒,再也握不起刀。”
福尔康却笑:“我刀已断,正合我意。”
他忽然抬手,横臂自割——
没有刀,却以掌为刃,在左臂划出一道血口。
血珠飞出,却不下落,反而凝成那柄“失踪的刀”——
刀身由血铸成,通体朱红,刃口却闪着铜仪晨刻的寒光。
血刀横挥,一式“断见”。
七枚铜钉同时被斩成两截,断口却滴落铜泪,与血刀相融。
于是刀身不再纯粹,显出∞形纹路,像被永恒的目光缠住。
福尔康再挥刀,第二式“折光”。
刀光不劈永恒,反而劈向铜台边缘那扇“无门之门”。
门中恰好映出永恒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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