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流星不是许愿（1/2）

时间点：达克赛德入侵前72小时

威尔逊·菲斯克站在菲斯克大厦顶层的落地窗前，手里拿着两份矛盾的报告。

第一份来自天文台线人：“今晚21:47至22:03，哥谭上空出现十七颗流星，轨迹异常一致，亮度相同，无任何观测站提前预警。”

第二份来自韦恩企业内部：“韦恩航天部今日进行‘大气层内无人机集群测试’，已向航空管理局报备，时间21:45-22:15。”

“太完美了，”菲斯克对身后的数据分析主管丽莎说，“完美的掩盖。问题在于，布鲁斯·韦恩从不在晚上九点后测试任何东西——他那时通常在蝙蝠洞，或者穿着披风在屋顶上跳来跳去。”

丽莎推了推眼镜：“您认为韦恩在掩盖什么？”

“不是他。”菲斯克转身走向会议室，墙上已经亮起哥谭全息地图，“是有人利用了韦恩企业的备案。谁有这个能力？”

会议室里坐着五个人，他的核心参谋团。地图上，十七个红点标记着流星目击位置。

“技术分析，”首席工程师卡特调出数据，“这些物体的下降速度是每秒八公里，但进入对流层后突然减速至每秒两百米——没有燃烧痕迹，没有音爆。这不是无人机，也不是自然天体。”

安保主管维克多补充：“我们的街头监听站汇报，东区有三个黑市军火商接到‘特殊金属回收’的匿名订单，要求‘任何异常坠落的金属物体，高价收购’。”

“有人在收集残骸。”菲斯克的手指划过全息图，“在我们说话时，有人正在哥谭的垃圾堆和屋顶上，寻找不属于地球的东西。”

他停顿，环视众人：“启动预案c。”

房间里安静了一秒。预案c在档案里编号“外部智慧生命入侵应对”，是十五年前菲斯克坚持加入应急手册的章节。当时所有人都觉得这是偏执狂的幻想。

“依据是什么，先生？”战略顾问米勒问。

“三个。”菲斯克竖起手指，“第一，技术碾压。第二，隐蔽渗透。第三，有人比我们更早察觉并开始行动——那些收购订单是在第一颗流星出现前四小时发出的。有人提前知道。”

他按下桌上的按钮，会议室墙壁滑开，露出后面的战术面板。

“假设一：这是侦察。那么主力会在何时到来？”菲斯克看向卡特。

卡特迅速计算：“如果他们是标准军事逻辑...侦察后24-72小时，足够分析数据、制定计划，但不会给防御方太多准备时间。我猜48小时。”

“假设二：他们想要什么？”

丽莎调出哥谭的数据面板：“人口七百三十万，科技水平...有韦恩企业和星辰实验室的分部，但并非顶级。战略价值...位置是东海岸主要港口，但并非政治或军事中心。除非...”

“除非他们不是要占领城市。”米勒接话，“而是要测试地球的防御能力。哥谭有蝙蝠侠，有大量的超人类活动记录，是个完美的...压力测试场。”

菲斯克点头：“那么蝙蝠侠现在在做什么？”

维克多调出监控日志：“蝙蝠侠的活动模式在过去六小时内...完全正常。夜巡路线、频率，没有变化。”

“他在观察。”菲斯克说，“和我们一样。但他有我们不知道的信息源。丽莎，我要你做一件事：黑进哥谭所有科研机构的邮件服务器，关键词‘异常能量’、‘空间波动’、‘未知信号’——不要窃取，只需要知道哪些机构在讨论这些，讨论的频率。”

两小时后，报告来了。

“星辰实验室哥谭分部在过去三小时内的内部通讯量增加了300%。”丽莎说，“关键词屏蔽，但情绪分析显示...焦虑等级7.2（满分10）。哥谭大学天体物理系主任取消了所有课程，进入了地下实验室——那个实验室的安保级别突然提升到军事级。”

菲斯克看着地图上亮起的几个新点。

“他们在害怕。”他说，“科学家害怕未知。但蝙蝠侠不害怕，他在准备。我们也要准备。”

预案c的核心指令下达：

1. 第一阶段（立即执行）： 所有核心人员及其直系亲属在6小时内抵达指定安全屋。非核心但关键岗位员工收到“紧急带薪假期”通知，附带旅行券——目的是让他们自愿离开城市。

2. 第二阶段（12小时内）： 将30%流动资产转换为黄金、加密货币和海外账户。关键数据备份至瑞士和开曼群岛的服务器。

3. 第三阶段（24小时内）： 地下防空洞“阿尔法站点”启动。该站点建于冷战时期，1987年被菲斯克以“地下停车场开发公司”名义购入，后续十年秘密扩建。容量：200人，自持力90天。

“先生，”米勒在会议结束后留下，“如果这只是一场虚惊？启动预案c的成本是...”

“一千四百万美元的直接开支，加上业务中断的损失，大约五千万。”菲斯克平静地说，“但如果我是对的，而我们没有准备，损失是我们的全部。”

他走向窗边，看着夜幕下的哥谭。城市灯火璀璨，毫无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