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传闻与调查（2/2）

夜市烧烤摊飘起的青烟中，醉汉揪着老板衣领发酒疯：昨天看到无常鬼收魂！周围食客哄笑时，赵铁柱注意到烤炉缝隙卡着半张焦黑的符纸。纳米头盔的透视功能启动的瞬间，他看见醉汉后颈皮肤下游走着幽蓝光点——与宠物诊所那只变异猫瞳孔里的数据流频率相同。

子时的钟楼敲响第十一下，赵铁柱在24小时便利店买了包薄荷糖。自动门闭合的刹那，街道对面倏然掠过七个黑袍人。他们脚不沾地似地飘过斑马线，手中提着的八角宫灯在夜色里滴落猩红液体。玄机镖擦着最后一个黑袍人的袖口钉进路灯杆，拾回的暗器尖端沾着银白色粉末——光谱分析显示是航天器隔热涂层的成分。

坐标重叠了。林晚的声音从智能手表传来，城市三维地图在赵铁柱视网膜投下幽蓝网格。黑袍人出没的十七个点位，恰好构成先天八卦与后天八卦的叠合图形。而每个节点对应的地下管网深处，都检测到超低频次声波——与驯兽师操控变异犬群的频率吻合。

暴雨冲刷着桥洞下的涂鸦，赵铁柱用战术匕首刮开层层喷漆。古老的河图纹路在强光手电下显现，卦象中央嵌着枚指甲盖大小的金属片。纳米虫群啃噬掉锈迹后，露出航天材料编号——正是三年前坠毁的朱雀号卫星遗失的零件。

废弃医院的走廊回荡着外卖箱的吱呀声。赵铁柱接住从天花板坠落的黑猫，发现它项圈上栓着半截黄铜锁链。猫爪拍在地面污水形成的倒影里，月光将他的身影切割成七个重影——每个影子脖颈处都闪烁着北斗七星的光斑。

晨曦刺破雾霭时，赵铁柱把电动车停在了护城河畔。河面漂着的烂菜叶间，七个黑袍人正围着一尊青铜鼎进行某种仪式。当为首者掀起兜帽的刹那，战术目镜的瞳孔识别系统突然报错——那张布满电子纹路的脸，竟是三个月前被击毙的改造人组织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