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 世界的极限。”(1/2)
【“东家,这些人怕是从山里出来的,在这儿歇脚时赶上气温骤变,大风一刮,就冻僵了。他们大概是算好路线的,只是运气差了点。还有不少人可能冻死后摔进了悬崖,尸体早被雪埋严实了。”拉巴指着路边几具冻硬的尸体说。
“出来?雪山里有人活动?”闷油瓶脸上难得露出点好奇。
“不是东家想的那样,多是些外国人。他们不是在里面活动,就是想找条路翻过这些山,穿过前面的无人区而已,算不上来探险的。”拉巴解释着,语气里透着对这片山的敬畏——这里从来都是真正的无人之地。
休息时,另一个脚夫用藏语喊了几句,闷油瓶没听懂,拉巴却皱起眉,转头对他说:“不是墨脱这边的口音。”
到第二天日出,拉巴带着他们在一个雪坡挖了个洞挡风,这才有机会翻看那些死者的背包。里面多是仪器和岩石标本,闷油瓶认得标本,却不知用途。翻到后来,还发现了两枚金球。
全程,闷油瓶的目光都落在包里唯一看似不值钱的东西上——一本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外文,某一页画着个物件,旁边用藏语歪歪扭扭写着注释:“世界的极限”。
如今,这本笔记和那幅图就摆在我面前,是老喇嘛让人取来的。我虽不懂那些文字,却能认出是德语——看来小哥当年发现的,是德国人的尸体。
笔记里有不少素描,“世界的极限”标注那页的前几页,画着一扇巨大的青铜门,笔触细腻,虽和长白山见到的不同,却透着同种诡异。我起初以为“世界的极限”指的就是这扇门,是所谓的“终极”,直到对着图琢磨了三天,才惊觉自己想错了。
容我仔细描述那幅图,聪明的人或许能猜到答案。
笔记本只有巴掌大,图是铅笔画的,线条精细得不像记录,更像艺术品。画中央是个类似乌龟壳的东西,没标比例尺,但从旁边站立的人影能看出,这东西大得惊人。
“乌龟壳”上布满细密的裂纹,作者竟将每一道裂纹都细致描绘出来,看得出是极小心地临摹,绝非炫技。它周围散落着8个小些的“乌龟壳”,排列毫无规律,整体构成个奇怪的图形。所有“乌龟壳”四周,还缠着类似触须或电缆的东西。
这就是“世界的极限”?看着像堆丑陋的斑点,若不是画中有人作比,根本显不出其巨大。
故事讲到这里,该说说第11天的事了。
闷油瓶早已辨不清方向,四周只剩茫茫白雪。前几日对雪山的敬畏,如今只剩麻木。拉巴突然问他:“东家,您来这儿,也是为了那些金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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