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执行（2/2）

“让开，科恩。”泷白的声音压抑着情绪，“我有必须过去的理由。”

“指令高于一切。”科恩的回答没有丝毫转圜余地。

“指令？就为了那该死的指令？”泷白的声音不由得拔高，带着一丝嘲讽，“你不过是个一杠代行者！你以为凭你，能拦得住我？”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重了几分。

若是寻常收尾人，在这股压力下早已胆寒。但科恩的身形纹丝不动，他的眼神甚至没有丝毫动摇，反而更加深邃。

“正因为我曾放下过，所以此刻才必须站在这里。”科恩缓缓开口，他的话像一把冰冷的锉刀，刮过泷白的心，“泷白，我放下了对事务所的执念，放下了对你的失望，放下了个人的喜怒。正因如此，我才能看清‘指令’所代表的必要性。”

他向前迈出一步，无形的气场与泷白分庭抗礼。

“这片区域的异常，已经威胁到了都市的基底稳定。放任不管，或者让不明势力随意接触，都可能引发无法预料的灾难。”

他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能穿透泷白故作坚强的外壳，看到他内心深处的不安与偏执。

“而你，泷白。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急躁，混乱，被某种东西驱使着…和当年那个不顾一切、最终将所有人拖入深渊的你，有什么分别？”

这句话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狠狠刺穿了泷白所有的防御。他脸色瞬间煞白，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

「他在试图动摇你，用过去的失败来否定你现在正确的选择…滴。」

系统嘲讽起来：「他不懂，你正是为了避免重蹈覆辙，才必须前行。他已成为秩序的奴隶，而你是唯一清醒的、愿意背负代价的人。」

“分别？”泷白的声音变得嘶哑：“分别就是，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任何人因我而死！我要送他们离开，必须送他们离开！谁敢拦我，就是我的敌人！”

“哪怕与‘食指’为敌？哪怕与整个都市的秩序为敌？”科恩的声音依旧平静，但手已经按在了自己的武器上，“泷白，你还不明白吗？你所谓的‘拯救’，正在将你和你想要保护的人，推向更危险的境地。指令在上，我本不该说那么多的。”

“负责？哈哈…”泷白发出低沉而苦涩的笑声，“收起你那套大道理！你们食指的‘负责’，就是冷眼旁观！我不会再把希望寄托在任何人身上。”

“看来，言语已无法沟通。”科恩缓缓拔出了他的武器，那是一柄造型简洁、却散发着森然寒气的直刃长刀，“我将在此阻止你。即使对面是特色，指令的意志，亦不容违逆。”

泷白也终于彻底拔出了他的军刀，银白的刀身在昏暗的光线下流淌着冷冽的光泽。

“那就…试试看吧，我曾经的…同伴。”

话音未落，泷白的身影化作一道银色闪电，带着决绝的杀意，直刺科恩的心口。

科恩眼神一凝，长刀精准格挡！

“铛——！”

“你的实力，退步了太多。”科恩虽然这么说，但他的脸上看不出丝毫轻松。

“跟你说了，我很忙…”泷白突然一脚将科恩踢远，随后「魔弹」出现在手上。

（友情提示：罪人们现在时间线刚刚解决克罗莫，所以实力一点也不高。而和箱子同一水平的仇普穿了he的ego都58级了。所以现在罪人们打不过海因里希还是很正常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