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编一本酷刑大全（2/2）

【怎么可能，他在哪里？】

【城外南边。】

方秋水步伐一顿，她站在原地没有动作，巴图尔可以出城的话，长沙城里只有一个人能做到。

【现在长沙城里还有哪些九门人在？】

【除了齐铁嘴，其他人都在。】

方秋水望着出城的方向，巴图尔能出去必然有张启山的授意，而齐铁嘴一向喜欢跟在张启山身后做事。

先前巴图尔和齐铁嘴聊过后，并没有把他们聊的事情说出来，方秋水猜想过其中缘由，但最后都被自己一一否决。

不管黑瞎子还是巴图尔，都有不愿意让人知道的秘密。

【宿主，你要去找黑瞎子吗？】

系统知道，封城必然封不住方秋水，她真的想要出去的话，封不封城根本没区别。

【如果瞎子希望我跟他一起去，在九爷家的时候他不会让我走。】

方秋水继续往旅馆回去，吃完晚饭一直等到深夜，住在隔壁的巴图尔始终没有回来。

左右睡不着，方秋水来到巴图尔的房间，她没有亮灯，就这么安静地坐在漆黑的房间里。

【宿主，你是担心黑瞎子出事？】

【不担心，不就是一起死吗，之前又不是没有一起死过。】

反应过来方秋水在说强制回档，系统不敢再继续说话，知道方秋水现在正闹心，它可不想撞到枪口上。

一直坐到天亮，方秋水也没有等到巴图尔回来。

方秋水反应平平，吃完早餐没一会儿，吴老狗的伙计来找到她，说五爷请她去一叙。

跟着伙计来到茶楼，方秋水刚走上楼梯，系统突然说话。

【宿主，楼上的厢房里张启山和解九爷也在。】

方秋水微不可闻地皱眉，她嗯一声没有说什么。

“姑娘，就是这儿。”伙计上前去敲门，听到里面答应，他才推开门示意方秋水进去。

方秋水刚进门，身后的门就被伙计关上。

吴老狗笑着示意，“方姑娘，请坐。”

来到长沙以后，方秋水还是第一次见到张启山，发现他比在解雨臣世界线里见到的更年轻，气势上也更有压迫感。

方秋水到桌边坐下，张启山先开口道：“久仰方姑娘大名，今日总算见着人了。”

“我才到长沙五天而已，你从哪里开始久仰？”

“是啊，不过大家都在说，那天方姑娘是如何神勇地驯服发狂的黑马，还差点把捣乱的人捉住。”

方秋水没有表示，不管在什么时候，她都没办法看张启山顺眼，不主动找麻烦已经是她最大的善意。

吴老狗立即注意到方秋水的不对劲，他急忙打岔，“昨日同方姑娘说的事情，佛爷想要亲自和你谈一次，我们先说正事。”

“有一件事想要请教姑娘。”解九爷跟着开口，“姑娘当日未曾见到放冷箭的人，怎么会知道那是自己的仇人？”

“跟仇人斗得久了，看对方的行事就能知道。”

听到这句话，解九爷又看向张启山，“方姑娘以前可曾到过长沙城？”

“没有。”

“其实我们并不需要姑娘出手。”张启山继续说道，“有狗五在，不管人藏在哪里他都能把人找到。”

“既然这件事没得商量，那我就告辞了。”

吴老狗和解九爷都没想到，方秋水会是这个反应，二人跟着起身说话，“姑娘，这不是在商量么，不如先听我们把话说完？”

“张启山，我对你没什么耐心，有话直说，不要拐弯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