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圣诞悲歌（1/2）

短暂交谈，

罗曼坐上汽车，一路来到凯旋门。

作为欧洲西南端，巴黎不常下雪，但今天，气候给了罗曼一个不大不小的面子。

天空散落着雪花，

香榭丽舍大街两侧的林荫被积雪覆盖，搭配上彩灯，圣诞氛围被照的浓烈，士兵们踏着正步走过凯旋门。

肃穆的黑色军装搭配那厚实的帽檐，在白雪映衬下士兵显得精神又齐整，

德意志的军、国旗帜随着细雪摇摆，其上的黑色雄鹰在法兰西的首都飘扬。

警戒线外。

镁光灯闪烁，记者身后是无数巴黎民众，他们有的泪如雨下在为法国哭泣，有的则面无表情像是换个政府并不会影响他们的生活。

更多人是迷茫的沉默，

战争就这么结束了？他们成为战败国了？这种不真实感犹如梦境。

这可能是所有法国民众、所有巴黎民众过的最糟糕的一个圣诞节了。

但对于罗曼而言，这个圣诞，值得用一生来铭记。

走上观礼台，

寒风扑面，硝烟未减，古德里安、曼施坦因左右站在他的身边，贝当被挤在最后，尽管如此他依旧要张嘴微笑。

三身黑色国防军军装，

罗曼的最为耀眼，黑金相承，典雅华贵而不失军人的严肃，衣领胸口没有任何徽章，因为他已经不需要用这种东西来昭告自己的荣耀。

古德里安的副司令军装则相反，其上挂满了各式勋章。

曼施坦因也不例外，但唯有那枚铁十字勋章在领口显得格外耀眼。

古德里安前踏半步高声道：

“敬礼！”

首先映入眼帘的第一装甲师士兵们侧头抬手敬礼，跟随在后方的坦克将炮口侧移抬高以表尊重。

而后山呼海啸般的口号将香榭丽舍大街席卷：

“魁首万岁！”

罗曼昂起头，用他那一向极具煽动力的口吻大声道：

“德意志！？”

士兵立刻附和道：

“前进！！”

每个士兵眼中都是尊敬与憧憬，望着这一切的贝当眼中则是说不出的落寞，等最后一辆坦克穿过凯旋门，这才悻悻道：

“罗曼阁下，签约时间到了。”

汽车奔往正对巴黎铁塔的夏约宫，这栋新落成的建筑，原本是用来充当世博会场馆向世界宣告法兰西荣耀。

现在却昭告，法兰西第三共和国的毁灭。

细则昨天外交部就已经和法国人谈过了，自然不用罗曼来操心。

坐上大厅中央的长桌主位，

扭头侧望，落地玻璃外，高耸的埃菲尔铁塔，罗曼等于未来的巨型海报随风摇摆。

随着众人落位，

罗曼举起钢笔，在众记者的见证下，签下了约德·冯·罗曼，这个代表德意志的名字。

协议转交，

犹豫片刻贝当在属于法国的一栏，签下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