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没救了”的兄弟（1/2）

经历离岸流的惊魂后，赵恺、李铭昊和陈旭三人对顾云深的态度，从最初的轻浮好奇，彻底转变为发自内心的敬佩，甚至带上了点敬畏。他们原本计划当天就走，但架不住陆星衍的挽留，也或许是这海边别墅的生活确实有种独特的魔力，便顺水推舟地“借宿”下来。

为了不让兄弟们白吃白住（主要还是想在顾云深面前表现一下），陆星衍逼着他们每人交了一笔“学费”，报名学习最基础的潜水安全知识。顾云深倒也没拒绝，教得认真，只是让吴姐多准备了客房。他的态度依旧疏离，但专业的教学却一丝不苟。

白天，别墅旁的泳池和装备库成了临时训练场。顾云深穿上教练服，气场瞬间变得冷峻专业。他系统地给这四个“编外学员”讲解自由潜基础：如何做更有效的身心调息，如何通过腹式呼吸最大化肺活量，静态闭气的心理技巧，以及最重要的——法兰佐耳压平衡法的精要。

令人惊讶的是，这几位看似纨绔的富二代，在顾云深严格的指导下，竟然也学得有模有样。或许是离岸流的经历让他们心有余悸，也或许是顾云深那种不容置疑的专业气场镇住了他们，两天下来，最基本的静态闭气、鸭式入水和基础踢蹼动作，竟都掌握了七八分。

夜晚的别墅则是另一番景象。巨大的开放式客厅里，几个人霸占了那台100英寸的激光电视，游戏打得昏天暗地。顾云深通常不在场，他要么在书房处理事情，要么就在露台上对着大海沉思。但偶尔，他会端着一杯水经过，静静地看几分钟他们的战况。

一次，陆星衍操作的游戏角色陷入重围，眼看就要“嗝屁”，他急得大喊：“brian！救命！这boss怎么打？” 顾云深脚步顿住，目光在屏幕上停留片刻，清冷的声音响起：“绕后，攻击它左腿的发光点，那是弱点。” 陆星衍依言操作，果然轻松过关。

赵恺几人目瞪口呆：“卧槽！衍哥，你这教练连游戏都这么精通？” 陆星衍得意洋洋：“那当然，我家brian无所不能！”那语气里的骄傲和亲昵，几乎溢于言表。

当天晚上，趁着顾云深在书房，陆星衍还是按捺不住炫耀的心思，神秘兮兮地把三个兄弟拉进了那间独立的装备库。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那个特殊的装备间。 当那条流光溢彩、工艺精湛到极点的银蓝色硅胶鱼尾呈现在眼前时，连见多识广的赵恺都倒吸一口凉气。

“我……去！”陈旭眼睛都直了，忍不住想伸手去摸那逼真的鳞片，“这质感！这做工！定制这款得多少钱啊？这根本不是潜水装备，这是艺术品！”

李铭昊比较冷静，推了推眼镜：“这鱼尾的流体力学设计很讲究，不是样子货。顾教练……果然不是一般人。”

陆星衍看着兄弟们震惊的表情，心里比喝了蜜还甜，仿佛被夸奖的是他自己。他眼神发亮，压低声音说：“你们是没看见，他要是穿上这个……”话说到一半，他猛地刹住车，脸微微发热，想起了那个不可言说的梦。

赵恺何等精明，看着陆星衍那副与有荣焉、眼神放光的模样，用手肘撞了撞他，坏笑着压低声音：“衍哥，你这状态不对啊？一提顾教练，你这眼睛就跟探照灯似的。我看你啊，算是彻底栽了，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