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贵族打架偷圣器,少爷心思真难猜(1/2)

圣约翰城的晨雾还裹着青石板的潮气,江镇盯着小乞儿被皮鞭抽得蜷缩成虾米的脊背,后腰那朵莲花突然烧得他眼眶发涩。

前世那些砍人时溅在脸上的血、踩碎骨头的闷响,此刻都像被水洗过的旧画,模模糊糊褪了颜色。

反倒是老福耶给乞儿塞面包时,伤疤被阳光照得发亮的模样,突然清晰得扎心——原来老道葡萄说的“渡己”,不是打坐时脑门冒金光,是看别人疼,自己也跟着疼。

“阿里扎。”他声音轻得像被晨雾托着。

话音未落,阿里扎腰间短刀已出鞘。

这护卫生得精瘦,此刻却像被抽了弹簧的猎豹,低喝一声“得罪”,脚尖点地窜进人堆。

最前头的家丁刚扬起鞭子,腕子就被铁钳似的手扣住,阿里扎手腕一拧,皮鞭“啪”地甩回自家主子脸上。

那家丁惨叫着捂眼,后颈又挨了肘击,直挺挺栽进菜筐,萝卜滚得满地都是。

围观的路人早退到墙根,连卖豆浆的老汉都忘了敲铜铃。

阿里扎的短刀在晨雾里划出银线,踢飞的皮靴、撞翻的条凳、捂裆打滚的家丁,像被风吹乱的棋子。

他打起来不带半分花哨,膝盖顶肋、手肘砸耳门、刀背敲后颈,每一下都精准得像量过尺寸。

有个家丁抄起铁锨扑过来,阿里扎矮身躲过,反手用刀鞘戳中对方膝窝,那人“扑通”跪地上,铁锨“当啷”砸在小乞儿脚边。

“废物!”

暴喝声撕裂混乱。

穿金丝绣边短打的青年从巷口挤进来,腰间挂着青铜小锤——锤柄雕着螺旋纹,锤头是扭曲的羊角,在雾里泛着暗黄的光。

江镇认得这号人,昨日在家族宴会上,卡曼·斯托克举着酒杯嘲笑他“圣凯因家的软脚虾”,酒液溅在他新裁的缎子袖口上。

“卡曼少爷!”幸存的家丁连滚带爬扑过去,“这小子...这小子打我们!”

卡曼捏着小锤的手青筋凸起,另一只手扯开领口,露出锁骨处暗红的斗神纹章。

二级斗士的斗气顺着锤身窜出来,青铜表面腾起黄光,像被扔进熔炉的金属。“你算什么东西?”他斜眼扫过阿里扎,小锤抡出风声,“敢动斯托克家的人?”

阿里扎抹了把嘴角的血——不知是哪个家丁挠的——短刀在掌心转了个花。“少爷的人,”他声音像砂纸擦过铁片,“你动不得。”

两团影子撞在一起。

卡曼的小锤带起破风响,每一击都震得青石板嗡嗡颤;阿里扎的短刀上下翻飞,刀背磕在锤柄上溅出火星。

江镇数到第七招时,突然听见右侧传来细碎的咒语声。

他转头,正看见穿湖蓝锦袍的青年躲在酒坛后面,指尖沾着水,蓝宝石戒指在雾里忽明忽暗——是财政大臣家的弗里斯,昨日赌骰子输了钱,把怨气撒在端茶的侍女身上。

“小心!”阿里扎的嘶吼混着风声灌进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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