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帅狼又被绑架了,这次绑匪居然求着它开口!(1/2)

江镇是被杏仁饼的甜香熏醒的。

他的太阳穴还在突突作痛,前世被乱刀砍死时的血腥味似乎还萦绕在鼻尖——那是追了半宿绑匪,强行运转《莲花宝鉴》第三层后力竭昏迷的后遗症。

床头小几上摆着一碟新烤的杏仁饼,边缘还泛着焦色,哈里老管家正蹲在地上捡碎瓷片,听见动静猛地抬头:“少爷醒了?

张妈说您最馋刚出炉的,我...我手滑把温着的那碟摔了。“

江镇撑着坐起来,喉间发苦。

小贝贝从他枕头底下钻出来,湿漉漉的鼻尖蹭他手背,尾巴却蔫蔫地垂着——这团毛球向来是安迪的跟屁虫,此刻的萎靡比任何汇报都让他心紧。

“安迪的事。”他直接截断老管家的絮叨,声音哑得像砂纸。

哈里的手在碎瓷片上顿了顿,指节泛白:“追出去的暗卫在西山林子发现了这个。”他从怀里摸出个银铃铛,正是安迪腕上那枚。

铃铛表面有抓痕,像是被什么尖锐之物反复刮擦过,“绑匪留了信,说...说只要三少爷肯开口,就送他回来。”

江镇捏着铃铛的指尖骤然收紧。

前世他见过太多拿人质要挟的戏码,可这次绑匪的逻辑倒转得可笑——他们不是要他妥协,反而是求安迪“开口”。

上回安迪被绑,绑匪逼他背《三字经》;再上回更离谱,非让安迪说“月亮是方的”。

这哪是绑架,倒像是...有人在测试什么。

“备车去广场。”他突然掀了被子下床,玄色披风搭在臂弯,“新修的灌溉渠今天要宣布启用,不能耽搁。”

哈里急得直搓手:“可安迪...”

“安迪要是真有事,现在早该哭着传讯了。”江镇扯了扯领口,嘴角勾出点无奈的笑,“上回他被绑去学做糖人,回来时还嫌师傅手笨;再上回说要教他认星图,结果把人家星盘摔了个稀碎。”他低头用指节蹭了蹭小贝贝的耳朵,“这狼崽子啊,怕是又在跟人较劲儿呢。”

窗外传来铜锣声,是领地仆从在广场布置案台。

江镇走到镜前理了理发冠,瞥见自己眼底的青黑,忽然想起什么:“波特呢?

昨日的粮册他该送来了。“

“总管用过早饭就来了,在偏厅等着。”哈里欲言又止,“他...今日脸色不大对。”

偏厅的门虚掩着,江镇刚走近就听见纸张翻动的沙沙声。

推开门时,波特正站在窗边,阳光透过纱帘在他肩背镀了层淡金。

这位跟随他三年的领地总管向来衣着齐整,此刻却有几缕碎发垂在额前,左手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那是他从前当流浪儿时留下的习惯,焦虑时总爱扯布料。

“西岭的粮库已清出三分之一,按您的意思留给秋播。”波特转身时已恢复了惯常的淡漠,抱在胸前的木匣上还沾着淡淡墨迹,“南镇的流民安置进度比预期快,昨天又有十七户愿意签佃农契约。”

江镇没接话,目光落在他攥着木匣的指节上——那双手从前能在沙地上画出整座城堡的蓝图,此刻却在微微发抖。

“去海边走走吧。”他突然说,“新修的防波堤该验收了。”

波特的瞳孔微微收缩,像被戳破心事的孩子。

圣凯因领地的海在黄昏时最是温柔,浪花卷着碎金扑上防波堤。

江镇倚着新砌的青石块,看波特蹲在滩涂上,用树枝画着歪歪扭扭的线条——那是他从前教流民孩子识字时的模样。

“您说要建学校。”波特的声音被海风揉碎,“可他们连饭都吃不饱,学那些之乎者也做什么?”

“因为吃饱饭的人,总要想想怎么活得像个人。”江镇弯腰捡起块贝壳,“你十四岁在码头痛哭,因为偷面包被打断了三根肋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