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酒坛子比命硬,狐狸精脱光了也没用!(1/2)

帐篷里的兽皮帘被夜风吹得掀起一角,雪粒子混着寒气钻进来,落在苏珊娜裸露的肩颈上。

她指尖捏着酒碗的银边,碗底与木桌相碰,发出清脆的“叮”声——这是第七碗“猛犸醉”。

“十三爷海量,”她眼尾微挑,狐尾在身后扫出蓬松的弧度,“麦卡伦的勇士喝到第三碗就该抱着酒坛喊娘了。”话虽带笑,指节却因用力而泛白。

这坛用猛犸象骨髓泡了三年的烈酒,连她族里最能喝的狐卫都扛不过五碗,眼前这人却像在饮山泉。

江镇端起第八碗,喉结滚动时,莲花宝鉴在衣襟下泛起温热。

他能感觉到酒液入腹后化作灼热的流,被体内那朵金色莲花的花瓣轻轻一卷,便散作缕缕清气从毛孔渗出。

表面上他却晃了晃空碗,笑得像个刚得手的酒徒:“公主这酒甜是甜,就是后劲小了些。”

苏珊娜的瞳孔缩成细线。

她分明看见江镇耳尖都没红,可按照密探回报,这人类斗神该是个沾酒就倒的废物才对。

难道那些传言都是假的?

她强撑着又倒满一碗,酒液溅在腕间银铃上,碎成细小的珠:“那便喝个痛快——这第九碗,敬十三爷的好命。”

“好命?”江镇接碗的手顿了顿。

他能闻见苏珊娜袖中散出的异香,比之前更浓了几分,混着曼陀罗的甜,像块浸了蜜的毒饵。

帐篷外传来雪枝折断的轻响,他知道第三拨杀手已经摸到了十步内。

小贝贝在布鲁克怀里睡得正香,小拳头还攥着半块烤鹿肉。

“自然是好命,”苏珊娜的狐尾悄悄缠上他的脚踝,“能活着从圣凯因的绞肉机里爬出来,可不是人人都有的本事。”她盯着江镇喉结又动了动,第十碗酒下肚时,终于按捺不住指尖的颤抖——酒坛里的酒已经下去小半,她自己才喝了两碗,就已经开始耳鸣。

“公主这是夸我,还是咒我?”江镇笑着把空碗摞成小山,余光瞥见苏珊娜耳尖泛起不正常的红。

他知道时候到了——莲花宝鉴第三片金瓣上的纹路已经转了三圈,那是体内毒气被完全炼化的征兆。

曼陀罗花汁?

他在圣凯因地牢里喝过更毒的,那老太监拿砒霜当糖霜撒的日子,可比这刺激多了。

苏珊娜突然踉跄着扶住桌沿。

酒坛“砰”地砸在地上,琥珀色的酒液浸湿了她的绣鞋。

她解腰带的动作很慢,每一颗银扣落地都像敲在江镇心上:“十三爷说过...要替贝贝多喝两碗...”狐毛织的外袍滑落在地,她仰起脸时,眼尾的红痣像滴要落的血,“现在...该我替十三爷宽衣了。”

江镇后退半步,靴跟抵上了布鲁克的刀柄。

他望着苏珊娜裸露的肩头,突然笑出了声——这狐狸精连假装醉酒都不会,耳尖的红是曼陀罗花汁催的,呼吸里的酒气是含在舌下的。

他弯腰捡起外袍,动作自然得像帮妹妹整理衣裳:“公主醉了,外头风大。”

苏珊娜的指尖在发抖。

她望着江镇将外袍严严实实裹住自己,连狐尾都仔细卷进去,突然想起族里长老的话:“那姓江的身上有宝光,能烧狐狸毛。”原来不是宝光,是这人根本就没把她当女人看——他眼里只有酒坛上的麦卡伦家徽,只有帐篷外雪地里的短刀反光。

“布鲁克,带贝贝去马厩。”江镇的声音突然冷下来。

他弯腰捡起酒坛碎片,在苏珊娜惊恐的眼神里,将那枚刻着麦卡伦家徽的银扣按进她掌心,“公主要是真想喝酒,等开春我请你喝圣凯因的梅花酿——比这猛犸醉,烈十倍。”

帐篷外的雪地里,三拨杀手还没来得及举刀,就看见一道黑影破帘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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