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屁股开花练成神功,圣城风波未平(1/2)

教堂的橡木大门被卡曼摔得哐当响,震得彩色玻璃窗上的圣母像都晃了晃。

老马修媳妇攥着帕子的手直抖,帕子角沾着江镇背上蹭下的血,在指缝里拧成了皱巴巴的红团。

“三...三少爷。”老马修跪得膝盖生疼,佝偻着背往江镇脚边挪,“您这是为了我们这些泥腿子...”

“起来。”江镇伸手虚扶,后背的灼痛像有团火在皮下滚,可他笑得比教堂穹顶漏下的阳光还亮堂。

刚才卡曼举鞭的瞬间,他分明看见《莲花宝鉴》的金纹在识海里活了——那些原本晦涩的经文正顺着疼意游走,在脊椎骨缝里种下颗热豆子。

“克里森家的狗崽子!”人群里突然炸开声骂,卖菜的王婶举着棵蔫白菜冲门口比划,“仗着有个当骑士团长的爹就敢打贵族?

当咱们圣约翰城的百姓是瞎子?“

“对!”补鞋匠老张抡起锥子,“上个月他抢了刘寡妇的马车,上上个月掀了李屠户的肉案子,今天又打三少爷...这还有王法吗?”

卡曼的护卫刚跨出门的脚顿住了。

那护卫脸上有道刀疤,此刻刀疤随着抽搐的嘴角往上爬,手按在剑柄上直抖——可对上密密麻麻的平民眼睛,到底没敢拔出来。

“吵什么!”

骤响的马蹄声碾碎了喧哗。

城卫队的银甲在教堂门口闪了闪,为首的军官翻身下马,皮靴碾过地上的烛台,“圣约翰教堂前当街斗殴,都当城规是废纸?”

江镇眼角微挑。

这军官他见过,是城防司的阿尔伯特,上个月他在黑市偷酒被逮,就是这位军官审的——当时阿尔伯特翻着账本说“圣凯因家三少爷偷两坛桂花酿,罚银五枚”,末了还往他手里塞了块糖,说“小少爷偷东西前先看标签,那坛是陈年老酒,您偷的那坛才酿三天”。

“阿尔伯特大人。”江镇抬手按住要冲过去理论的阿里扎,后背的血浸透了衬衫,黏在皮肤上刺痒,“卡曼·克里森少爷在教堂内当众鞭打平民,还误伤了我。”

“误伤?”卡曼猛地转身,皮鞭甩得噼啪响,鞭梢扫过阿尔伯特的银甲,“他自己扑上来的!

我教训的是偷圣器的贼——马修那老东西,昨天半夜在教堂后巷鬼鬼祟祟,不是他偷了光明女神像前的鎏金烛台是谁?“

老马修“扑通”坐回地上,脸白得像教堂的墙皮:“我...我就是去捡根劈柴!

我家小儿子发烧,我想给灶里添把火...“

“住口!”卡曼踹翻旁边的木凳,“你当全城人都是傻子?

那烛台是教廷赐的圣器,丢了要连坐整条街!“他突然转向江镇,眼里冒着火,”三少爷既然护着这老贼,莫不是也跟他一伙的?“

教堂里的空气突然凝了。

几个平民下意识往后缩,王婶的白菜“啪嗒”掉在地上。

阿里扎的狼耳在发间炸成毛团,喉间滚出低低的威胁声——他狼人血统觉醒后,对敌意的感知比猎犬还灵。

江镇却笑了。

他摸了摸袖中那截铁丝——早上他本打算用这东西撬开厨房的蜜饯罐,此刻却觉得掌心发烫。

《莲花宝鉴》的热流正顺着脊椎往上爬,在太阳穴突突跳着,像有人在他耳边说:“该收网了。”

“卡曼少爷好记性。”他往前走两步,后背的疼反而让脚步更稳,“上个月家族测试,大长老用斗气检测石测过我的资质——”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人群里屏住呼吸的百姓,“检测石上连个白点都没冒,全城都知道我江镇是圣凯因家最没出息的废物,连斗气都引不出来,哪有本事偷圣器?”

卡曼的脸“刷”地白了。

上个月的测试他在场,当时江镇把手按在检测石上,石头灰扑扑的像块破砖,大长老冷着脸说“三少爷无斗气天赋”,他还在底下笑出了声。

此刻被当众揭短,他攥着皮鞭的手青筋暴起:“你...你敢说没偷?

有本事让城卫队搜身!“

“求之不得。”江镇摊开双臂,“阿尔伯特大人,劳烦您。”

阿尔伯特摸了摸下巴,银甲在夕阳下泛着冷光。

他走到江镇面前,手指在他肩颈、腰间快速划过,最后从他怀里摸出本破书——《莲花宝鉴》的封皮都卷了边,里面夹着半块没吃完的桂花糕。

“克里森少爷。”阿尔伯特把书拍回江镇手里,“圣器是教廷的东西,得用斗气才能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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