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屁股开花练成神功,圣城风波未平(2/2)

三少爷连斗气都没有,就算偷了也用不了。“他转身看向卡曼,”倒是您,当街鞭打贵族,按城规要罚三个月薪俸。“

“你!”卡曼的鞭子“哐当”掉在地上,脸涨得像煮熟的螃蟹,“我爹是骑士团长——”

“骑士团长也得守城规。”阿尔伯特打断他,冲身后的卫兵使了个眼色,“把克里森少爷请回城防司,登记罚俸。”

人群里爆发出欢呼。

王婶捡起白菜塞进江镇手里:“三少爷拿着,回家煮碗热汤!”老张的锥子在阳光下闪了闪:“下回那混球再闹,咱们帮您砸他的马车!”

江镇接过白菜,指尖触到菜叶上的晨露,突然觉得眼眶发热。

老福耶说“善功入体”会有热流,可此刻涌遍全身的,比热流更烫——那是被人需要的滋味,是他前世当山贼时,蹲在破庙吃冷馒头都没尝过的甜。

“三少爷,该走了。”阿里扎扯了扯他的袖子,狼耳蔫蔫地垂着,“老福耶说您受了伤,得赶紧擦药。”

江镇这才注意到后背的疼已经变成了痒。

他跟着阿里扎往教堂外走,路过老马修时,老人攥住他的衣角,手背上全是裂口:“三少爷大恩,马修一家记一辈子。”

“记什么。”江镇弯腰把老人扶起来,“下回缺劈柴,让阿里扎帮你砍。”

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

路过街角的甜糕摊时,阿里扎的尾巴在裤脚里蠢蠢欲动——那是他想吃蜂蜜糕的暗号。

江镇刚要开口,突然觉得后臀一阵发烫,像有人拿烧红的烙铁贴着皮肤。

“嘶——”他倒抽口冷气,踉跄着扶住墙。

“三少爷!”阿里扎急了,爪子都要冒出来,“是不是伤口发炎了?

我背您——“

“没事。”江镇扯了扯阿里扎的耳朵,示意他别嚷嚷,“你先去买糕,我去巷子里方便。”

等阿里扎蹦蹦跳跳跑远,江镇闪进旁边的青砖巷。

他解开腰带,撩起衬衫——后臀上原本淡青色的莲花胎记,此刻正泛着金光。

花瓣一片接一片绽开,每片花瓣边缘都爬着细如发丝的金纹,像活过来的小蛇,正顺着腿根往腰上钻。

他伸手碰了碰,指尖刚触到皮肤,就有股热流顺着指缝窜进体内。

那热流比之前的更猛,在经脉里横冲直撞,最后聚在丹田,像团随时要炸开的火。

“这是...内劲?”江镇倒吸口冷气。

老福耶说《莲花宝鉴》第一重“红莲初绽”需要善功滋养,可他不过替人挨了顿打,怎么就成了?

热流突然往上涌,在右手掌心凝成个小鼓包。

江镇下意识挥了拳——青砖墙上“咔”地裂开道缝,石屑簌簌往下掉。

他愣在原地,看着自己的手。

前世他杀人越货,拳头沾过血;今生他是废物三少爷,连鸡都不敢杀。

可此刻这双手,竟能在青砖墙打出裂痕?

“三少爷!”阿里扎的声音从巷口传来,手里举着两块蜂蜜糕,“我买了双份,老摊主说您今天仗义,多送了块!”

江镇慌忙系好腰带,把拳印用墙根的草堆盖住。

他转身接过蜂蜜糕,甜香混着体内翻涌的热流,在喉间漫开。

“阿里扎。”他咬了口糕,蜂蜜顺着嘴角往下淌,“今晚别让老福耶查我功课了。”

“啊?”阿里扎歪着脑袋,狼尾巴在身后晃成毛球,“您又想偷懒?”

“不是偷懒。”江镇望着渐渐暗下去的天,掌心还留着热流的余温,“我要试试...能不能把这团火,引到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