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二章 回到过去（1/2）

“不会再有星神介入这段历史，也不会再有因果的「空白」，于是「现在」会被固定下来，变得坚不可摧。

“两条路，只有一条是对的。机器头没有告诉我答案。但错误的后果可以想象——因为「因果缺失」，有一定概率，铁墓会卷土重来。”

昔涟听到这就已经明白了，这命运还真是不讲道理。

“银河里的神明，也是这么不讲道理。”

黑塔提议，别想那么多，先问问自己的内心。

“选第一条路，你或许能以忆灵的形式存在下去，甚至和他们（星穹列车）同行一段时间。

“哪怕是我也看得出来，你很在意他们，尤其是那小家伙。但如果选第二条路......那你可能已经错过告别的机会了。”

（星：“...焯！就没有第三个条路吗？！”

舰长：“为你默哀，我都隐隐有些悲痛了。以过来人的身份来看，你现在八成很纠结，很想顺从自己的私心，但你知道，她不会同意的。”

星：“是啊...世界还真是不讲道理，还偏偏这么对待她......”

丹恒：“而且以她的性格，从来都只有第二条路可走。”）

短暂的同行后再次迎战铁墓，还是回到过去补「因果」，选吧。

“......我想好了，黑塔女士。”

“我还以为你需要时间仔细斟酌。”

“答案显而易见，不是吗？但人家确实需要一点时间......来克服心底的哀伤。她的温柔总是恰到好处，一定...会原谅我吧？”

见昔涟已然决定好，黑塔女士说道。

“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免得破坏气氛。但最后，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当然。”

“为什么？”

何为神性？

“我听过这么一种说法：神性是「无瑕的人性」，而人性是「有瑕的神性」......

“翁法罗斯的孩子，早就不相信神明啦。比起喜欢恶作剧的祂们......我肯定更相信她，还有身为「人」的自己。”

（舰长：“相似而又相异，同位体还真是令人会心一啸。”

爱莉希雅：“「有瑕的神性」么...”

奥托：“这么说来，神性像是完美理性高尚的超我，人性是不完美本能情绪化的自我或本我，而两者结合体是「真我」。”

星：“这么相信我...我可不能让她失望，黑塔，告诉我，要怎么做。”

黑塔：“你拿我当成搜索键了？一问就有回答？给我点时间，我拉上螺丝他们想想法子。

“而在那之后，你，你们，都给我待模拟宇宙里测！”

星：“是的，黑塔女士！”）

黑塔当初没能向博识尊问清的问题，在这里有了「何为神性？」答案。

二人背道而驰，一人，回到过去；一人，走向未来。

“真是个...让人安心的答案。”

话音刚落，昔涟来到了一处空白的空间，仿佛，伙伴就在她的身后。

“至于我最难割舍的那份私心......一人留在过去，一人走向未来。

“我相信，那个我最在乎的她......一定会替「往昔的涟漪」见证......每一个星星闪耀的明天?”

（缇宝：“「众人将与一人离别，唯其人将觐见奇迹」。原来，那个人不是小白，而是小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