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五章 逃跑的德谬歌(2/2)
琪亚娜:“薛定谔的赞达尔。”)
就在二人再次在「神话之外」搜索来古士时,却被他倒退了回去。
“啧,无聊的把戏。”
“空间在自我重置,我会对干扰源开展逆向工程。请再试一次。”
随着再次被回档,黑塔又回来了。
“又回来了。”
虽说看不见她的神情,但众人已经想象到黑塔边翻白眼边说这句话了。
“逆向工程已完成。结果...出人意料。日志显示:「吕枯耳戈斯」注销了管理员权限。
“识刻锚无法定位,因为在系统层面,「来古士」已经不复存在。导航目标...是一个「空集」。”
(星:“这家伙...该不会删库跑路一条龙了吧?”
银狼:“星,你是否清醒。”
白厄:“他这又是什么把戏,主动放弃权限无异于给天才们机会,这到底是为什么?”
刻律德菈:“那位神礼官,他这是想孤注一掷吗?”)
“他这是...放弃抵抗了?”
“在离开前,他提交了最后一行注释,似乎是留给我们的。”
随后,螺丝咕姆播放起那条注释。
“>>>致尊敬的后继者们:证毕。来墓碑下找到我。”
黑塔不懈发出一声可爱的“嘁”。
“装腔作势。”
“他知道为你会来。「得知」大幕」存在后,他也在寻找德谬歌。”
“是想跟咱们一决胜负呢。好啊,那就如他所愿,让智械哥自掘坟墓。”
随后,二人离开了「神话之外」,在乘上「槲寄生」前,螺丝咕姆再次引用了名人名言的一句话。
“「在纯粹的光中,就像在纯粹的暗中,一无所有」。”
黑塔此时还不忘她对外号的钟爱,当然,这是为了岔开话题。
“权杖的中枢,现在该叫它「大君胎盘」了。”
“很遗憾。截至目前,我们仍一无所获。”
“是吗?我不这么觉得——「一无所获」就是最大的成果。”
(星:“这我知道,因为哀兵必胜。正如《新三国》中所总结的战术一样,骄兵必败,败了后就成哀兵了,而哀兵必胜,胜了后就成骄兵了。”
银狼:“勾石的新三还在追我!”)
“愿闻其详。”
随即,黑塔开始了她的推断。
“如果德谬歌是被消灭的,这里多多少少该留下些残余。我不相信星核能像手术刀一样精细,把痕迹炸得一点不剩。
“还是那句话,它的消失太「干净」了,要不是忆庭来搅混水,压根没人知道德谬歌存在——那可是权杖的原始演算目标,不可能一点记录都没留下。
“或者换个角度,假如你是「赞达尔」——你会对一个构不成威胁的概念这么上心,处处提防?”
“也有一种可能,他生性谨小慎微,容不得任何变量。”
螺丝咕姆这番话确实没说错,but,黑塔女士有话要说。
“倒是符合他给人的印象。但就在刚才,「赞达尔」亲自把这种可能性否决了。
“宁可断尾求生,也要采取行动,这种心情我们再熟悉不过......「未知」就在眼前,除了「解答」,没有第二种选项。”
螺丝咕姆见黑塔如此笃定,想必她心里已经有了某种猜想。
“介意与我分享吗?”
“当然,虽然没有证据,但我多半可以确信......德谬歌,从一开始就在人们的视线中......却被当成了另一个人。
“这才合理。为什么房间空空如也?因为被关在里面的人,早就跑出去了。
“但它渺小、虚弱,毫无存在感,就连智械哥都没察觉。”
(星:“是迷迷!她在变成昔涟后我也理所当然地认为她就是昔涟。黑塔女士的这番话,还印证了我先前那个想法。”
三月七:“好像又恰巧应了我那句话,「每个世界遇到的第一个人绝对藏着大秘密」啊,唉我这张嘴...”
丹恒:“这说明你已经有自知之明了。”)
“那也意味着,有很高概率——它的力量微乎其微,无法左右战局。”
听着螺丝咕姆这番话,黑塔反驳道。
“至少「赞达尔」仍忌惮它。走吧,该是对峙的时候了。去他口中的「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