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不拿我们当外人的海瑟音（2/2）

昔涟连忙出声致歉。

“抱歉抱歉，我们不是有意打扰您沐浴...我们这就离开！”

“无伤大雅，不必惊惶。对我而言，这种状态反而自然。陆上的人儿强求穿衣蔽体，只是为自己徒增束缚......

“...呵，忘了吧。要是让金织爵听见这句话，又该责备我了。”

（星:“海底生物吃的太好了。”

阿格莱雅：“呵，千年前是海瑟音，千年后是白厄...”

缇宝：“阿雅冷静一下，呼呼～烦恼都吹走呼呼～。”

阿格莱雅：“吾师，吾已不似当年那般了。”

白厄：“但阿格莱雅，黄紫配色是真的很好看。”

阿格莱雅：“...”

海瑟音：“金织爵，衣物于我个人而言，不是很有必要。”

阿格莱雅：“...翁法罗斯，呵...还是感觉毁灭吧，累了...”）

海瑟音邀请二人落座，等她清理完沾染上的血腥后，就来招待二人。

星：“捕食？”

最初在浴池的那位拉冬人发现拉冬代表死了。

“啊、啊啊——！拉冬、拉冬代表大人遇刺了！快、快来人啊！”

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海瑟音如此说道。

“啊。残破的蟹壳浮出水面了。我还担心他被水流冲走了呢。”

星对此只有四个字，是条狠鱼。

“对锋刃而言，狠毒是一种赞许。”

昔涟：“...原来如此。难怪还没进门时，空气中就隐隐有股铁锈的味道。

“为什么？因为拉冬人不愿为逐火贡献军力，还是...单单因为他们冒犯了凯撒？”

面对昔涟的疑问，海瑟音回答她。

“因为逐火的新时代容不得腐朽的淤血。对那些恪守旧律、短视的愚民来说，只有放血能帮助他们恢复清醒。

“现在，边疆叛军大有兴起的势头，没少受拉冬暗中扶持。

“他们大唱特唱「重返黄金世」的口号，不愿交出兵权，不过是为反叛蓄势罢了。”

星不好评价，对此持保留意见。海瑟音表示思考是凯撒赋予公民的权利，她不会对星的想法多加干涉。

“只要不妄图扭转时代的流向...你我就都是自由的。”

海瑟音平静地讲完，昔涟困惑于海瑟音的情感反馈是不是有点太弱了？

“可是，海瑟音小姐......我...甚至没法从您话里听出半点自由的喜悦。”

海瑟音原本略带微笑的面庞变得低沉，沉默半晌后她说。

“因为我早已享受过最极致的自由。很久很久以前，我曾在海中栖居。

“在那无光的海底，文明目不能及的地方，大鱼时刻都在吞小鱼的生命，而在大鱼死后，它又会成为新生儿的粮食，滋养整片海洋。

“这就是文明延续的浪潮：无论何人都有可能遭到吞食，又或迎来终将陨落的命运。”

（黄泉一眼丁真，她陷于虚无之中。

“虚无。”

海瑟音：“或许吧...”

星:“虚无加秩序，这个组合怎么看都觉得奇怪，你说是吧？老日。”

星期日:“这个玩笑很好，如果能给你带来快乐，那没什么。”

星：“...”

星：“真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