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公堂撕家丑,供词斩败类(1/2)

【爽点密集!谢广当众卖主,二皇子栽大跟头!】

“驾!驾!驾!”

马蹄声在寂静的夜路上格外刺耳,溅起的碎石子砸在路边树干上,发出“噼啪”脆响。谢珩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抽打马臀,枣红色的骏马前蹄腾空,嘶鸣着往前狂奔,身后的披风被夜风灌得像一面鼓,猎猎作响。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心全是冷汗,脑中反复闪回铜镜预警时“杀手杀祖母”的字迹,每一秒都像在火上煎熬,生怕晚一步就再也见不到祖母。

终于,慈安医馆的灯火穿透夜色,出现在视野里。谢珩猛地勒住缰绳,骏马人立而起,他不等马停稳就翻身跳下,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进医馆大门,鞋履被门槛绊得踉跄,却毫不在意,直奔后院厢房:“祖母!祖母您怎么样了?!”

厢房内,油灯的光晕柔和温暖。祖母正披着厚厚的棉外衣坐在床边,由侍女伺候着喝温热的安神汤,脸色虽有些苍白,眼神却依旧沉稳。看到谢珩浑身是汗、头发凌乱、衣袍沾满尘土的样子,她放下青瓷茶碗,缓缓招了招手,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格外安定:“傻孩子,慌什么,祖母没事。”

谢珩扑到床边,一把紧紧握住祖母的手,指尖触到温热的皮肤,悬在嗓子眼的心才轰然落地,声音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孙儿不孝,让您受惊了。”

“多亏了你准备的这些物件。”祖母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他微微鼓起的衣襟——那里的铜镜还在散发着淡淡的温热,“窗棂上的铜铃刚响,我就知道不对劲。你教我的第一套法子用上了,那罐醋泼得及时,第二套泼热油的罐子还在床底,没来得及拿呢。”

谢珩心中一暖,眼眶微微发热。他知道祖母早已察觉铜镜的异常,却从未追问过半句,这份默契与信任,比任何安慰都让他安心。他刚想再说些什么,廊下突然传来一阵嘶哑的咆哮,像破锣般刺耳,正是醒过来的谢广:“谢珩!你个小杂种!快放了我!二皇子殿下不会放过你的!等他闭门思过结束,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谢珩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周身的温度仿佛都降了好几度,连厢房内的油灯都似晃了晃。他安抚地拍了拍祖母的手,声音恢复了平静:“您歇着,孙儿去处理点事。”

走出厢房,皎洁的月光正好洒在廊下,将谢广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像条扭曲的毒蛇。谢广被粗麻绳捆在廊柱上,手脚都勒出了红痕,看到谢珩走来,眼中迸发出怨毒的光,唾沫横飞地叫嚣:“你敢动我?我可是二皇子的人!等我出去,就凭二皇子的恩典,定能接管谢家的财产!到时候你和你那老虔婆,都得给我喝西北风去!”

谢珩缓步走到他面前,鞋尖踢开脚边的碎石,缓缓蹲下身子,声音冷得像深冬的寒冰,不带一丝温度:“二皇子会保你?谢广,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一个连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都敢下手的废物,在他眼里不过是枚用过即弃的棋子。你以为你当年做的那些脏事,真的能瞒天过海?”

“我…我做什么了?”谢广眼神猛地躲闪,喉结滚动着咽了口唾沫,心里莫名发慌,像有只手攥住了心脏。

“五百两。”谢珩吐出三个字,指尖轻轻敲击着青石板地面,每一下都像敲在谢广的心上,“熙和七年秋,二皇子府的刘管事在城南破庙里给了你五百两银子,让你伪造我父亲与北狄的通信,趁夜偷偷塞进我家书房的暗格。那笔钱,你当天就拿去西街赌坊输得精光,还欠了赌坊掌柜三百两的高利贷,对吧?”

谢广的瞳孔骤然缩成针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嘴唇哆嗦着,惊骇地看着谢珩,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事除了我和刘管事,根本没人知道!”

“我知道的可不止这些。”谢珩凑近一步,声音压得更低,却像淬了毒的针一样刺入谢广的心窝,“刘管事上个月还找过你,让你每天监视我的行踪,把我去了哪里、见了谁都一一汇报给他。还有,前阵子京城里传我‘克死父亲’的谣言,也是你收了刘管事二十两银子散播的,想败坏我的名声,让我在翰林院站不住脚。”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嘲讽,目光扫过谢广煞白的脸:“对了,忘了告诉你。你妻儿在赌坊欠的那笔高利贷,利滚利已经翻到一千两了。今早我路过赌坊,掌柜的还跟我说,要是三日内再不还钱,就把你十岁的儿子卖到矿上当苦役,把你老婆卖到青楼里去——毕竟,你老婆当年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不要!别碰我妻儿!求求你们别碰他们!”死亡与软肋的双重恐惧瞬间击溃了谢广的心理防线,他再也绷不住平日里的嚣张,哭喊着挣扎起来,额头拼命往青石板上磕,砰砰作响,很快就渗出血迹,“我说!我什么都说!是刘管事逼我的!当年的信根本不是我写的,是他提前写好给我的,就等着我塞进谢家书房!他还让我下次趁太子出巡,在你的茶水里下毒!还有!二皇子早就看太子不顺眼了,还想栽赃太子通敌,用的就是当年瑞王对付谢谦大人的老法子!”

【卧槽!信息量爆炸!二皇子连太子都想害!】

站在一旁的暗卫早有准备,立刻拿出早已备好的纸笔,笔尖在宣纸上飞速滑动,将谢广的每一句话都一字不差地记录下来。谢广像是豁出去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把知道的所有龌龊事都抖了出来——从二皇子贪墨去年的江南赈灾银十万两,到勾结户部官员虚报粮草损耗,甚至连他自己早年侵吞族里的祭田、强占邻居家的宅基地等破事都没落下,只求能保住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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