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谣言再起 精准破局（1/2）

西域边境的战事一触即发，京城的暗流却再度涌动，保守派这群老狐狸，趁着谢珩率军出征、朝堂后方空虚，又开始作妖了。谢珩离开京城不过十日，“谢珩勾结西域秘宗，意图谋反”的谣言就像长了翅膀似的，短短半日便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搅得人心惶惶，鸡犬不宁。

清晨的京城，往日里热闹祥和的街市，此刻却透着几分诡异的凝重。百姓们三三两两聚在街角，围着张贴的匿名告示窃窃私语，告示上的字迹歪歪扭扭，一看就是不敢见光的鬼画符，可上面的内容却字字扎心：“当朝宰相谢珩，手握重兵出征西域，实则与秘宗早有勾结，欲借秘宗时空之力颠覆大夏，自立为王，百姓们若不早做准备，他日必有灭顶之灾！”

“放屁！谢大人可是咱们大夏的功臣，平定叛乱、推行新政，减免赋税、兴修水利，哪件不是为了咱们百姓？怎么可能谋反？”卖肉的王大叔性子直，看完告示当场就骂了出来，手里的砍刀往案板上一剁，震得肉案子嗡嗡响，“肯定是有人故意造谣陷害谢大人，见不得谢大人办实事！”

旁边卖菜的张大妈也附和道：“是啊，上次江南洪涝，谢大人亲自坐镇救灾，不眠不休熬了好几天，差点累倒在大堤上，这样的忠臣怎么会谋反？我看就是那些贪官污吏，怕谢大人推行新政断了他们的财路，故意出来搅局！”

但也有不明真相的百姓，被谣言吓得慌了神，满脸担忧地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谢大人现在手握重兵，太子又对他百般信任，要是他真有异心，谁能拦得住？再说秘宗能搞什么时空能量，听着就玄乎，说不定真和谢大人达成了什么交易呢，咱们还是小心点好，多囤点粮食准没错。”

谣言越传越烈，不到半天时间，京城的粮铺就被抢空了，百姓们要么躲在家里不敢出门，要么就聚在街头议论纷纷。保守派官员躲在暗处偷着乐，一边在朝堂上煽风点火，撺掇着中立官员质疑谢珩，一边暗中联络地方豪强，准备趁机给秦风使绊子，等着看太子焦头烂额，更等着看远在西域的谢珩，因谣言陷入腹背受敌的困境。

宰相府内，秦风看着斥候送来的街市舆情报告，气得脸都红了，把报告狠狠拍在桌上，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咬牙切齿地骂道：“这群老狐狸！简直卑鄙无耻到了极点！大人在西域浴血奋战，守护边境安宁，他们却在背后捅刀子，还联合瑞王旧部造谣，良心都被狗吃了！”

桌上的幕僚们也满脸凝重，纷纷开口出主意：“秦大人，谣言传播太快，现在百姓们已经开始恐慌，再这么下去，不仅会影响新政推行，还可能动摇军心，西域的将士们要是听到谣言，难免会分心，咱们得赶紧想办法辟谣啊！”

“是啊，保守派肯定早有准备，说不定还藏着其他阴谋，比如拖延西域的军械粮草调拨，要是西域战事受影响，他们就更有借口弹劾谢大人了，咱们可得小心应对！”

“保守派造谣，肯定会有‘证据’支撑，最常见的就是伪造书信、信物，他们大概率会伪造大人与秘宗的通信，咱们得先找到这个所谓的‘铁证’，再顺着线索揪出幕后黑手，才能一锤定音，彻底粉碎谣言！”

秦风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想起谢珩出征前的叮嘱：“遇到事别慌，保守派擅长用谣言扰乱人心，对付他们，关键是拿出确凿证据，公开透明，让百姓们看清真相，谣言自然不攻自破。”他走到书架前，翻出谢珩留下的现代舆情应对方案，指尖划过书页，大脑飞速运转，可翻来翻去，方案里只说了应对舆情的大方向，具体到笔迹鉴定这种细节，还是得靠林微。

“不行，得赶紧问林姑娘！现代肯定有鉴定字迹真假的法子，她最懂这些高科技，说不定一句话就能点醒咱们！”秦风也顾不上多想，转身就往藏书阁跑，脚步快得差点绊倒门口的门槛——现在朝堂后方全靠他撑着，谢珩在西域打仗不能分心，他必须稳住局面，绝不能让保守派的阴谋得逞。

藏书阁内，铜镜早已被擦拭干净，放在案上。秦风把斥候收集来的匿名告示和自己的猜测一股脑儿地说出来，语气焦急又带着几分委屈，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林姑娘，不好了！保守派联合瑞王旧部造谣，说大人勾结秘宗谋反，现在谣言传遍京城，百姓都慌了，朝堂上也乱成一团，他们肯定还会伪造大人的书信当证据，您快想想办法，现代有没有能快速鉴定字迹真假的招啊？要是晚了，大人在西域就麻烦了！”

铜镜上的光芒闪烁了几下，林微的字迹很快浮现，带着清晰的思路，还透着几分轻松的调侃，瞬间安抚了秦风慌乱的心：“别急别急，小场面而已，多大点事儿～这些鉴定要点，是我当年帮警方破伪造案时学的，那时候为了一个案子，我连续72小时比对笔迹，看到最后连做梦都是笔画...不过现在想想，那段经历能帮到你，一切都值了，都快成半个侦探了。我给你说几个简单好懂的要点，你照着做，一查一个准，保准让保守派的阴谋露馅：

1. 找大人平时的奏折、书信当样本，对比伪造信件的正文和签名，重点看三个细节：一是笔画的转折角度，比如‘横折’处，谢珩的字是圆润流畅的，伪造的大多生硬卡顿；二是起笔收笔的力度，谢珩的字起笔重、收笔稳，伪造的字力度不均，要么太轻要么太重；三是笔画间距，每个人写固定字的间距都有习惯，比如‘谢’字的‘言’字旁，谢珩写的间距很均匀，伪造的容易忽宽忽窄；

2. 看书写连贯性，谢珩写东西一气呵成，笔画衔接自然，没有明显停顿，伪造的字大多是描出来的，会有笔画断开、重复描边的痕迹，一眼就能看出来；

3. 查墨水和纸张，谢珩平时用的是工部特制的松烟墨，墨色偏深且均匀，纸张是加厚宣纸，摸起来有质感还不易晕染，你看看伪造信件用的是不是普通墨汁和粗纸，要是墨汁还发潮、一蹭就掉色，大概率是近期伪造的；

4. 舆情这边也别拖，光有鉴定结果不够，得让百姓们都看到证据才管用。你在京城最热闹的东西两市、朱雀大街设几个大告示牌，把笔迹对比图、鉴定结果、伪造者的供词都贴上去，再安排文书现场讲解，还能弄个‘答疑台’，百姓有疑问当场回应，谣言散得比火箭还快～”

看到林微详细又好懂的建议，秦风悬着的心瞬间落地，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拍着大腿道：“太好了！林姑娘你简直是救星啊！有你这个现代智囊在，这群老狐狸的阴谋肯定玩完！我这就去办，保证给大人守好后方，不让他分心，等大人凯旋，我一定好好跟他夸夸你！”

他收起思绪，转身快步走出藏书阁，立刻让人去吏部调取谢珩近一年的奏折、日常书信当样本，又召集了工部的巧匠——这些巧匠常年做精细活，眼神比鹰还尖，还带着特制的放大镜，看细节最清楚；再加上吏部的资深文书，他们天天看谢珩的奏折，对谢珩的书写习惯了如指掌，组成临时鉴定小组，照着林微说的要点，一点点比对。

巧匠拿着放大镜，对着样本和刚从朝堂上拿到的“谢珩与秘宗通信”反复查看，不到半个时辰就有了发现，指着信件上的签名激动地说道：“秦大人，您看！谢大人写‘珩’字的最后一笔，是顺势带出的轻勾，力度渐弱，看着特别流畅，而这封信上的‘珩’字，勾是硬生生描出来的，又粗又硬，还带着重复描边的痕迹，完全不一样！还有正文的‘合’字，谢珩的横画是左低右高，透着股劲，这里的横画是平的，看着死气沉沉，明显是刻意模仿，没抓住精髓！”

吏部文书也凑过来，拿着样本对比了几下，补充道：“没错！谢大人的奏折墨色偏深，纸张厚实，摸起来有韧性，这封伪造的信用的是普通墨汁，墨色发灰，纸张还薄，一摸就掉渣，而且墨汁没干透，我指尖一蹭就掉色，肯定是这几天刚写的，绝对是伪造的！”

秦风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锐利，拍了拍桌子道：“好！既然确定是伪造的，就顺着这条线索查，找出伪造信件的人，让他们当众认罪，看谁还敢造谣生事！”

他立刻下令，让禁军暗中调查信件的来源，重点排查保守派官员的幕僚——毕竟官员身份尊贵，不会亲自干伪造信件这种掉价的事，大概率是找幕僚代笔。禁军动作迅速，不到半日就传来消息，信件是保守派张大人的幕僚李某伪造的，李某曾是瑞王旧部的文书，最擅长模仿他人字迹，这次伪造信件，就是受张大人指使，想借谣言扳倒谢珩，阻止新政推行，甚至趁机复辟瑞王势力。

“好小子，藏得够深！”秦风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他立刻下令：“传我命令，立刻抓捕张大人和幕僚李某，搜查他们的府邸，找出他们勾结瑞王旧部、伪造信件的证据，绝不能让他们跑了！”

禁军接到命令，立刻行动，很快便将张大人和李某抓获，从张大人府邸的书房夹层里，搜出了大量与瑞王旧部往来的书信，上面清清楚楚写着密谋推翻新政、陷害谢珩的计划；还有李某模仿谢珩字迹的草稿，一沓厚厚的纸，上面全是练坏的“谢珩”签名，有的歪歪扭扭，有的东倒西歪，看着又好笑又可气；除此之外，还有伪造信件时用的普通墨汁和粗纸，证据确凿，容不得半点抵赖。

面对这些铁证，张大人和李某脸色惨白，双腿发软，再也无法抵赖，只能低头认罪，一五一十地供述了“伪造信件→让亲信张贴匿名告示→在朝堂上煽风点火”的全部阴谋，还供出了几个参与造谣的保守派官员。

秦风拿着所有证据，立刻前往东宫，将笔迹鉴定结果、伪造信件的物证，以及张大人、李某的供词，一并呈给太子。太子看着眼前的证据，龙颜大怒，拍案而起，怒声道：“大胆狂徒！谢爱卿在西域浴血奋战，守护大夏边境，你们却在背后伪造证据、散布谣言，陷害忠良，还勾结瑞王旧部，妄图颠覆朝堂，简直罪无可赦！张爱卿，你这‘造假技术’还得再练练，连墨汁都没干透就拿出来，也太‘业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