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借刀杀人 揭露守旧派与墨家勾结（1/2）

辅政大臣府邸的书房内，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跳跃。案几上整齐码放着一叠卷宗，最上方是墨家余孽头目黑风的供词，墨迹未干，却字字如刀，直指朝堂深处的腐朽根基。

谢珩指尖轻叩供词，目光沉凝：“赵天磊在朝堂上扮演忠臣，暗地里却豢养墨家余孽搞破坏，这手两面三刀玩得倒是熟练。”

苏墨攥紧拳头，指节发白：“仅凭这份口供，足够定他罪了吧？我们现在就进宫面圣，把这老狐狸拉下马！”

“不够。”谢珩摇头，将供词推到一旁，“赵天磊身为丞相，党羽遍布朝野，根基深厚。一份口供在他眼中不过是废纸一张，反倒会被他反咬一口，诬陷我们屈打成招、构陷忠良。”

“那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继续兴风作浪！”苏墨急得来回踱步，靴底在地板上踏出沉闷的声响。

谢珩起身走到舆图前，指尖落在京城城南的位置：“黑风供称，赵天磊的亲信每月都会在城南破庙给墨家余孽送活动经费，且两人联络全靠密信，事后立即烧毁。这便是我们的突破口。”

他转身下令：“第一，加强对黑风的审讯，务必问出送钱亲信的样貌特征和密信的传递方式；第二，让漕帮萧千寒调动人手，暗中监视城南破庙及周边动向；第三，彻查赵天磊府中近半年的资金流向，尤其是大额支出的去向。”

三道指令如同惊雷，迅速传达到禁军和漕帮手中。审讯室里，黑风在酷刑与心理攻势下，终于吐露更多细节：“送钱的是个左脸有刀疤的中年男子，每次都穿青色锦袍，骑着一匹黑马。密信是藏在馒头里传递的，上面的字迹用特殊药水写就，需用醋浸泡才能显现。”

漕帮弟兄乔装成小贩、乞丐，在城南破庙附近布下天罗地网。三日后的清晨，一名左脸带刀疤的青衣男子果然出现在破庙门口，警惕地环顾四周后，将一个包裹塞进神像后的暗格。待男子离去，漕帮弟兄立刻上前，从暗格中搜出包裹，里面除了五千两白银，还有一个藏着密信的馒头。

与此同时，赵天磊府中的资金流向也查出了端倪。账房先生在严刑逼供下承认，近半年来，府中每月都有一笔五千两的“杂项支出”，去向不明，与黑风供称的活动经费数额完全吻合。

谢珩看着手中用醋浸泡后显现出字迹的密信，上面“犁具”“新政”“乱之”等字眼清晰可见，与黑风的口供、资金流向记录形成了完整的证据链。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证据确凿，该收网了。”

次日清晨，天色微亮，谢珩身着绯色官袍，手持证据卷宗，步履沉稳地走进皇宫。御书房内，皇帝正批阅奏折，见他神色凝重，便放下朱笔：“谢爱卿何事清晨觐见？”

谢珩将卷宗呈上：“陛下，臣有重大案情禀报。墨家余孽破坏皇家田庄改良犁具一案，幕后主使并非他人，正是当朝丞相赵天磊！”

皇帝翻开卷宗，黑风的供词、密信照片、资金流向记录一一映入眼帘。当看到密信上的字迹时，他猛地一拍龙案，御案上的茶杯应声落地，茶水四溅：“大胆赵天磊！竟敢勾结逆党，破坏新政，简直是无法无天！”

“陛下息怒。”谢珩躬身道，“赵天磊身为百官之首，却因一己私怨，置国家安危、百姓疾苦于不顾，其罪当诛！臣恳请陛下下令，即刻查封丞相府，捉拿赵天磊及其党羽！”

皇帝盛怒之下，取下腰间尚方宝剑掷给谢珩：“朕赐你尚方宝剑，如朕亲临！即日起，由你全权负责此案，任何人敢阻挠，先斩后奏！”

“臣遵旨！”谢珩双手接过尚方宝剑，剑鞘上的龙纹在晨光下熠熠生辉，仿佛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离开皇宫，谢珩立刻调集三千禁军，直奔丞相府。然而，当禁军抵达丞相府时，府内已是一片混乱。原来，赵天磊的亲信早已察觉到风声，提前将消息告知了他。

赵天磊得知黑风招供，皇帝震怒，吓得魂飞魄散。他一边让心腹将府中藏匿的五十万两赃款分装成数十个箱子，从后门运出，转移到城外的秘密据点；一边亲自点燃火把，将与墨家余孽往来的密信、账本全部投入火中，试图销毁证据。

“赵天磊！你可知罪！”谢珩手持尚方宝剑，率领禁军闯入府中，剑指正欲纵火的赵天磊。

赵天磊强装镇定，扔掉火把：“谢大人，你这是何意？老夫忠心耿耿，为国操劳，何来知罪一说？”

“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谢珩冷哼一声，下令道，“搜！给我仔细搜查，任何角落都不许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