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对未来充满信心（1/2）

团建日后的第二天清晨，研究院的生活恢复了日常节奏。

但今天的气氛有些不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期待感。今天是研究院启动“师徒制”的第一天，也是“家属开放日”方案公布后，大家第一次讨论具体细节的日子。

早餐时间，食堂里格外热闹。

“我儿子下个月过生日，正好是第一个开放日！”材料组的李工兴奋地翻着日历，“他总问我‘爸爸你在山里研究什么’，这次终于能带他看看了——当然，只能看能公开的部分。”

“我女儿刚上初中，正叛逆期呢。”信息组的王姐叹气，“三个月没见，不知道还认不认我这个妈。”

“能见就好。”旁边的张工安慰，“总比我们之前完全隔绝强。”

小鱼和三个孩子坐在靠窗的位置，听着大人们的讨论，也参与进来。

“小虎哥哥，你爸爸妈妈会来吗？”小鱼问。

林小虎摇头：“我爸是工地上的，到处跑，不一定有时间。我妈……在我六岁那年生病走了。”

食堂里安静了一瞬。

“对不起……”小鱼小声道歉。

“没事。”林小虎咧嘴一笑，“现在我有你们啊。而且秦爷爷说了，师徒制就是新的家人。陈清源博士答应当我师父了！”

“真的？”江明轩惊讶，“陈博士那么忙……”

“他说我的‘战术直觉’很有研究价值。”林小虎骄傲地挺胸，“要帮我开发成系统能力！”

“那我也要找个师父！”小鱼眼睛亮亮的。

“你已经有爸爸妈妈了呀。”苏灵儿温柔地说。

“不一样的！”小鱼认真地说，“师父是教本事的！我想……找秦爷爷当师父！他打架可厉害了，还会教做人！”

这个想法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

早餐后，师徒配对仪式在礼堂举行。

仪式很简单：师父和徒弟面对面站立，徒弟敬茶，师父接茶并赠予一件礼物——可以是法器、书籍、或者其他有意义的物品。

墨渊收了两个徒弟：一个是玄门弟子中天赋不错的年轻人，另一个是……江明轩。

“你心思缜密，逻辑清晰，适合学习阵法推演。”墨渊将一本古旧的《易经》递给江明轩，“这本书我注解了三十年，现在传给你。望你承前启后，推陈出新。”

“谢谢师父！”江明轩郑重接过，眼眶微红——他一直很崇拜这位知识渊博的玄门长老。

苏念卿的徒弟是苏灵儿，这在意料之中。

“苏家的治疗术传承千年，有很多独到之处。”苏念卿将一枚碧玉玉佩挂在苏灵儿颈间，“这是我母亲传给我的，现在传给你。记住，治疗者最重要的不是术法，是仁心。”

“灵儿谨记。”苏灵儿恭敬行礼。

陈清源的徒弟最多——他收了林小虎，还收了三个年轻的科学家。这位首席科学家对“跨界培养”很感兴趣。

“科学需要直觉，玄学需要逻辑。”陈清源给每人发了一个特制的笔记本，“这个本子，左页写科学思考，右页写玄学感悟。我希望你们能在两个世界的交界处，找到新的道路。”

最特别的拜师，是秦岳收小鱼。

当小鱼端着茶走到秦岳面前时，这位曾经的“死神”手都在抖。

“秦爷爷，请喝茶。”小鱼奶声奶气但很认真，“我想跟你学打架……哦不，学战斗！还有学做人！”

秦岳接过茶，一饮而尽。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木盒，打开，里面是一枚黑色的铁质勋章——已经锈迹斑斑，但还能看出五角星的形状。

“这是……我参军第一年，获得的优秀士兵勋章。”秦岳的声音有些沙哑，“后来我做了很多错事，不配拥有它。但现在，我想把它传给你。”

他把勋章别在小鱼的衣领上：“希望你记住，力量是用来保护，不是用来伤害。战士的荣誉，在于守护了什么，而不在于摧毁了什么。”

“我会记住的。”小鱼摸摸勋章，重重点头。

拜师仪式结束后，研究院的气氛更加融洽了。年轻的追着年长的问问题，年长的耐心解答，走廊里、实验室里、训练场上，到处可见师徒互动的场景。

秦风看到这一幕，对皇甫瑞阳感慨：“总裁，您这个决定太对了。以前大家只是同事，现在是真正的传承关系。这种纽带，比任何合同都牢固。”

“是秦岳提醒了我。”皇甫瑞阳站在办公室窗前，看着楼下训练场上，秦岳正在教小鱼一套基础的军用格斗术，“他说，部队里最稳固的关系就是‘战友’和‘师徒’。前者是同生共死，后者是薪火相传。两者结合，就是铁打的团队。”

“那家属开放日……”秦风有些担心。

“风险可控。”皇甫瑞阳转身，“我已经联系了军方，他们会派一支特种部队在开放日期间，在外围秘密布防。另外，所有来访家属都要签署保密协议，接受安全检查。我们只是打开一扇窗，不是拆掉围墙。”

秦风点头：“明白了。我会把安保方案再做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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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研究院迎来了第一个“师徒交流日”。

按照新规定，每周五下午，所有师徒要花两小时进行“深度交流”——不只是学术或训练，也包括生活、心理、人生感悟。

这天下午，小鱼和秦岳坐在研究院后山的凉亭里。

凉亭是新建的，竹子搭建，古朴雅致。从这里可以俯瞰整个山谷，风景极好。

“秦爷爷，你为什么选择当兵呀？”小鱼捧着秦岳给她泡的灵茶，好奇地问。

秦岳望着远山，沉默了一会儿。

“因为……想被需要。”他缓缓说，“我小时候家里穷，兄弟姐妹五个，我是老三，不上不下，最容易被忽视。父母忙着生计，没时间管我。我就想，如果我能做点什么，让大家都需要我，就好了。”

“后来听说当兵保家卫国，很光荣，我就去了。在部队里，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被需要。战友需要我掩护，任务需要我完成，国家需要我保卫。”

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可是后来……需要变成了利用。他们需要我的能力，却不把我当人。我需要被需要，就一次次妥协，直到……再也回不了头。”

小鱼放下茶杯，小手握住秦岳布满老茧的大手。

“秦爷爷，现在我们也需要你呀。”她认真地说，“但不是需要你的能力，是需要你这个人。需要你教我们，需要你讲故事，需要你……在这里。”

秦岳看着孩子清澈的眼睛，感觉心里某个冰封的角落，正在一点点融化。

“谢谢你，小鱼。”他轻声说，“你让我觉得……我这把老骨头，还有点用。”

“当然有用！”小鱼用力点头，“陈叔叔说，经验是最宝贵的财富！秦爷爷你的经验，能帮我们少走好多弯路！”

师徒俩又聊了很多：秦岳讲他年轻时在部队的趣事，讲他见过的大江南北；小鱼讲她跟师父在山里的生活，讲她第一次画符成功的兴奋。

两个相差七十岁的人，却聊得格外投机。

同一时间，研究院的不同角落，类似的对话正在发生。

实验室里，陈清源和林小虎在讨论“直觉量化”的可能性。

“直觉真的能测量吗？”林小虎看着复杂的仪器，有点发怵。

“一切心理活动都有生理基础。”陈清源调出脑波图，“你看，当你在战斗中做出‘直觉判断’时，前额叶皮层这个区域的活动会显着增强。这说明直觉不是玄学，是大脑在极短时间内，基于经验进行的模式识别。”

“那……能训练吗？”

“当然能。就像肌肉可以锻炼，大脑也可以。我设计了一套训练方案：先用虚拟现实模拟各种战斗场景，记录你的直觉反应；然后分析这些反应的准确性；最后通过反馈训练，强化正确的直觉，纠正错误的直觉。”

林小虎眼睛亮了：“这样我就能变得更聪明？”

“不是变聪明。”陈清源纠正，“是让你的天赋得到科学开发。小虎，你有很好的战斗天赋，不要浪费它。”

图书馆里，墨渊和江明轩在研究古阵法。

“这个‘九宫迷魂阵’，原理是扭曲空间感知。”墨渊指着古籍上的图解，“但在现代，我们可以用全息投影和次声波来实现类似效果，而且更精准，更可控。”

“那玄学的优势在哪里？”江明轩问。

“在于‘适应性’。”墨渊解释，“科技阵法是固定的程序，遇到超出预设的情况就会失效。但玄学阵法有‘灵性’，布阵者可以随时调整，应对变化。”

“所以最好的方案是……”江明轩若有所思，“用科技搭建基础框架，用玄学赋予灵性？”

“聪明！”墨渊赞赏地点头，“这就是我们正在走的路。明轩，你在科学和玄学之间，找到了很好的平衡点。”

医疗室里，苏念卿和苏灵儿在整理苏家的医典。

“这本《灵枢秘要》里记载了很多治疗内伤的方法。”苏念卿翻开发黄的书页，“但有些药材现在已经找不到了。我们需要用现代药物学，找到替代品。”

“就像陈博士说的‘跨界融合’？”苏灵儿问。

“对。传统不是包袱，是基石。我们要站在古人的肩膀上，看得更远。”苏念卿握住女儿的手，“灵儿，苏家的传承到你这一代，可能会发生最大的变革。你准备好了吗？”

苏灵儿看着母亲温柔而坚定的眼神，用力点头：“准备好了。我想让苏家的医术，在新时代焕发新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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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充实的学习和交流中，一天天过去。

研究院的凝聚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强。食堂里，不同团队的人会坐在一起讨论问题；训练场上，科学家和玄门弟子会一起切磋；实验室里，老中青三代研究者会为了一个方案争得面红耳赤，然后又一起熬夜完善它。

这种变化，最直观地体现在团队配合上。

一个月后的团队训练，小鱼小队的表现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训练内容是“城市巷战模拟”：在一个模拟城市废墟的环境中，四人小队要在三十分钟内，清除所有敌对目标，救援所有平民，并破解一个机关陷阱。

以前他们也能完成，但总是磕磕绊绊，需要反复尝试。

但这一次——

“小虎左路突进，明轩中路侦查，灵儿右路掩护，我负责指挥和支援。”小鱼在任务开始前三秒就下达了指令，“注意，三号区域有能量干扰，切换到备用通讯频道。”

“收到！”三人齐声回应。

训练开始。

林小虎的重装装甲像一辆坦克，但移动轨迹极其刁钻——那不是横冲直撞，是经过计算的“最优突破路径”。他在前进的同时，还会用装甲的震荡波故意制造噪音，吸引敌人注意。

江明轩的感知装甲几乎隐形。他不是简单地“看到”敌人，是“理解”敌人的行为模式：这个狙击手每五秒探头一次，那个机枪手换弹需要三秒，巡逻队的路线有十五秒的空窗期……他把这些信息实时共享给队友。

苏灵儿的支援装甲这次不是单纯的医疗兵。她在关键位置布下治疗力场——不仅是治疗队友，还能干扰敌人的感知。更厉害的是，她用灵能模拟了“友军信号”，让一部分敌人误判了队友的位置。

而小鱼……她甚至没有进入战场核心区。

她站在制高点，装甲的指挥官系统全开。面前是全息战术地图，上面实时显示着每个人的位置、状态、以及周围环境信息。她的指挥不是“你去那里”“你打这个”，而是“小虎，三点钟方向有掩体，可以在那里伏击下一波敌人”“明轩，敌人指挥车在b7区域，优先瘫痪”“灵儿，平民c区有三名伤员，坐标已发送”。

她像下棋一样，统筹全局。

结果：任务完成时间——十八分钟。比历史最好记录快了七分钟。

伤亡情况——零。

平民救援——全部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