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短暂回归,处理世俗事务(1/2)

(注:本章为情节插叙,时间点稍早于祭坛激战,位于帝都皇甫集团总部。)

就在皇甫瑞阳一行人在南洋雨林深处、古老祭坛中与邪魔进行生死搏杀的同时,数千公里外的帝都,正笼罩在秋日午后略显慵懒的阳光里。cbd的摩天大楼反射着金色的光芒,车流如织,一切都显得繁忙、有序,与世界的另一端的黑暗和疯狂,仿佛是两个毫不相干的平行宇宙。

皇甫集团总部大楼,顶层总裁办公室外的小会议室里,气氛却与外面的宁静截然不同。

秦风坐在主位,面前的平板电脑连接着数个加密通讯频道,屏幕上不断滚动着加密信息流和数据图表。他的眼下有着浓重的黑眼圈,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椅背上,衬衫袖子卷到手肘,领带也松开了些,显然已经在这里连续工作了很长时间。

长桌两侧,坐着几个人。

一边是陈律和他的两名得力助手,面前摊开着厚厚的法律文件、跨国合作协议以及一些打着“机密”红色印章的报告。

另一边,则是两位不常出现在这里的“客人”。

一位是穿着朴素唐装、精神矍铄的老者,正是古玩界泰斗赵三爷。他没有坐在椅子上,而是背着手站在窗前,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眉头微蹙,手指无意识地捻动着腕上的乌木佛珠。

另一位,则是一位四十多岁、气质精悍、穿着便装却坐姿笔挺如松的男人。他是通过特殊渠道联系上的、与老枪类似但层级更高的“情报顾问”,代号“隼”。他面前放着一杯早已凉透的咖啡,目光锐利地看着秦风。

“……截止到今天上午十点,‘归巢行动’前线信号失联已超过十二小时。”秦风的声音有些沙哑,但依旧保持着清晰的条理,“最后一次有效通讯,是他们进入目标棚屋后,林薇队长报告遭遇强烈能量干扰,疑似进入异空间。之后,所有常规和加密频道全部中断,卫星定位信号丢失。”

陈律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神冷静:“根据我们预设的‘静默协议’,连续失联超过八小时,即视为遭遇重大变故或进入极端环境,自动启动‘归巢-守望者’预案。预案第一阶段:信息封锁和稳定外围。”

他看向秦风:“我已经动用所有法律和公关资源,将皇甫先生和小鱼小姐的‘私人海外度假’信息坐实,并巧妙释放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行程照片’(由ai生成)和‘偶遇’信息(通过我们控制的海外媒体账号),暂时稳住了公众和部分商业伙伴的视线。但时间不能太长,尤其是集团内部,几位元老和董事已经对总裁长时间不露面且通讯不畅表示关切。”

“能压多久?”秦风问。

“最多再压四十八小时。”陈律直言不讳,“四十八小时后,如果没有确切消息或合理的解释,质疑声会呈指数级上升,甚至可能引发股价波动和内部权力试探。”

秦风点头,看向“隼”:“外部情报渠道有什么反馈?”

“隼”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带着一种经过千锤百炼的冷静:“南洋那边,我们的人确认,塔兰村及周边区域在过去二十四小时内,发生了多次小规模、非官方的武装冲突,有不明身份的人员伤亡。当地一些地下渠道也在流传关于‘蛇母老巢被人端了’、‘黑塔冒烟’的传闻,但无法证实。另外,国际刑警组织和几个大国的特殊部门,似乎也注意到了那片区域的异常能量波动和人员聚集,正在低调调查,但目前还没有介入的迹象。”

他顿了顿,补充道:“一个值得注意的情况是,大约六小时前,南洋邻国的一个军用雷达站,侦测到塔兰村方向上空,出现过短暂但异常强烈的、类似极光的低空大气扰动现象,持续了约三分钟。气象部门和军方初步判断为‘特殊地理磁场活动’,但我认为,很可能与皇甫先生他们遭遇的‘异空间’有关。”

赵三爷这时转过身,叹了口气:“南洋那地方,自古以来邪乎事儿就多。蛇母不过是摆在明面上的卒子,她背后肯定有更老、更邪的东西。墨渊那小子道行不浅,但带着小鱼丫头和皇甫先生硬闯龙潭虎穴……哎,老夫这心里,七上八下的。”

他走到桌边,从随身的老旧皮包里拿出一个扁平的木盒,打开,里面是一枚巴掌大小、通体漆黑、却隐隐有暗金色流光划过的龟甲。

“这是‘玄水龟甲’,是我年轻时在南海一座沉船里捞上来的古物,据说有占卜凶吉、感应水气的功效。”赵三爷将龟甲递给秦风,“老夫不懂你们那些高科技,但这玩意儿说不定能感应到点什么。你找个安静地方,滴一滴无根水(雨水)在上面,看看甲纹变化。虽然不一定准,但总比干等着强。”

秦风郑重地接过龟甲:“谢谢赵老。”

“隼”也开口道:“我会继续调动资源,尝试从更隐秘的渠道获取南洋现场的实时情况。另外,雷震长老那边,玄门协会有什么消息吗?”

秦风摇头:“岳山执事带领的佯攻组在行动开始后不久也失去了联系,情况类似。雷震长老震怒,已经亲自带人前往边境,但目前还没有突破性进展。协会内部似乎也因为柳清音事件和南洋变故,暗流更加汹涌。”

会议室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凝重和担忧。他们是破晓小组的后方大脑,是世俗世界的支点。前方战友在生死线上搏杀,他们在这里,同样在进行着一场没有硝烟、却同样紧张的战争——稳定局势,封锁信息,调配资源,寻找一切可能的支援线索。

这就是“短暂回归”需要处理的“世俗事务”。听起来琐碎,却关系到整个行动的根基,甚至影响到前方人员的安危——如果后方不稳,暴露了他们的真实去向和目的,引来不必要的关注或干扰,后果不堪设想。

“陈律师,”秦风看向陈律,“继续按预案执行,稳住集团和外界。必要时,可以适当释放一些经过筛选的、关于总裁在海外进行‘秘密商业谈判’或‘考察重大投资项目’的模糊信息,转移注意力。”

“明白。”陈律点头。

“‘隼’先生,”秦风又看向情报顾问,“请务必盯紧南洋各方面的动静,特别是官方和特殊部门的介入可能性。有任何风吹草动,第一时间通知我。”

“好。”

“赵老,”秦风最后对赵三爷说,“龟甲占卜之事,我会亲自去做。另外,还得麻烦您老人家,再帮忙联系一下您在古董圈和民俗圈的老朋友,看看有没有关于南洋古代蛇神祭祀、或者类似‘异空间’、‘小界域’传说记载的古籍或口述资料,任何线索都可能有用。”

“放心,老夫这就去办。”赵三爷拍了拍秦风的肩膀,“你们也注意休息,别皇甫先生他们还没回来,你们先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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