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擂台赛？不，是个人脱口秀专场！（1/2）

混战的硝烟与各种难以名状的气味尚未完全散去，百强名单已然尘埃落定。林小鱼和他的“泥石流”小队，凭借着令人瞠目结舌的战术和堪比军火库的杂学储备，成功在混乱中杀出一条“别致”的道路，跻身百强之列。

当执事长老面无表情地念出“林小鱼”三个字时，广场上汇聚而来的目光复杂得能谱出一曲交响乐——有敬佩，有忌惮，有好奇，但更多的是一种“这家伙到底是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强烈探究欲。尤其是那些在混战中不幸被“送走”的弟子，看向林小鱼的眼神更是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

“啧，这观众缘，有点两极分化啊。”林小鱼感受着四周的视线，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开个赛后复盘会。“不过从传播学角度来说，有争议才有话题，有关注度才有流量。我们‘泥石流’品牌，算是初步打响了知名度。”

他表面依旧是那副略带疲惫的咸鱼模样，仿佛刚才在场上上蹿下跳、疯狂撒符、指挥若定的人不是他。只有偶尔眼底闪过的一丝精光，才透露出他内心正在高速运转的“编剧思维”——他在分析接下来的剧本：擂台个人战。

混战可以靠团队，靠策略，靠道具。但一对一擂台赛，某种程度上就是硬实力的比拼，至少表面上是这样。他一个炼气七层，在一众炼气八层、九层，甚至可能还有大圆满的对手中，怎么看都像是误入狼群的小绵羊。

“不能硬刚，必须继续贯彻‘差异化竞争’。”林小鱼暗暗思忖，“我的优势在于知识结构降维打击、金手指的不确定性，以及……这帮土着对‘无耻’下限的想象力匮乏。”

回到百草堂的临时休息区，师姐柳清吟迎了上来，美眸中带着一丝担忧：“小鱼师弟，擂台赛可不比混战，空间有限，规则更严，你的那些……呃，群战手段，恐怕会受到很大限制。”

“师姐放心。”林小鱼露出一个让人心安……或者说更让人心慌的笑容，“剧本我已经大概写好了。不就是从群口相声转为个人脱口秀专场嘛，我专业对口。”

柳清吟：“……” 她总觉得师弟对“专业”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吴浩和另外两名临时队友也凑了过来，他们虽然止步百强，但对林小鱼是真心佩服加感激。

“林师兄，接下来看你的了！”吴浩挥舞着拳头，“让那些眼高于顶的内门精英们也尝尝咱们‘泥石流’的滋味！”

“放心，保证风味独特。”林小鱼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了，浩子，帮我个忙，去搜集一下潜在对手的资料，尤其是那些热门选手的战斗留影或者详细战报。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们搞创作的，最注重素材积累。”

吴浩领命而去，动作麻利，俨然成了林小鱼的情报组长。

次日，朝阳初升，将巨大的演武擂台染上一层金辉。百强弟子抽签决定对手，擂台赛正式拉开帷幕。

气氛远比混战时更要凝重。巨大的擂台周围，坐满了观战的弟子和长老，甚至能看到一些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金丹期师叔师伯的身影。毕竟，内门大比不仅是弟子间的角逐，也关乎各堂各峰的脸面和资源分配。

林小鱼抽到的签位不前不后，第一轮的对手是一名神剑峰的弟子，名叫赵雄，炼气八层修为，以一手刚猛凌厉的《破山剑诀》在小范围内颇有名气。

“百草堂，林小鱼？”赵雄跃上擂台，身形魁梧，背负阔剑，眼神带着剑修特有的锐利和一丝对“旁门左道”的不屑，“混战让你取巧到了这里，擂台之上，可没有那些歪门邪道让你施展了。”

林小鱼慢悠悠地走上台，动作看起来甚至有点松松垮垮，他打了个哈欠：“这位师兄，话不能这么说。战斗的本质是消除对方战斗力，手段只是过程。你不能因为自己只会用剑，就歧视我们这些综合型发展人才啊。再说了，符箓、丹药、阵法，哪一样不是先辈智慧的结晶，怎么到你这就成歪门邪道了？”

他这番话说得一本正经，还带着点学术讨论的意味，直接把赵雄噎了一下。

“油嘴滑舌！”赵雄脸色一沉，不再多言，“锵”的一声抽出阔剑，剑身之上灵力流转，带着一股沉重的压力。“看我破山剑诀！”

剑光如匹练，携着开山裂石之势，朝着林小鱼当头斩下。气势十足，引得台下不少弟子惊呼。

然而林小鱼脚下步伐一动，身形如同滑溜的泥鳅，间不容发地避开了这势大力沉的一剑。他用的不是什么高深步法，而是结合了前世记忆里一点太极滑步和这辈子对灵力细微操控的“林氏蛇皮走位”，主打一个预判和效率。

“师兄，你这起手式不错，气势很足。”林小鱼一边闪避，嘴里还不闲着，“但是发力过于追求刚猛，腰部扭转角度差了大概三度，导致力量传导有细微损耗，大概影响了百分之五的出力效率。而且你这招‘力劈华山’……嗯，名字是挺霸气，但破绽也太明显了，腋下三寸是不是有点空？”

赵雄闻言，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收了几分力护住腋下，剑势不由得一滞。他这招的破绽极其细微，寻常同阶根本看不出来，这小子怎么知道的？

就在他心神微分的刹那，林小鱼动了。他没有硬接，而是手指一弹，一枚淡黄色的符箓悄无声息地射出，并非射向赵雄本人，而是射向他身前半步的地面。

“噗！”

符箓炸开，没有火光，没有巨响，只有一股浓郁至极、带着辛辣气息的黄色烟雾瞬间弥漫开来，将赵雄大半个身子笼罩其中。

“咳咳咳！”赵雄被这突如其来的辛辣烟雾呛得眼泪直流，视线完全被遮蔽，体内灵力运转都出现了一丝滞涩。

“哎哟，不好意思，拿错了。”林小鱼的声音从烟雾外传来，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这是我自己改良的‘加强版辣眼催泪符’，本来想用来对付那些喜欢近身缠斗的体修的，没想到手滑了。”

台下观众一片哗然。这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