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进入工厂（1/2）

易中海对于易瑞东想要工作这件事，内心其实是颇为赞成的。毕竟，年轻人有上进心、愿意通过自己的努力去闯荡社会，这是一件好事，然而，当他听完易瑞东的想法后，却并没有立刻答应下来。

他深知学手艺绝非易事，这不仅需要投入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还需要有足够的耐心和毅力。而且，即使学成了手艺，将来能否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也还是个未知数。所以，在答应易瑞东之前，易中海觉得自己需要深思熟虑一番。

经过一番认真的思考，易中海终于拿定了主意。他决定先带易瑞东去轧钢厂看看，让他亲身感受一下工厂里的工作环境和氛围，然后再根据实际情况来做决定。这样一来，易瑞东就能对工厂的工作有更直观的了解，也能更好地判断自己是否真的适合这份工作。

易中海作为高级钳工，还是有一些特权的，他跟车间管理人员说过这个事情，同意他带易瑞东来试试，只是警告他们不能乱逛。

娄氏轧钢厂，这座曾经辉煌一时的工厂，如今已被日伪强行“管理”，并改名为“华北机械株式会社第三分厂”。它坐落在北平城的城郊，远远望去，那高大的烟囱冒着滚滚黑烟，仿佛是一头被驯服的巨兽，在向人们诉说着它的不甘与无奈。

厂区四周被铁丝网紧紧地围着，仿佛是一座牢笼，将里面的工人们牢牢困住。门口，日本兵和伪警察如门神一般，威严地站着岗，他们的目光冷漠而警惕，让人不寒而栗。

走进厂区，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那是铁锈、煤灰和机油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让人感到一阵窒息。巨大的机器轰鸣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人的耳膜都撕裂开来。车间里光线昏暗，只有几盏昏黄的灯泡，勉强照亮着工人们劳作的身影。

易瑞东边走边看，有些比较重要的车间外面还有鬼子兵站岗，这应该是生产重要的武器零件或者机器零件。

工人们穿着沾满油污的工装，面容憔悴，面黄肌瘦，他们在监工的呵斥下，麻木地劳作着，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易中海带着易瑞东穿过这压抑的车间，来到了他工作的钳工车间。

这里相对安静一些，但气氛同样压抑。易中海走到一个钳工台前，拿起一把锉刀，向易瑞东展示如何将一块粗糙的毛坯铁件，一点点锉成光滑平整的标准件，他的动作沉稳而熟练，每一下锉刀都带着一种匠人的韵律感，仿佛他手中的锉刀不是一件工具，而是一件艺术品。

还真别说，在这个年代，能够成为一名高级工，那可绝对是有点真本事的！就拿易中海来说吧，尽管在整个四合院多元宇宙中，他都被描绘成了一个道德天尊般的存在，人品如何暂且不论，但他手上的技术那可是实打实的厉害。要不然的话，他在厂里和大院里怎么可能会有如此之高的威望呢？而且，建国之后，他还被大家推选为管事大爷呢！

“瑞东啊，你可得瞧好了，钳工这门手艺，可是有很多门道的。”易中海语重心长地说道，他手中拿着锉刀，对着易瑞东比划着，“这门手艺讲究的就是一个‘稳、准、狠’。”

易瑞东聚精会神地看着易中海，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首先呢，手一定要稳，不能抖。”易中海说着，将锉刀放在铁件上，稳稳地锉削起来，“你看，我这手就像钉在铁件上一样，纹丝不动。”

易瑞东仔细观察着易中海的动作，只见他的手如同被固定住一般，没有丝毫的颤抖。

“其次，眼睛要准，要能准确地判断出需要锉削的位置。”易中海继续说道，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铁件，仿佛能够看穿它的内部结构，“你看，我这一锉下去，就是在最需要的地方。”

易瑞东也学着易中海的样子，将眼睛对准铁件，试图找到最佳的锉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