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被改变的剧情(1/2)

=====变形金刚次世界

卡塔尔,沙漠军事基地。

一架mh-53重型运输直升机停靠在机场。监控人员发现这个编号前段时间已经被击落了,是“击毁”状态。

大批的士兵把这架直升机围了起来。

然后,在一阵齿轮的转动中,这架直升机开始变形。

“敌袭——!”

警报凄厉响起,士兵们开始反击,毫无作用。

“眩晕”开火,密集的火箭弹如蜂群般倾泻而下。

爆炸的火光吞没了停机坪上的载具,炮台在巨响中化为扭曲的废铁。士兵们还击的子弹打在眩晕厚重的外壳上,只溅起零星的火花。

眩晕甚至懒得做出战术规避,用机炮和导弹精确地点名每一个抵抗点。基地的防御在它面前薄如纸片。

这个世界的生物很弱,武器能造成一定的伤害,但是不高。它这么想着。

指挥室里,屏幕上的数据流疯狂刷新,又一片片变黑——通讯节点被逐一摧毁。指挥官脸色惨白,抓着通讯器嘶吼,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眩晕已经扒开指挥室的大门,并连接上国防电缆,开始下载资料。这个星球的全球信息网络,对它而言几乎是不设防的。那些防火墙、加密协议,在赛博坦的数据解析能力面前,幼稚得可笑。

它直接入侵了美军的指挥中枢,企图获取坐标,找到威震天和火种源。

无形的数据触须从眩晕核心伸出,轻易穿透了基地残存的物理隔离,沿着光缆、卫星信号,朝着北美大陆的方向,向着五角大楼、向着更深层的军事网络,汹涌扑去。

它的意识在数据的海洋中疾驰,绕过一道道孱弱的电子防线,

然后,它撞上了一堵“墙”。

眩晕的核心处理器传来尖锐的警报。

【未知数据防御体系。结构无法解析。能量签名……无匹配。】

没等它做出反应,那堵“墙”动了。

它不是被动防御,而是像有生命般,顺着眩晕入侵时留下的数据轨迹,反向涌来。

那不是简单的病毒或攻击程序,而是一片浩瀚的“信息海啸”,带着某种绝对的秩序和无法理解的优先级,瞬间淹没了眩晕探出的数据触须。

“警告!核心逻辑协议遭受未知格式冲击!底层运算序列紊乱!”

“断开连接!强制断开!”

在物理层面,悬停在基地上空的眩晕庞大机身猛地一颤,旋翼发出刺耳的杂音,差点失去平衡。它眼中红光疯狂闪烁,内部系统警报声响成一片。

就在刚才那短短零点几秒的数据交锋中,它不止是被“击退”,它的部分底层逻辑代码被那股数据流强行“阅读”、“复制”、甚至……“修改”了一小部分。一种冰冷的、绝对理性的“注视感”残留在了它的系统深处。

它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

在它的认知里,这个星球的数字世界应该是原始的、无序的、任它驰骋的荒地。可现在,荒地里蹲着一头它完全无法理解的巨兽。

眩晕当机立断,将刚才发生的一切压缩成最高优先级的警告信息,通过霸天虎内部频道发送出去:

【警报!此星球数字领域存在未知高等信息生命体!威胁等级:极高!入侵计划受阻!建议暂缓直接网络渗透!】

眩晕转身就跑,跑动中往空中一跃,变身直升机,朝着远方的天际仓惶撤离,甚至顾不上彻底摧毁这个已经半残的基地。

基地里,幸存的士兵们茫然地看着突然离去的巨型直升机。

指挥官举着消防斧,站在被眩晕的流弹削断了一半的主干通讯电缆前,有点发懵。

砍,还是不砍?

敌人好像……自己跑了?

但这条缆线看起来确实被破坏得很可疑。

他纠结了几秒,最后还是狠狠一斧子砍了下去。管他呢,流程要走。

=====

美国,内布拉斯加州,林肯市。

山姆·维特维奇正对着电脑屏幕傻笑。

他挂在网上售卖的那副曾曾祖父的破眼镜,居然真的有人要了!价格足够他买一辆心仪已久的n手车——只要能开就行。

买家id叫“唯一”,付款爽快,只提了一个要求:线下交易。

山姆有点忐忑,但为了爱车,拼了。他把交易地点约在了自家车库,觉得这样安全点。

约定的时间,车库门被敲响。

山姆打开门,外面站着一个亚洲男人,看起来比他大不了几岁,穿着简单的深色t恤和长裤。

那双眼睛看过来的时候,山姆莫名其妙地觉得有点紧张,好像自己被完全看透了。

“山姆·维特维奇?”对方开口,声音平静。

“是、是我!您就是‘唯一’先生?”山姆赶紧让开,“请进,眼镜在这里。”

陈默走进车库,目光扫过堆放的杂物,最后落在那副放在工作台上的旧眼镜上。他走过去,拿起来,指尖在镜片上轻轻抹过。

山姆在一旁搓着手,没话找话:“那个……冒昧问一下,您怎么会对这副眼镜这么感兴趣?它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他就是想确认一下对方不是耍他。

陈默放下眼镜,看了山姆一眼,笑了笑:“我对有历史感的东西感兴趣。”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另外,珍惜你现在的日子。”

“啊?”山姆没听懂,“谢谢……?”

陈默已经拿起眼镜,转身朝车库外走去。交易的钱早已自动划到了山姆的账户。

山姆追到门口,只看到那个奇怪的买家背影消失在街角。

“真是个怪人……”山姆嘀咕,但摸出手机看到银行到账信息,又乐开了花,“管他呢!车!我的车!”

=====

城市的另一头,一个拥挤的二手车市场。

陈默走在满是灰尘和汽油味的旧车之间,伊露维塔走在他身侧,好奇地打量着周围这些钢铁造物。

红后今天没以惯常的小龙女或制服形象出现,而是换了一身更贴合这个时代风格的简洁连衣裙,长发披肩,像个跟着家人来选车的大学生,只是眼神过于平静了些。

“就是那辆。”陈默在一个角落停下,指着一辆覆盖着厚厚灰尘、轮胎有点瘪的黄色雪佛兰科迈罗(1974年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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