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废土震撼教育:我们才是真·不死!(2/2)

他之前那副高高在上、掌控生死的“神只”模样,与此刻狼狈挣扎、涕泪横流的惨状形成了无比讽刺的对比。

一些战争小子愣住了,信仰开始崩塌。但更多被深度洗脑的依旧在狂吠:“放开父亲!亵神者!”

“冥顽不灵。”斯巴达克斯冷冷下令,“仙宫卫士,清除反抗者。”

十名沉默的仙宫卫士动了。他们如同虎入羊群,直接冲向了那些还在叫嚣的战争小子。

一个战争小子红着眼,嚎叫着将一柄焊接了尖刺的铁棍,狠狠捅进了一名仙宫卫士的腹部!

得手了!他脸上刚露出狂喜,下一刻就化为了极致的惊恐。

那名仙宫卫士低头看了看插入身体的铁棍,又抬头看了看他,眼神没有任何波动。然后,他伸出手,握住铁棍,缓缓地将其从体内拔了出来。

伤口处没有流血,只有肌肉组织在肉眼可见地蠕动、愈合,几个呼吸间,便只剩下破损的衣物和一道浅浅的白痕。

“不….不死!”战争小子吓得瘫软在地。

另一边,一个更加狂热的战争小子,高喊着“witness me! valha awaits!(见证我!英灵殿为我敞开!)”,抱着一根绑满爆炸物的长矛,冲向一名仙宫卫士,猛地引爆!

“轰隆!”

剧烈的爆炸将两人吞噬,火光和烟尘冲天而起。

其他的战争小子发出了胜利的嚎叫,但叫声很快卡在了喉咙里。

烟尘散去,那名仙宫卫士依旧站立着,他身上的衣物被炸得破烂,裸露的皮肤一片焦黑,但身体结构完好无损。而在他脚下,是那个已经粉身碎骨的战争小子。

紧接着,让所有幸存者头皮发麻的一幕发生了:那名仙宫卫士身上焦黑的皮肤开始龟裂、脱落,露出下面新生的、健康的粉色皮肤。他扭了扭脖子,发出“咔吧”的轻响,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向前迈步,从尚未熄灭的火焰中漫步而出。

不死,真正的不死!

这一刻,残存的战争小子们信仰彻底崩塌了。

和不死老乔那种需要面罩、躲在堡垒里的“不死”比起来,眼前这些在爆炸中漫步、伤口瞬间愈合的怪物,或者说……神只?才是真正的不朽!

“i… i witnessed…(我…我见证了!)”

一个战争小子喃喃道,他手中的砍刀“哐当”一声掉在沙地上。他脸上的狂热白漆被泪水冲开,他像是看到了宇宙的终极真理,激动得浑身发抖,朝着那名从火焰中走出的仙宫卫士五体投地,用尽全身力气嘶吼:“true immortality!(真正的不死!)”

这声呐喊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激起了涟漪。

“witnessed!(见证了!)”

“we witnessed true power!(我们见证了真正的力量!)”

幸存的战争小子们仿佛找到了新的朝拜方向,齐刷刷地跪了一地。

他们不仅丢掉了武器,甚至觉得自己的存在都是一种亵渎。

他们闭上了眼睛,虔诚地、甚至是迫不及待地扬起脖颈,露出脆弱的咽喉,等待着来自真正“不朽者”的最终裁决——能被这样的力量终结,本身也是一种荣耀的“见证”!

斯巴达克斯看着这些引颈就戮的战争小子,他们眼中没有了之前的疯狂和敌意,只剩下纯粹的、近乎痴迷的臣服。他明白,这些被洗脑的人的崇拜对象改变了。

“够了。”斯巴达克斯开口道。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仙宫卫士耳中。杀戮立刻停止,侍卫们沉默地后退一步,如同雕塑般肃立。

斯巴达克斯看了看手中已经因为窒息和恐惧而翻白眼的不死老乔,随手将他像丢垃圾一样扔在地上,这位曾经的废土霸主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

斯巴达克斯将目光投向那辆庞大的战争钻机。

透过破损的车窗,他能看到弗瑞奥萨紧绷的侧脸,以及她身后那五个挤在一起、如同受惊小鹿般的“五月种”妻子。她们漂亮的眼眸中充满了惶恐与不安,显然,眼前局势的诡异发展并未带给她们多少安全感。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凑到了斯巴达克斯身边。

是甘尼克斯。他脸上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招牌笑容,他用手肘碰了碰斯巴达克斯,挤眉弄眼地低声道:

“嘿,兄弟,别这么严肃。看把几位美人吓的。这种‘深入沟通’、‘建立信任’的精细活儿,交给专业人士来处理就好,保证让她们感受到冕下神系的温暖与关怀!”

他看着战争钻机方向,摩挲着下巴,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仿佛面对的不是一场危机后的紧张对峙,而是一场即将开始的……联谊会。

斯巴达克斯看着他这副模样,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

弗瑞奥萨看着那个花哨男朝自己走来,握着方向盘的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

踩油门逃跑?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自己掐灭了。别开玩笑了,没看见人家会飞吗,她这笨重的战争钻机在对方面前恐怕跟静止没什么区别。

就在她脑子里飞速盘算着各种应对方案(虽然大部分都指向了“打不过”这个结论)时,甘尼克斯已经来到了驾驶座旁边。

出乎弗瑞奥萨的意料,这个看起来骚包又危险的家伙,并没有粗暴地砸开车门,反而……颇为绅士地抬起手,用指节在布满灰尘和弹痕的防弹玻璃上“叩叩”轻敲了两下。

紧接着,一个努力显得温和的声音透过并不完全隔音的缝隙传了进来:

“嘿,里面那位英勇的女士?还有后面几位美丽的小姐?我想,也许我们可以心平气和地谈谈?”

说着这话时,甘尼克斯脸上挂着自认为最友善、最具亲和力的笑容。

然而,他的眼神却像是不受控制的自瞄挂,非常“自然”地、飞快地越过弗瑞奥萨的肩膀,朝着后座那几位挤在一起的“五月种”妻子们瞟了一眼。

弗瑞奥萨:“……”突然好想打他,怎么办?